秋天的夜晚是帶著潮濕的和陰冷的小風席卷而來,出現了一束光明光線,而那束光線聚集在我們的肩上。帶來了月光下的獨影徘徊在未走近的路。那些蟋蟀吱吱的叫個不停,而那地底下的老牛已成為第二年的知了。繁衍著他們的子嗣,延續著他們的后代!
我現在也算是一個上班族了,還算是一個小小的員工。不過我真的很知足了。整整6000塊,我也就是那這腦子去開發軟件,就跟丫的跟那推土機似的,有勁你就推,沒勁你就退。反正總會有人會處理的,處理不了的就丫的開除還有工資呢?嘿嘿!
在這種興奮地狀態,一直持續著我可以去開著白素的車,從上海走高速到BJ了。管他丫的讓不讓開,給錢買通。現在錢有時候特牛掰,可以把別人的心給偷走;現在錢有時候也特傻掰,一旦吹牛B就丫的被人給洗劫一空。那樣的叫活該,犯賤!我這樣的又叫什么呢?不犯賤,裝純嗎?
宋昕是我的領頭上司,絕對的最后的關卡都是他在有力地掌握著,他就是那魔獸里的怪獸。兇猛無比,誰丫知道發明這游戲的人可定還牛掰,可以奔到那浦東大橋上做漫畫了。
宋昕經常在領導開會的時候,狠狠的表揚我一番,也會輕輕的教育我一下。他表揚我工作挺賣力地,有年輕人的沖勁,用他的話叫:你的智商絕對在80%以上,101%一下,創意比丫的三維還立體。當然還會嚴厲地說我:請繼續保持你的想象力,加薪200.嘿嘿!
每當他用特別的詞來羞辱我的同事,我都會義憤填膺的去用別的手段來去為難他,我會經常的說:那個設計師我也寫的,也是我設的,所以這也是我的失誤。
而宋昕也是變著辦法的讓我們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來挑戰我們的局限性和利潤虧損判斷的標準。他也經常跟一個小賊似的,在偷聽著我們的聊天記錄,尤其是他屋里有攝像頭和錄音,我和同事經常的打鬧被罰警告過,我想他真是一個變態的大灰狼。
每天早上我都乘著上海的地鐵,在各個站口在等待著浮現的列車。然后再坐兩站地就到了我們公司,有時候還要接受著宋昕的禍害。那就是陪著這個魔法師加加班,倒倒水。整的我就是伺候別人的命似的,我冤啊我!
送信有時候還裝瘋賣傻地說:張青,趕緊的把這一個難題給解決了,怎么讓客戶滿意還有收視率,馬上做一個模仿實驗報告,還要去了解她們的習性和品位?我當時頭就覺得大了,這不是在跟丫的飛機比起飛嗎?他不但要我想出方案,還不準我回家的休息。不過他還給我買了點夜宵回來吃,呵呵!原來他也是一個好心人嗎?
我發現我進入了真正的工作狀態,特別的關注。這是發生在我的身上也算一個奇跡吧!我甚至在拿著一本英文資料在沒事丫的翻譯成中文呢?心想那樣的中文系畢業的也沒我牛吧!我一邊在想著設計還一邊在揮舞著手里的筆,嗖的一聲飛了,于是又拿一跟筆叼著叼著就犯困。
我媽還經常的打我電話,就跟沒有見過她親身閨女似得,說的那是一個特好聽,她說:女兒啊!什么時候回來,和宋昕一起回來那,你讓宋昕接個電話好嗎?他手機關機呢?
我對我媽說道:他關機給我有什么關系那?那你就一會再打他的唄!
我家的老太太則是說:宋昕不就和你一個公司嗎?你們倆誰接不一樣呢。不是嗎?乖女兒。
我就想狠狠地揍丫他一頓。我都沒說過我和宋昕在一個公司上班呢?我媽怎么知道了,肯定是宋昕那個妖孽說得,真是速度呀!
我就把那手機給關機了,然后那蘋果手機對我說:主人,晚安。
記得有次那天晚上公司是丫的特別的忙活,加班唄!還能干嗎?不可能丫的讓你天天談項目去外面喝咖啡吧!而那種事情幾乎是很少,我聽見了一樓在嗷嗷的亂叫,就丫的是紙卷滿天飛似的,有的人在說再要多少份資料。就像打印機那樣的忙碌著!
這家公司是中外合資的,主要是中國股份多,那些老外根本就是一些看客。就是說他們只是做我們做不了的業務,由那些滿臉胡子的外國人來處理,我也挺佩服他們的,間質丫的效率是又高,又準,又新穎突出。
有時候我覺得他們那些洋人一直在說著普通話,甚至有些著急和我要材料的時候。只能關鍵還夾雜著一些英文,真實一些搞不懂的機器,又是一點處理不了的垃圾。我一旦看到他們比我輕松的時候,我就覺得我特有成就感,因為我是在工作,而他們有時候還在上班時間玩那幼稚的三國志的小游戲,暈死了?
而在那天晚上白素是給我打了個電話,他丫的叫我去一個她新開的舞廳,里面有很多唱歌的能手,豐富極了。那邊是一陣的噼里啪啦,我這邊也是忙得熱火朝天,我只記得上次帶我去跳舞,那里面的一個比我大一點的阿姨,叫了我一聲小妹妹,知道洗手間在哪嗎?我當時就指了指那舞臺上的小姐,她丫的還真傻B的走上臺去問了。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被人灌醉了?靠!
于是我要告訴白素說我不去,有時間再說吧!我剛想就這么給拒絕了她,那邊的白素就哐當的一聲把電話給扔了似的,我估計她被我這邊的吵鬧給嚇著了,或者說他那邊的音樂也太給力了。簡直就是雙重壓力給震得白素手機沒了聲音。
下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我剛想去收拾完東西,準備離開這個鬼地方。看見了宋昕在我的工作間里在看著我那只小浣熊。笑瞇瞇得像極了林風的半邊臉,而臉的那一側是一張宋昕的一點憂傷。真不知丫的該怎么去拿我的提包回家。
宋昕悄悄的問我:去哪里呀?
我說我當然是回家了。還能去哪?大半夜的。
宋昕說用不用我開車送送你,我有這個權利嗎?
我嘿嘿了兩聲,說:沒有,我坐地鐵就回去了,比你丫的轎車還涼快。拜咯!
他又迫不及待地說,送你到地鐵門口好吧。青兒!
我沒有搭理他的就一直走出公司,他也是一路跟出了公司。街上的霓虹燈都在閃亮著,而我是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星空下的影子下,在那月光的最深處,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護送著我,那是對的嗎?
我想,這不是我需要的愛吧!
我猜,這或許就是我的命吧!
我去,這不是我們以后路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