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你或許從來沒有去過,或許你也沒有聽說多。但是當你實在的走到上面的時候,你會慢慢發現。自己可能在幾天前,或幾年前,還有可能是幾千年,甚至超越了自己年齡無數個輪回的曾經到達過。或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遺忘了,你來過這里,你真實得在這逗留過,每一個街角,每一個殘落,每一個面孔你都觸摸過。
在我的心里一直記著這么一句話,這是因為空氣里浮動著曾經生活在這空間留下的那些殘骸,白兮兮的那些密麻麻的小孔再張開眼睛明望著。那些靠紅色的血液傳播的那些基因或感染細胞無心的侵蝕著你的神經!每一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擴散頻率,而這些極其微小的傳播著那小小的中樞。讓活著的人,可以接受著那些在空中漂浮的電波,而那些訊號,就是:記憶。
而你恰好可以收到那一個頻率的一些潛意識訊號,留下那些腦組織的傳遞的人,就是我們曾經以為的前生半世。怪不得古代鬼的傳說會跌跌的起伏呢?
風聲凄凄,魂飛魄散。雨溪夜夜,冤緣不斷。
那些輕輕地淡霧依稀不見散開,暈染了那沒有余光的冷清清的早晨。
今天是周六,雨曦薄霧的清晨。在我眼里的習俗,周六日都是該好好的睡覺的。而在美國的一些地方,有的是和朋友一起聚會,有的是在拼命的工作,還有的一起旅游看風景。反正與中國的截然不同,而我依然是獨行(毒性)我的風格睡覺(叫)不醒的一發不可收拾。
林風去了圖書博物館去了,而我在家享受著生活的樂趣。拿著時尚雜志再慢慢的翻著,那桌子上的咖啡,濃濃的香味在冒著熱氣,騰騰的燃燒著那沸點的溫度。就像在釋放著青春的濃厚氣息一樣!源源不絕的在我的鼻腔里刺入再次入。我起身喝了一口,蕩氣回腸的舒了一口長氣。至于什么誰和誰結婚或誰和誰離婚。已經不再新鮮了,無非也就是那張奢侈而看不見的骯臟的一張笑臉,虛偽而真實的欺騙著所有。只剩下那努力成名小青年了。
聞倩不知道什么時候在我家樓下讓我下去,還用手機在播著我家的電話。就像一個小靈通一樣的迅捷而靈敏!
我打開了窗戶,以為是一層的老太太又和保安吵架呢?因為一層的老太太總是和保安進行嘴拼。其中最經典的一次她說:你丫的保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動不動就把車位改了。你腦子被驢踢了吧!我的車位干嘛給我換呢?對于這種事保安也沒轍,第二天把那老太太的車胎爆氣逃之大吉了。
聞倩一直在樓下喊我,那粗口的爆音就像那《河東獅吼》里面母獅子一樣。歇斯里底的沖著我家喊。
我轉身就出了樓門口,無所畏懼的說:你不陪你男友,又和上次一樣的直沖我家樓下,找我做什么。不可能是又見下一個帥哥去吧!
聞倩用邪惡的眼神,微笑地說:行了吧!一個就夠了。要那么多還不累死,再說了我也是一個對愛情很專一的女人,你以為丫的跟你似的,呵呵!
我就想拿起那保安手里的那個警棍敲在她的頭上。這丫的怎么說話呢?我又不是水性楊花得人。再怎么著我也是她半個姐呀,也要懂得禮讓三分那。我隨口問了句:干嘛去,還開著你的破奔馳來了。
聞倩冷不丁的冒了一句:逛街,陪我買東西唄!
我想揍丫她一頓,于是說:好吧!請我吃飯要。
聞倩頭也不待改色的應聲道:恩,對了,你們家別墅的保安夠牛的啊!把我的車攔在門外。給消費他還回了句,收起你給的錢。我不需要,進入破小區要登記。也太損了吧!
我嘿嘿的說:哦!是么。奧,這些的保安都挺牛的啊!
聞倩不帶理我的進入了車里,油門一踩,嚓的一聲就和火箭筒的一樣沖了出去。沿途停車轉了好幾家名一店,竟是沒有一個看中的。最后進狂奔到了天客隆里,真是無語啊!這里面是超市呀!
我對那冷靜沉默的聞倩,說:你來這地方有好的衣服么?開玩笑的吧!那火車都提速好幾年了,你丫的買個衣服怎么這么難呢?速度好嗎?都11:00了。我沒心情陪你耗啊,我下午有事耶。
聞倩回了回頭說,靜靜地看著我。把手里的零食塞到了我的手里,沒有情緒的說:是嗎?那就先吃點零食吧!一會請你,好啦!我的青兒大小姐。你就先消停會吧!要不你給林風先撂上十塊錢的。跟人家宋丹丹也學學。
我頓時就想發火,只見她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看我。在看著一件衣服!
后來摸了摸就說上五樓去,陪著她到了個拐角,才覺得陪別人逛街其實真的很不爽,也很不快。我兩眼一亮才看到聞倩又在拿另一件衣服,那是一件黑色的外套,有一條細細的魚尾花紋,還閃閃的放著光線。聞倩像是相中了它一樣。標價寫著是1800.打完折1500.聞倩是一個出手大方的新一代女性。
用它看人民幣的標準,用她的話來說:錢就是丫的犯賤,老娘花不花也要把它踩在自己的腳下來踢給那售貨員。或者那句叫,老娘仍不扔也要把它當一個紙飛機開往那個祭奠的火葬場去燒。
只見那收銀員在那刷卡機那么一按,沒有出一分鐘就結束了一道暗紅的光線如流星般隕落。我對聞倩說了句,咱們該走了吧!我餓了,你干嘛買那么貴的衣服?
