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言情小说推荐_女生小说在线阅读 – 潇湘书院

首頁產房里的鬼影

飛龍江邊

昨天第十三章上傳了以后有朋友問我苗族巫師吃的老鼠是怎么抓到的?我說這還不容易?巫師抓老鼠的方法可以有三個:一是念咒,二是下蠱,三么就是攝魂啦~,嗯,三種方法依次應用疊加應用都可以,我還不信就抓不住這老鼠了!嘿嘿~嗯,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

何莉吁了一口長氣后悠悠醒來,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片白色,天花板是白的,墻壁是白的,連身上蓋的被子也是白的。她迷惘地看著眼前陌生的場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夢中。

接著她就看到一張陌生的臉在俯視她,那臉很年輕,紅潤嬌艷,似乎能掐得出水來,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護士帽,襯得那臉更加嫩如凝脂。她和這張臉大眼瞪小眼的互視了一會,忽然那臉迅速移開,接著就聽到一聲驚喜的叫聲:“張主任張主任,何莉醒了!……”

她闔上眼,不知道這張主任是誰。也不知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她蹙眉努力地想了好久,什么也沒想起來,腦中似乎全是厚厚的糨糊,攪不開也抹不去,根本想不起來她之前在干什么,又為什么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再想就頭痛欲裂,她只好放棄。

一陣腳步聲匆匆過來,接著一張紅潤的圓臉出現在她上方。那是一張毛孔粗大的男人臉,她似乎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她再次努力地思索著,頭又隱隱地痛了起來……哦,終于想起來了!這是重癥監護室的主任張醫生!

何莉沖著張清生努力裂了裂嘴扯出一個笑容,開口說:“張……主任,我……怎么在這里?”

她吃驚地發現那個張主任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只是興奮地吩咐站在一邊的那個護士:“何莉終于醒了,快,快去通知王院長!”

她這才醒悟自己剛才的聲音是那樣的微弱細小,估計張清生看到的只是她微微翕動了一下嘴唇。

那臉俯下來,溫和地問道:“何莉,覺得怎么樣?”帶著大蒜味的口氣噴到了她的臉上,她不由迸住呼吸側過身子,微微點了點頭,加大了力氣重又問那個問題。

張主任怔住了,似乎有些為難,稍傾才吱吱唔唔地說:“這個,等你好一點了再說好嗎?”

這時她感到有人從她床邊抬走了什么東西,很重,似乎是一個人,可是在她的病床邊怎么還會有病人?難道重癥監護室里也加床了?

她閉上眼睛。她真的好累好累啊!好象是爬了好長的山路,全身都又酸又痛又麻。她剛才好象看到父親的臉了,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嗯,肯定是做夢了……

真的好累……

她又沉沉睡去。

張清生研究似地看了何莉好一會兒,又打開監護儀重監測了一遍她的生命體征,

結果顯示完全正常。這說明她已脫離了生命危險,除非她自個不想活了。

張清生此時的心情不知是該輕松還是該沉重。何莉是醒了,但何文亮卻在他這重癥監護室里莫名其妙地昏迷了,這算什么嘛?一個換一個嗎?這也太荒唐了吧?

此時何文亮已被護士移到了和何莉一床之隔的病床上。

一模一樣的昏迷,但何文亮的臉色一點也沒變,仍然如昏迷前一樣自然,呼吸也很平和,如果不是對外界刺激沒有反應,你大可以認為他是熟睡了。當然是睡得很熟叫不醒的那種。

當張清生知道何文亮的打算時,他就隱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倒底不對在哪里他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也許是對何文亮的來歷產生了懷疑?也許是對何文亮說的方法不太相信?反正,他當時是疑信參半。

只是何文亮說得也對,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而且對何莉來說也壞不到哪里去,既然束手無策不如放手一博!

但當他看到何莉醒來,何文亮卻倒在何莉病床邊人事不醒時,他立刻就知道這不對勁在哪里了。何文亮之前表現得太自信了,他還說不會找這里的任何魂魄。這么一句漏洞百出的話他當時怎么沒聽出來呢?一個攝魂師給人施行借命大法,最好的方法是就近找命,不可能遠距離尋找,一個是法力有局限,另一個也容易被警察找上門來。

那么很有可能的是,他是把自己的魂攝了替他女兒續命!

