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歌唱的挺好的,我記得叫《流浪歌》。那首是陪伴我度過的。最近丫的我就經常的聽!那優美的詞經常在我的眼前浮現——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
流浪的腳步走遍天涯,沒有一個家。
冬天的風啊夾著雪花,把我的淚吹下。
走啊走啊走啊走!走過了多少年華。
春天的小草正在發芽,又是一個春夏。
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過了多少年華。
春天的小草正在發芽,又是一個春夏。
有一種的憂鄉之情在我的眼里刺眼奪目,讓丫覺得還真要找個家。那些流浪的人,什么時候才可以回家呢?也許是幾年,也許是沒有日期?在何年何月何日就消失了,只剩下一具認不清的骸骨。試問在打工的生涯里,家里的父母是在盼著你多打一個電話,或者多回家看看,那些親情在間隔著一份母愛。
走過了這一年,飄飄的雪花在誰的眼里浸出了淚水?那些沒有以前青春像一群候鳥的撲向那風里的漩渦里走進死亡!今年的秋天還未散去,哪來的春天的小草呢?聽說上海是沒有秋天的,除了溫暖還是炎熱嗎?走過了春夏我,第二個春夏又會是什么樣呢?不會是一直在風雪里把我的淚吹下吧!
流浪現在那叫賣唱,但并不是乞丐。每天靠著那點錢來混口飯吃!
那是社會的悲哀,也是人類的消沉,或者又叫與生俱來的殘疾和命運!
親愛的媽媽,我最近也沒有和家里打電話了,都有半個月了。因為我一打就是我媽的嘮叨,和宋昕怎樣怎樣啦!我煩。我也難受!
令人驚喜的一天,宋昕是第二天殺回了上海。臉依然是微笑回來的!
于是我就果斷地去找他了,因為我想回家了!
我敲開了他辦公室的門,然后看到了宋昕的笑容。是那么的好看,可是我覺得他的笑容里有一點我看不見的憂傷和不安在我的眼里晃來晃去。這讓我很意外?我甚至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是我和林風分手的那個雨淋淋可怕的夜晚。
宋昕靜靜地看我了一會,平靜地說:怎么,青兒有什么事呢?遇到什么難題啦!在門口站著干什么?
我說:你出差這么快就回來了,飛機場是你家開的吧!
宋昕是嘿嘿了兩聲,說:沒有啊!那是國家的丫!就算你讓徐良過來唱《飛機場》也成不了我的呀!我買的返程的!
我疑神疑鬼的疑到了他的聲音有點沙啞,甚至有些阻塞。我說:你去BJ做啥去了,出差每三天就全部拿下拉!
宋昕看了我一眼,平淡的說:沒有。有個項目沒談成,我的失誤,那男的挺有能耐的。
我嘻嘻了兩聲,得意地笑道:呵呵!碰上盯了吧,原來還有你搞不定的事呀!看來那個人也不是一般人哦。
宋昕則是低沉地說:咱們公司沒談成,看你丫幸災樂禍的。不過也沒事,咱們公司也不是爛公司,不簽丫的我還不簽呢?對了,你不是就是問我這事吧!這是上班時間耶,不忙也不能這么著啊!
我也覺得自己樂什么呀,一點公司團結都沒有,我輕輕地把那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說“這是你走后還沒處理好的方案,你看一下我做的對不?”
我就站在他的面前跟一個丫鬟一樣。靜靜地看著他那微微的眼神!
我仔細的看了看,說:還可以,能過得去,可以實施。
簡單又明朗的幾個字就把我給描繪完了,跟一個沒有語言交流的動物似的,不像以前的他呀!談判談崩了就會有一點失落嗎?我想我會!
宋昕說完了,把那文案一放一邊。說:你不工作呀!老站在干嘛?
我悄悄地說道:可不可請假幾天呢?
宋昕搖了搖頭,說:可以,幾天?去玩嗎?
我想了想到底說不說呢?我還是堅定我的信念,說:我回家有事,請上丫的十天半月的?
當我說出那句話的同時。我很后悔,哪有這么請假的,就算宋昕是BJ人這上海也不是他開的公司呀?還十天半月?到底是幾天呢,我丫也說不清楚。唉!
宋昕抬起了頭看看我,就跟一頭冷酷的獅子似的。說:哦,你請假有事,先說明有什么事,再說幾天。十天半月?是十天,還是半月?
我一時就懵了,我說:半月,回家看我媽去。她想我了!
宋昕點了點頭,說:好的,明天就回去吧!
我心里真的挺感激當時,我就說:那我走了,我回去了。
宋昕也立刻叫住了我,說:等一下,青兒。下午我們去買點東西給你媽媽好嗎?你不是回去嗎?
我一時就亂了方寸,把那個不字,說成了奧字?那簡直是我的一個最大的失敗,這么大的人連表達都不會,白丫的學廣告設計了。連回家說出口的是我媽想我了,這么大的人了。我記得我以前暑假放了假在家呆了一天就丫的跑XZ找LS去了。我媽那時也沒說:我想你了啊!
那時還就我和林風旅游了倆月啊。想想我也不是那么想的呀!
還未離開的腳步在破碎的路口停滯著,那是屬于你的嗎?
還未揭開的紗在偽裝的接受那謊言的承諾,那是欺騙的愛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