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賢弟和琬兒來了,怎地也不先說一聲呢。”上官和風(fēng)笑著到了門口,一轉(zhuǎn)身把他們迎了進來。
“這可對不住上官兄了,可是有什么不方便?”宋墨城帶著調(diào)笑。
“哪有什么不方便,賢弟莫要笑話為兄了。”
一路走到了正廳,三人各自在椅上坐好,上官和風(fēng)吩咐著下人去準(zhǔn)備些茶水,看著時日不早了,便要廚子去做晚飯了。
“麻煩上官兄了。”宋墨城笑著拱拱手。
“嗨,說什么呢,只可惜你沒早日告訴我,不然不會如此倉促。”上官和風(fēng)擺擺手,看著琬兒,道:“琬兒,身子可好些了,前段日子去看你時,可把我嚇得。滟兒都哭了呢。。。”
“爹,滟兒一不在,您就亂說!”上官滟的說著也走了進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琬兒:“琬兒,身子怎么樣了?”
“恩。。謝謝大人和滟兒姐姐關(guān)心,琬兒好得差不多了。”琬兒特意起身轉(zhuǎn)了個圈,腰間的平安結(jié)隨著轉(zhuǎn)動而輕輕飄起。
柳千山進來時看到的就是琬兒這個翩翩飛揚的模樣。
他剛在自己房中,猛然聽到琬兒來了的消息,心中控制不住的狂跳,毫不猶豫的就從房中往正廳狂奔,多久了,多久沒見過琬兒了。
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有沒有被宋墨城欺負,在宋府下人們都待她如何,還有那個姹紫,上次見著她就覺得不是什么好人,一副騷得流油的模樣,看著宋墨城的眼神也毫不顧忌。
千山在門后偷偷看著,琬兒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原來自己竟是如此的思念,心中瘋狂的念頭已沒有那么嚇人,只是看到這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心中的波瀾起了又起。
“柳兄,在門口待那么久做什么?進來罷~”宋墨城不知何時到了門口,揪著鬼鬼祟祟的千山,笑得一臉的和睦。
“你!”千山恨得咬牙,這人委實可惡,為何要在眾人面前揭穿他!他不過是偷偷的瞄著琬兒罷了。。。
“千山哥哥。”琬兒見到被宋墨城拎進來的柳千山,一瞬便展開了微笑,她的千山哥哥終于出現(xiàn)了。
座上的上官一家無不震驚,這琬兒魅力委實是常人不能比的,剛來上官府,便能把這萬年不出來的千山給引出來了。
上官滟嘴巴一癟,自己就是在千山心中不及琬兒,早想透了,所以對千山也沒那么深的感覺了,不就是個男人么,我上官滟手一招,就呼啦啦一大片人呢(突然蘇冪蹦出來大叫:上官滟童鞋!你以為男人是蚊子么!乃又不是滅蚊片!。。。上官滟斜眼一噔。。。接著無視蘇冪。。。。)!
“千山,多日不見啊。”上官大人看著千山說道。
“沒。。。沒。。。”千山有些結(jié)巴,臉紅的看著大家,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戲遣,除了琬兒感到莫名其妙外。
自己在弄些什么事啊,一堂堂七尺男兒,為了情就生活不下去了么?天天躲在房里。
千山心中頓覺的尷尬起來,是有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看琬兒的模樣,應(yīng)是生活得很幸福的吧,自己還有什么好生氣的,就算琬兒跟了自己,也是強扭的瓜不甜。
正了正神色,千山一拜首,對著大家說道:“是千山任性了,還請大家原諒,以后萬不會再如此了。我還是柳千山。”
琬兒雖不知是什么事,但是看著柳千山如此,定是想通了吧。便也釋懷的笑笑。
就這樣,大家一起說說笑笑,不多時就到了用飯的時間,廚子們在門外來來往往,手中托著盤兒。
廳內(nèi)一陣歡笑聲,氣氛是難得的和睦。
在席間,宋墨城甚至于柳千山拼起酒來,不過,兩人說笑的模樣,讓人還覺得真怪異。
“琬兒,你在宋府過得怎么樣?”上官滟剛巧就在琬兒旁邊,拉著她的手問道。
“恩,相公對琬兒很好。”琬兒一臉的甜蜜。
“如此甚好。”上官滟放心的點點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問道:“那個叫姹紫的丫鬟呢?有沒有做什么?”
"沒呢。。姐姐放心吧,有相公在,她也不敢做什么的。“琬兒一臉的信任。
“那,你們準(zhǔn)備什么時候生個小娃兒?好讓我也做個嬸嬸啊~”上官滟湊到琬兒的耳邊悄悄的說著。
琬兒聽了便抬手打了下上官滟,“姐姐。。。琬兒也不知道呢,要看相公,最近他還很忙的。。。而且,以后一定是做干娘的,怎么會只做個嬸嬸呢?”
“你們兩在說什么悄悄話呢?讓我也來聽聽可好?”宋墨城見著自己的小娘子一直沒理他,縱是和個女子說話,他也不舒服。總想把琬兒關(guān)在府里,就像她受傷的那一個月一般,這樣就只有自己可以見著她。
不過,看著今天琬兒難得出門的那興奮勁,要真關(guān)起來,自己還是做不到的,畢竟能看到琬兒開心,自己才能開心。
“才不告訴你呢。”上官滟接過了話:“我和琬兒的私房話,你個大男人聽什么。”
“有什么本太尉不能聽的?”
上官滟停了一會兒,一臉的奸笑,大聲說道:“問你什么時候和我家琬兒妹妹生小琬兒呢。”
琬兒聽了,羞紅滿面,低低啐了一聲。
宋墨城也頓覺有些尷尬,頭偏到一邊去了。
上官和風(fēng)見著便敲了下自己的女兒的頭,說道:“滟兒!你是個正經(jīng)小姐呢,怎地隨意說生不生的。”
上官滟吃了個栗子,捂著頭,不好意思的笑笑。
“對了,賢弟可接到圣旨了?”上官和風(fēng)突然問道。
“圣旨?”略一低頭沉思,“哦。有的。”
“去么?”
“不去。”
“為何?”
“他們把琬兒傷成這樣,我才不要去見那幫子假到死的人,還不如,在上官府賴著呢。”宋墨城大笑著。
“什么事啊相公?”琬兒拉著宋墨城的衣袖問著。
“哦~就是皇上下圣旨說因為國庫案子的事,上官大人受了驚,我受了累,擺了個宴席,請咱們兩家過去呢。”宋墨城不以為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