想到這里,張清生不禁瞠目結舌:這個何文亮也太牛了吧?一般的攝魂師只能攝別人的魂,難道他竟然能攝自己的?

何莉昏昏沉沉的睡了三個多小時,其間王院長已來看過她,知道她已沒事,王院長也很高興,叮囑張清生讓何莉在重癥監護室里再觀察幾天,務必要讓她穩定后再轉到內科病房。張清生自然唯唯諾諾地應了。

何莉再次醒來時已是下午三點多,她動了動身子轉了轉頭,覺得整個人清爽精神多了。

她按鈴叫來一個護士,吩咐她泡碗面來,她餓了,想吃東西。

就在何莉半臥在床上吃泡面時,她看到了一床之隔的那個病人,那人一動不動地躺著,身上接了好多管子,旁邊的心電監護儀上一個亮點閃動著,顯然那人是個重病人。

但是,那人看上去怎么有點眼熟呢?她收回目光,想了一下,又抬眼望去,這一次,她全身不由顫抖了一下:那人,竟然是她的父親!

父親怎么會出現在清海的醫院里,而且是在重癥監護室里?他倒底出了什么事?

雖然她曾經非常痛恨她的父親,無數次地發誓不會原諒他曾對她做過的一切,但現在猝然看到父親這樣人事不醒地躺在那里時,她的心還是抽搐成了一團。

她吃不下面條了,盡管那是她最愛吃的牛肉酸菜面。

她按鈴把護士叫來,想問清父親是出了車禍還是突發疾病昏倒在大街上被人送來的。因為除了這兩樣她想不到父親出現在這里的理由。

那個護士就是小林,也是剛才何莉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漂亮美女,小林不光漂亮討喜,嘴也很乖巧,看到何莉醒來她也很高興,聽到何莉問她,就嘰嘰喳喳地把她知道的都了,把剛才張清生讓她們要有選擇性地回答何莉提問的關照全忘到了腦后。

小林興高采烈地說到一半,突然害怕地停了下來:“呃,何莉,你又覺得不舒服了么?”她看到何莉的臉色陡然大變,怕她又會昏迷,于是急忙跑到醫生辦公室去叫醫生。

張清生匆匆趕來,看到何莉神志清醒地半臥在那里,只是臉色不好看,就松了口氣,剛想再給她測一下血壓,被何莉止住了。

“張醫生,請您告訴我真話,我父親倒底為什么會躺在這里?他為什么會人事不醒的?”何莉直視著張清生的眼睛,正色道。

張清生知道事到如今已沒有隱瞞的必要,于是把上午的事一點不漏地全說了。最后他還說了句:“你父親為了你把命都舍出來了,這樣的父親可不多見啊!”

此時,何莉的眼里已蓄滿了淚水,聽到最后早已泣不成聲……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人,從小沒有母親,父親又不愛她,把她一個人扔在清海不管不問只顧自個逍遙快活去了。只有外婆是愛她的,可是外婆卻已離她而去。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她原來有一個天底下最好的父親,他給過她一次生命,又給了她豐裕的生活讓她順利成長,雖然沒有親自教養她,但他盡到了力。今天,他又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無怨無悔地為她付出了一切,甚至連魂魄都續給了她,而她,又曾經為父親做過些什么?她怎么能有資格責怪他恨他呢?

何莉將臉埋在手臂里,肩膀輕輕抖動著,哭成了一個淚人。張清生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離開了。

他知道此時的何莉不希望有人打擾。

過了好一會兒,何莉才終于冷靜下來擦拭眼淚,就在這時,她接到了徐慶娣的電話。

*********************************************************************

飛龍江渡口終于到了!但當眾人下車后心都同時一沉:暮色里江面上波浪滾滾,但江上一只船也沒有,渡口也沒有一個人。顯然艄公已把船撐回了對岸。這下所有人全都傻眼了。那車主機靈,不等盤剛暴怒就趕緊開車溜了,剩下這一幫人在這里大眼瞪小眼。

