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已成往事,主流已成現(xiàn)實。簡簡單單就是那句對不起!
流水已成年華,青春已變殿堂,磕磕絆絆就是那句我愛你!
在我認(rèn)識的一個最知心的朋友里,他總是在默默的關(guān)注著我。他叫小痕。我的那些犯賤,他都可以理解成愛需要全心全意的付出,即使那些是最慘烈的沒有回報。他都會鼓勵著我,說:不要放棄,成功就在眼前。我相信你!
可是每當(dāng)他難過的時候,他淺淺的笑一次,我都可以高興上無數(shù)次;可是見他開懷大笑的幾次,我就一下難過幾千年。他的悲傷未必不比我少,只是他從來會掩飾著他的難過,每當(dāng)他在日本給我寄回來的漫畫,都是那么的好看,好看的我已足夠眼花花流出了淚。那是那是不能承受的感動,那是未曾發(fā)現(xiàn)過的遺忘。
我很想他,他是跟著他的親媽去了日本人。他的父親我也不認(rèn)識,只知道他走的那天對我說:記得我們要聯(lián)系,還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因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好嗎?
我點了點頭,他就被他媽媽給拉走了,拉得很遠很遠,我才想起我說的那句我會記得你的。或許他帶著遺憾的走了,沒有世間的人情被活生生的套死那東京的富士山上。他的笑容是我們班里最好看的,只是他的家庭在隨之后來的風(fēng)波里模糊的輟學(xué),然后再清楚地告訴我,他要走一條自己看不見的路,并且那條路很好走。
我那時還傻呵呵的說:好的,早去早回。
并且還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條路很黑很黑。再過了三年,他回國了,再一次的嚴(yán)重的酗酒里,他一直在吐著那些橙黃的血液,一直在語無倫次地說著:一生也就有你這么一個朋友,值值值值值······
我的身上被小痕吐得那是狼藉不堪,我踉踉蹌蹌的把他拖上了出租車?yán)铩5搅怂亲獾膸灼矫椎姆孔觾?nèi),那地面潮濕的可以讓你更加的反胃,那漆黑的潮蟲在肆無忌憚的在那殘破的桌角下尋覓著自己的食物。那時候我都17了。也懂得什么叫做卑微,什么叫做知己,什么叫做他丫的傷痕,更懂得什么叫做哥們,我想那就是最罕見的一種親情吧!
小痕在渾渾噩噩低著頭,渾身的酒氣帶來了我那刺鼻的惡心。不過我并沒有嘔吐,而是在一邊掏著自己的手指在給小痕擦著,他還說什么你太客氣了。我沒事,沒事!那垃圾筐的廢紙是一疊疊的厚,像是一些給遠方的邀請函似的,那是在邀請我去日本看一下小痕么?我知道他是我兒時的伙伴,就像那飛蛾撲火一樣,寧死也不枉縱燃一生,也變不了我們的性格。這就是他,他一直像我的另一道影子,是否每人個都有一個和自己內(nèi)心相仿的人呢?我想那肯定是老天的眷戀——不死之身
我把他放在了床邊,說實話丫的他還真的挺沉的。弄得我胳膊還酸酸的,我給他蓋上了厚厚的被子。喝了一點水,什么東西像是落葉似的飄飄然的劃落了一地,那都是一些我看不懂的一些日文。咀咀憐憐的跟毛毛蟲一樣的刺人,但是那些文字真的很可愛,不是說日文是根據(jù)中文翻譯出來開的么?看來還真有點像那,說字不識字,說文不是文。我只記得我最喜歡的日本新歌,就是那個中文版的《大聲說愛你》。而又有誰知道誰是最愛小痕的人呢?
之所以小痕這條路是黑不見底的深淵,是因為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忍。
我拿起了那一摞摞的日文,放在桌子上再掉了會怎么辦呢?于是。我手里拿著那第一篇。似乎有句英語寫著的意思是:“給媽媽的無效信。”這是我真的搞不懂的,為什么會寫這么一個開首語呢?
我小心翼翼的把那一些日文資料放在了左邊那個抽屜。打開了右面那個半開的抽屜。里面有一個筆記的本子,筆名寫著小痕備忘錄。
我打開了第一頁是:我是一個愛看天愛笑的愛調(diào)皮的小男孩。在5年級的時候我把得了肺癌晚期,不行泱泱的離開了我們。但我知道他沒有走遠,因為他把錢都留給了我的媽媽。那時候我就想天國里的爸爸走的時候沒有帶走他攢下了很多錢,他肯定還會回來拿的。所以他就在我們的心中,你們說是吧?陌生的人們········2002年5月5日
我又翻開了第二頁是:那些所有的資金都留給了我的出國,當(dāng)然我媽媽是帶我出去的。我知道世上也就有我媽最親的了。她帶我走的那天,其實我懇求過很多次,哽咽地說道:出國干什么?難道日本人就那么好么?中國就那么差么?我的媽媽始終沒有回答我這句話,我那會是含著淚離開的,離開的是我待了最熟悉的家,那些吵鬧的伙伴,都是我最愛的人。那時候什么也不懂的就跟著媽媽走了,可是在那邊是有個叔叔在照顧著我們,我不知道是我們的有幸機會結(jié)識,還是我們無緣的相認(rèn)。他做了我的繼父,對我非常的好,可是“好人為什么不長命呢?”我的媽媽在去接我高三畢業(yè)的那年,出車禍走了。至今我記得最深的一句話就是:“小痕那,說實話,你這個痕是帶傷痕的。我想是你的爸爸永遠的回不來了,他說要我找他去。這可能就是命運吧!記得好好對待你的繼父,好嗎?”我用盡最后一聲力氣抓住我媽媽的手,就那么的走了。
有時候我在想,這是什么世道呢?·······2009年6月3日高考后
我不禁感嘆道小痕的內(nèi)心是多么的受挫。并且還經(jīng)常和我通電話,一直能跨國講5個小時。我還抱怨過他什么你為什么要走呢?還問他伯母還好嗎?他還堅定地說好。其實伯母早就走到了那個世界,在最后的一句話里。他寫道:我長這么大在我的中國也就一個送過我的那個好朋友
,他是我五年級最后一個同桌,而那個同桌就是我,還在那筆記里夾著我們兒時照的黑白相片。在日本,幾乎都很憎恨我這個中國人似的,就算是“南京大屠殺,”也不至于對我進行“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那。”況且都過去了,反正他們真的很冷漠。我很孤獨,所以我想我的那個同桌的你······2010年1月1日元旦節(jié)。
在床上躺著的小痕在嘴里含糊不清的喊著:媽媽,我想你了。你和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呢?我現(xiàn)在才知道我有多么的脆弱。是那么的不堪一擊。更是那么的冷漠無情?
你知道么?小痕,你是我最引以為傲得人!
你明白嗎?小痕,你是我的堅強,我是你的懦弱!
你是否在夢里,小痕,你的那些無效信,我都看到了。
對不起,小痕——我的好兄弟
沒關(guān)系,小痕——我的最知己
我想,你會原諒我的吧!
你說,會有那么一天嗎么——小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