聞倩順手把那衣服遞給了我,說:我去洗手間,一會買化妝品吧!
我剛想說買你丫個頭吧!就不見了聞倩的身影。
這么著要耗費我多少個青春呢?又耗費我多少個時間呢?轉了三個小時買了一件上衣,那要買化妝品是不是也要試了再買呢?這不叫崩潰,而叫潰崩嗎?
我看著那神采飛揚的聞倩,那頭發還飄著過來的。我刻薄地說:聞倩你買化妝品干嘛?以前也不見用過那。你這么的靚的女孩買它干嘛?你丫沒吃錯藥吧。那化妝品十月化越丑的,不是每年都有玩意毀容的么?你買盒萬紫千紅就行啊!是不是有了男友就變了呢?
聞倩心里一樂,蹦了兩下。說:是呀,這是愛情的偉大。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思想,也可以說是讓自己的青春得到升華。你懂不懂?這叫藝術。你還學廣告設計的呢?連著化妝品都不喜歡,那讓你做這廣告。你丫不歇菜才怪。那叫什么來著:幼稚并且庸俗的一個笨鳥。
我真想拿針線縫上她那烏鴉的嘴,讓她有口也像吃了苦膽似的浸泡在酸菜湯里發酵。然后再用拿鐵溝里撈出來曬成干干的薄片。
只見聞倩拿著那套化妝品在手里摸了又摸,很精致,很美觀,也很有味道。是法國出口的,價格也不菲。明碼標價4000,心想丫的人民幣就是比不上外國貨。看來人民幣就是流水的產物。那4000相當于普通工人的最高收入了,就讓她一上午給輕輕的掐滅了,毀失了,扼殺了,隨意了。
關于這個消費我不想發表什么,我只是說:請我吃飯去吧!大財主。
聞倩把那化妝品給我聞聞。說:這還不是小菜一碟,那比1+1都簡單。那就去唄!丫的等啥呢?
我和聞倩去了一家火鍋店,以前經常在這里吃的,我只聽說過四川的火鍋店底料使用老油熬制的,是又香,是又油,是又辣。至于多么的提煉出的精華。我和聞倩都是吃不辣的。辣的最容易上火吧!
聞倩坐了下來,問我,你怎么不買點東西呢,周六日就是消費的日子啊!怎么還和以前一樣節儉呢?真是搞不通啊!別我無所謂的說了句,我買的東西也不少啊!只是沒有和你一起買而已,明白?你丫的穿那么火爆干嘛,我覺得還是簡單點好,自然還有淳樸。怎么那歌廳里的小姐也沒你這打扮啊!人妖,禍害。
聞倩一廳人妖,心里激動地握著我的手。說:人妖我還沒見過呢?什么時候給我弄一只呢?裝什么那,你看現在的街道上,都是一些非主流的那樣的少男少女。那有什么正經的女人呢?我想這丫都是臭男人慣的吧!社會就是這樣讓你感到無奈和流行感冒。沒辦法而已啊!
我現在對聞倩的話,還真有那么點現實主義精神的批判表示贊賞。不由得也很想去狠狠地暴扁她一頓。就像那泰森那樣的一拳KO對手,暈倒在地不再醒來。
我們倆吃得滿桌子都是,還喝了不少的啤酒。暈暈乎乎的跟丫的見了玉皇大帝似的。而就在聞倩準備付賬的時候,她的舉動讓我驚喜不已。錢包好像是丟了,不停地在翻著自己的口袋和那化妝品盒子里。那微笑的眼神,像是在求助我似的。很無奈,也很失落,還不好意思開口似的哈哈····
我對聞倩開口道:咱們走吧!快1點了啊!吃飽了吧!
只見聞倩說:我的錢包不見了,或者說不知道讓誰丫偷了。那里面還有500現金呢?真丫的倒霉,她的樣子就像是一個高考生在進入考場沒有準考證的那樣胡亂的找著!但卻絲毫沒有人會同情她似的那般無力。
我嘿嘿的笑著,說:行了吧。誰讓你買那么貴的東西,連最后的500也給丟了。呵呵。只剩下兩個250呢。沒準就不丟了,算啦!我去結賬了,你再找找那倆250。誰讓那丫的小偷看上了你的五百了了呢。郁悶吧!
聞倩微微一笑,說:不郁悶啊!下次請你吃飯,我丫的手里拿著錢,看丫還丟不。今天還好有你陪著我逛街,要是我自己,這么大的BJ城我還真搞不懂呢?迷路我該怎么辦呢?因為我路癡的。還真有點迷失的感覺。
我呵呵的笑著,說;下次我反正不陪你逛街了,那么累。還不如去看林風去打籃球呢?和你丫逛街,沒錢付賬,真是搞笑。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跟著你走壓根就是跟著魔鬼進入18層地獄里去磨練!我原本以為電視劇里吃白食得多,原來我們倆就是活生生的主角還是配角呢?以后我倆干脆搞二人轉也不錯那?
聞倩用她那十足的火藥味對著我點著,輕蔑地說:做夢去吧!我才不搞呢?我只搞文藝系的舞蹈和審美。
秋天已深深地來臨著,天氣開始變得發涼。那些蟬蟬的鳴叫在刺耳著我們的耳膜,流連忘返著那銼去銳角的光線——模模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