雨仍然不緊不慢地下著,但此時已無人理會。看來露宿已不可避免。

“我看,還是我游過河去把渡船撐過來吧。”盤剛鐵青臉說。他很內疚,怎么會找了那么個不守信的車主呢?如果早到一刻也許就能趕上最后一班渡船了。

“可能不行吧?這江水很急啊!”宓成功蹲下身看了看水流說。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也想不出辦法來解決眼前的難題。

“我說,剛舅舅給那個艄公打個電話嘛,就讓他加個班把我們渡過去,回頭再多付他點錢好了。”徐慶娣一點也不急。這有什么?這種類似的事她們單位也發生過,遇到難題時找來領導,領導再打幾個電話,把主事人找來加個班不就完了嗎?至于大家這么發愁的?

“嘁!”聽到大家齊聲發出這種不屑聲,小妮子不由把眼睛豎起來了:“怎么了,我說得那里不對了?不知道現在是信息時代嗎?”

“小娣,這可是在山里……”盤玉蘭說。這個丫頭腦子糊涂了吧?

“哦,那你知道艄公的電話號碼嗎?”宓成功仍是一副慢吞吞的樣子,悠悠說道。

“不知道。可是剛舅舅應該知道的吧?”徐慶娣理直氣壯地說。上午過江時那艄公說過,他就是盤山寨旁邊盤龍寨里的人,盤剛會不知道那人的電話號碼?

“這大山里,哪里會架電話線?山里人也買不起手機。”盤剛直橛橛地說。“平時大家伙有事都是隔江用嗓子喊的,現在天黑了又下著雨,恐怕喊破喉嚨也聽不見的。”

“啊?怎么會這樣?”徐慶娣吃了一驚,這才醒悟到情況不妙。

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就在江邊找個高地露營,等天亮了再走。一是同意盤剛的方法由他游過江去把渡船撐過來。

四個人分成了兩派,一派是盤剛和盤玉蘭,盤玉蘭從小和盤剛一起長大,知道他的水性很好,飛龍江里的溝溝塹塹他知道得清清楚楚,雖然天色已黑,但只要方向不錯,應該能安全游過去,只要能到達對岸問題就解決了。這地方她雖然熟悉,知道沒有大野獸出沒,但三十多年過去了,誰知道會從哪里蹦出個怪物來害人?

另一派是徐慶娣和宓成功,他倆堅決不同意盤剛作無謂的冒險。說天太黑,水太急,人一下去就站不住,要是讓水流沖走了,黑天黑地的,讓他們怎么找?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他們有四個人呢,難道還怕夜里被狼啊熊啊的叨了去?再說了,盤玉蘭包里不是還有一點食物嗎?大家分分吃了填填饑,到天亮了再走不是更安全?

盤剛說這里熊是沒有,但狼倒是說不定,說去年隔壁的盤龍寨里就有一只羊被狼拖走了。

說到這里,好象有感應,遠遠地傳來了一聲長長的狼嚎,嚇得眾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兩派的人爭論半天沒有結果,最后盤剛一跺腳,吼道:“別爭了,我下去!”吼完就到一邊吭吃吭吃準備去了。

徐慶娣和宓成功一看,得,這廝是鐵了心要做個黑夜橫渡飛龍江的英雄了。也就不再出言反對,和盤玉蘭一起過去幫他準備起來。

原來這盤剛早有準備,他把斜背在身上的布包取下,從里面取出了一根長長的白色塑料繩子,往山腳下脧了脧,找了一棵大一點的樹,用斧子將底下的樹皮削去一圈,將繩子在沒有皮的樹桿上圍了兩圈打了兩個栓牛結,拉緊,然后脫了衣服,身上只剩背心褲頭,將衣服卷了卷和煙桿和斧頭一起放在樹下,將另一端繩子系在自己腰間,緊了緊,對眼巴巴地望著他的三人說道:“你們三個就拿著這繩,如果我的腿抽筋了或是游不動了……噯,反正是遇到意外情況了,我就會拉動這繩子,你們就趕緊把我拉回來,到時咱們再另想辦法吧。”

