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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義和楊治新并不知道他們帶著孩子從金家出來之后,金博凱跟老婆打電話說他們兩個找上門追妻的事情,兩個人抱著一個勁沖他們要媽媽的孩子,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楊治新最是頭痛,因為他的女兒已經有要哭的架勢了。
“爸爸,你不是說要接媽媽的嗎?我媽媽呢?怎么沒有見到她?”楊安琪因為沒有見到自己的媽媽,眼睛里已經泛起了淚花,不過她卻還辛苦的忍著。
楊治新被問的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來答對自己的女兒,他有百分百的直覺可以肯定只要他的話說的不夠圓滿的話,女兒肯定是會繼續今天大哭的勢頭再哭給他看的。
而正因為楊治新有這個認知,更是難以回答女兒的問題,難道要讓他實話實說她媽媽已經走了嗎?他還真的有些發憷,對于女兒的哭功,一下午可是讓他領教了,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領教第二回。然而,要是讓他撒謊騙女兒的話,他又做不出來,要知道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身為爸爸的他怎么能帶頭說謊話騙女兒呢。
楊安琪可是不知道爸爸的為難,她只是失去了耐心,見久久等不到爸爸的回答,想到自己已經有好幾個小時沒有見到媽媽了,這讓她難過的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她的小胳膊還緊緊的圈住爸爸的脖子,哭著道:
“爸爸,媽媽哪去了?媽媽哪去了?我要媽媽,我要找媽媽!”
楊治新看著果然大哭的女兒,苦笑了一下,任命的哄道:“寶貝乖,媽媽現在有事情,爸爸陪著你好嗎?待會兒爸爸領著你去商場買玩具好不好?你只要不……”
楊治新想要用玩具來引誘女兒,可是他低估了自己女兒渴求見到媽媽的程度,媽媽在她心里的位置,根本就不是玩具能代替的了的,這一刻小安琪忍了很久的眼淚一下子爆發了,她也不管媽媽以前說不能在外面哭的話了,直接扯開嗓子便哭了起來,邊哭著嘴里還嘟囔著:
“我要找媽媽……我要找媽媽……”
看著張嘴大哭的女兒,楊治新直覺的認為以后的生活一片暗淡,他可以肯定的是,直至老婆回來的這段時間,他都要在女兒的哭聲中度過……
“兒子,你媽媽已經去旅游了,怎么辦呢?就剩下了咱們爺倆,如今你奶奶也沒有空看你,咱們要怎么辦呢?”方志義漫無目的的開著車,相對于楊治新心力交瘁的想著法子哄女兒不哭,他現在卻是欲哭無淚。知道自己老婆已經出發旅游的那一刻,他突然發現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習慣,更是不愿意回到沒有老婆的家。
方小志聽到老爸的話,沒有見到媽媽他雖然沒有像楊安琪一樣的哭鬧,可是心里卻也是很難受,這會兒他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同爸爸說話,他沒有精神的趴在車窗上往外看著,一點要回答他爸爸問話的意思都沒有。
方志義得不到兒子的回答,心里更是失落,不過他也知道這會兒兒子肯定在跟他鬧情緒,所以他也沒有再繼續的追問兒子他們父子要去哪里,而是伸手帶著歉意的摸了摸兒子的頭……
至于另外兩個被老婆丟到家里帶孩子的可憐男人,跟方志義和楊治新也差不多,都是頭痛的面對著自己的孩子而渴望著老婆快些回來。
林甄樂幾個是不知道這些的,因為難得聚在一起,而心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高興,內心深處又掛念自己的孩子,四個女人不知不覺中便喝多了,害的沈安妮也跟著喝了不少的酒,以至于幾個人就那么或做或躺或靠的在地毯上過了一夜,幸虧是夏天,若不然五個人還沒有等出發旅游呢就得都感冒不可。
第二天,首都機場,五個女人拉著行李箱出現在機場檢票口。
不用說,這五個女人自然是沈安妮幾個,她們一夜宿醉,第二天醒來都是頭昏腦漲的,很是不舒服,但是她們幾個卻又覺得十分的痛快,想到有多久沒有這樣隨性而為了?這讓五個人都有一種回到從前的感覺,為了再尋找以前她們在一起的情景,五個人誰也沒有因為身體的不適而提出推遲行程,反倒是對這一次的旅游充滿了期待,大概潛意識里她們都知道這一次集體旅游是多么的珍貴,以后像這樣的事情可能不會再有,所以她們都很珍惜這次來之不易的‘私奔’之旅。
五個人通過安檢之后,拿著機票登機的一瞬間,都忍不住停了下來,下意識的回身,看著遠處,眼中都閃現了不舍--
不知道女兒(兒子)昨晚睡的好不好?是不是哭著找媽媽了?
最前面的林甄樂更是對身后的沈安妮道:“狐貍,我有些想我家安琪寶貝了。”
沈安妮看著她這個樣子,卻并沒有如以往般嗤笑她,畢竟她也是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兩個孩子獨自去旅游,平時不管她一天有多長時間不能陪在兒子和女兒身邊,可是到了晚上總是和孩子們待在一起的。如今按照她們的計劃,她恐怕要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能見到自己的兩個寶貝,她也是不舍的。
只是盡管在不舍,都已經正在登機了,難道還能回去不成?這不是沈安妮的作風,她不由對著前面停下的林甄樂催促道:
“還不快些進去,大家都還在等著上飛機呢。”
林甄樂嘆了口氣,終究帶著對女兒的不舍登上了飛機。
安心和夏曉若還有唐雯馨三個心里也沒有了早上對這次旅游的期待心情,不過三個人倒是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林甄樂停下來,她們三個也跟著停下來,林甄樂繼續登機,她們也跟著邊不住回頭遠望著,邊下意識的跟著登上即將飛往云南方向的飛機。
而在同一時間,金家客廳中坐著四個蓬頭垢面不修邊幅的男人,其中還有一個竟然坐著就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金博凱精神抖擻的看著四個明顯很憔悴的男人,眼底的笑意是怎么也掩飾不住,他輕咳一聲,問道:
“你們四個今兒怎么這么齊,這一大早上的都到我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