看到三人雞啄米似的點著頭,盤剛的臉色放緩了些,說:“沒事的,這江里我熟悉,我也準備得很充分,應該沒危險的,放心吧!”說完要走。

盤玉蘭急道:“等等,剛哥哥,吃點東西吧。”說完從包里摸出最后一個雞蛋和一張餅。其實她包里應該有兩張餅和兩個雞蛋,但半路上徐慶娣說餓,盤玉蘭以為趕得上回盤山寨吃晚飯的,就把一份餅和雞蛋拿給她吃了,沒想到一行人被阻在了江邊。

盤剛吃完食物,就順著江邊的斜坡下到了水里。江邊的這三人立時把心都提了起來。他們初時能看到盤剛黑黑的身影在江里一浮一沉的,后來就漸漸看不到了,也不知道他游到了哪里。三人緊張地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著江面。

此時雨已經停了,天上的云層薄了好多,他們在黑夜里時間久了,眼睛也慢慢適應了,能看到一米以外的東西,雖然不是很清楚,大都也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但輪廓還是能辨別得出來。對岸有一個黑黝黝的影子在江面一晃一晃的,那應該就是那艘渡船了。那么盤剛此時爬上那渡船了嗎?

江面上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有的,只是水波的蕩漾和偶爾魚兒的歡跳。突然江面上掀起了一層漣漪,似乎江底下有什么大的物事游過,稍傾,又平復了。

“媽,”徐慶娣突然叫道。

“干嗎?”盤玉蘭正聚精會神地觀察著江面,聽到女兒叫她,有些不耐煩。

“我說,你知道這條江里有沒有什么怪東西?”徐慶娣在老媽耳邊低低地說道,怕被宓成功聽見了取笑她。

“怪東西?什么怪東西?”盤玉蘭心不在焉地回道,雙眼睜得銅鈴大,直直地瞪著江面。剛才江面上的那層漣漪她也看到了,心里正在犯嘀咕,以前從沒聽說過這江里有什么大魚啊,那是什么東西會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徐慶娣說得什么她還真沒往心里去。

“嗯,就是那種鬼怪啊幽靈啊什么的啦。”徐慶娣仍舊附在她耳邊說,暖暖的氣息噴到她臉上怪癢的。

“胡扯!哪里有這種東西?”盤玉蘭叱道。話音剛落,江水嘩啦一下發出一聲巨大的水聲,江心里陡然立起一個物事來!

那物事露出江面高約兩米,是人是獸分辨得不是很清楚,從高度來分折是人的可能性不大。這世上哪有這么高的人啊?

令人毛骨聳然的是,在物事的上半部份射出兩道綠幽幽陰森森的光來。那光在江面上尋梭一會,又陡然往下一縮沒了蹤影,就象它出現時一樣,又突然消失了。幾讓人以為剛才是看花眼了眼。

江邊三人氣都不敢喘,蹲在那里一動不動伸長脖子瞪著江面。象似是被嚇傻了,也象似是在等著那物事再次出現。

突然,他們手里的繩子動了一下,接著又動了一下。徐慶娣忽然醒悟過來:“啊呀,是剛舅舅!他肯定有事了,快拉快拉!”盤慶娣和宓成功也清醒了過來,三人一起用力急急拉動那根塑料繩。

開始時那繩子拉起來有一定張力,但就在拉了好長一段后張力突然消失,他們手里的繩子一松,接著繩子就到了岸邊,繩子的那頭,竟然是空的!

盤剛離奇消失了!

llj275 · 作家說

上起點讀書支持我,看最新更新 下載App
推薦
舉報
主站蜘蛛池模板: 星子县| 太和县| 鄂州市| 扬中市| 时尚| 合川市| 南开区| 临湘市| 惠来县| 柏乡县| 孟连| 辽宁省| 江永县| 武鸣县| 长沙县| 化州市| 琼结县| 余庆县| 平山县| 奎屯市| 清苑县| 股票| 浮山县| 桐梓县| 鹰潭市| 兴安盟| 西和县| 丁青县| 京山县| 广灵县| 富顺县| 漠河县| 新竹市| 吉安市| 广南县| 新建县| 德钦县| 安泽县| 施甸县| 庄河市| 大石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