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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義緩過勁來之后,想著面臨的問題,他無奈的道:“下面咱們說說該怎么辦吧?大老遠的帶著孩子們追到了這里,人家卻都已經不再這里了,那咱們接下來是根據老金提供的線索繼續追呢?還是帶著孩子打道回府呢?”說完他心里覺得堵著一口氣,不免負氣的接著道:
“反正要是以我個人的意見的話,我是不想繼續追,這都叫什么事啊,咱們辛辛苦苦的追過來了,人家竟然連面都不見就走了,咱們幾個大老爺們還好說,可是幾個孩子可是都盼著能早點見到媽媽呢,這可倒好,人家竟然連孩子都不顧了,直接回家得了,反正人家現在是在外面玩的忘乎所以了,咱們還追什么追啊。”
吳煜麒呵呵苦笑,道:“我倒是想回去呢,可是走到家里也只有我和我女兒在家里,現在看著我女兒不鬧騰著找媽媽了,可是就這么回去的話,我女兒肯定還是會吵著要找媽媽的。”
吳煜麒現在已經隱約懂得一點老婆不告而別的原因了,但是卻還不能全然明白老婆為什么要這樣做的原因,他只是有一個認知,如果就這樣回去的話,女兒回到家里肯定會鬧騰著要找媽媽。而私心里,他也不愿意現在就回到沒有老婆的家里去。
要是以前吳煜麒還沒有意識到老婆對他到底有多重要,他甚至是有的時候還覺得老婆對他的事業沒有任何一點幫助,反倒是老打擾他的工作。而現在他卻突然發現,其實有老婆在身邊嘮叨的日子還挺好的,最起碼不像現在的他,每晚深夜醒來時,看著女兒的睡顏,卻在尋找老婆的影子。
楊治新這會兒心里也不好受,雖然他嘴上不說,心里卻對于追妻之行抱著很大的希望,而在他內心里,還時常的想象和老婆見面的情景——和老婆見面第一句話該說什么?是要沖著老婆討好的一笑,還是要對老婆振夫威呢?
潘一明和吳煜麒就更不用說了,心里也是相當不好受。就連金博凱都有些覺得委屈,自己夫妻之間明明是相親相愛,可是卻偏偏要分開,這還不是因為老婆的幾位閨蜜和眼前的幾個家伙鬧情緒的原因。
好在金博凱人比較理性,不會因為心中不滿而對眼前幾個家伙發脾氣,反而好脾氣地道:
“現在都已經帶著孩子們出來了,我看你們也就別再回去了,索性當帶著孩子們來旅游好了,這樣既能跟孩子們多些時間相處,又能繼續去追妻子。”
楊治新聽他的話,點頭表示認同,而且還設身處地的為他說道:“咱們幾個也別在這兒發牢騷了,說到底咱們幾個受這罪都還情有可原,人家老金才算是陪著我們幾個受累呢,人家明明夫妻倆個好好的,被咱們弄的也跟著咱們出來追妻,這也幸虧老金脾氣好,要是放在我身上,早就跟你們急了,哪里還好心勸你們。”
方志義甩頭,雖然嘴上沒有說什么,其實心里卻明白楊治新說的沒錯,吳煜麒幾個同樣心里清楚,所以對金博凱都很感激。
既然他們都統一了意見,那接下來也沒有再這兒玩的興趣了,于是都帶著各自的孩子回到了房間——他們要收拾行李準備再一次踏上追妻之路。
下一站,西雙版納州。
西雙版納位于云南的最南端,與老撾、緬甸山水相連,和泰國、越南近鄰,土地面積近2萬平方公里,國境線長達966公里。她美麗、富饒、神奇、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祖國西南的邊疆。
兩天之后,五個人帶著孩子們來到了位于云南的西雙版納州的一個城市里。照例,幾個人先找地方安頓下來,然后再等著金博凱給他們提供信息,然后他們再去找老婆。
現在方志義幾個學聰明了,再也不像在大姚縣那會兒,還想著老婆會來接他們,那根本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當他們到達之后,沒有看到老婆的身影并沒有失望,因為一切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老金,怎么樣?聯系到你老婆了嗎?”方志義問道。現在他都感覺自己快趕上嘮叨老太婆了,成天見面第一件事就是問金博凱有沒有聯系上他老婆。
楊治新幾個也很關心這個問題,都盯著正細心給小金迪夾菜的金博凱,雖然他們沒有說話,但是從眼神的急切中可以反應出他們現在還是很著急知道老婆的下落的。
金博凱給兒子夾了一筷子菜之后,先是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擦手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然后才說道:“沒有。”
面對金博凱的回答,索性這一次方志義幾個都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雖然心里有些失望,卻也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暴走的程度。
吳煜麒苦笑道:“我算是看明白了,這肯定是她們幾個商量好的要整我們吶,我看咱們這趟出來也別抱什么希望能找到她們了,不如就像老金說的一樣,權當陪著孩子出來旅游了。”至于追老婆,那只能等老婆大人氣消了之后,主動召見了。
吳煜麒話一說完,潘一明表示認同的點頭,就連最沒有耐心的方志義這一會兒也被整的沒有脾氣了,他只是聳肩道:
“但愿她們看在咱們這些天辛苦的份上,能夠早些對咱們網開一面,我說句心里話,雖然我兒子挺乖的,只是偶爾給我整的很沒有面子,可是我這些天帶下來,還是覺得很累,只希望能快點找到我老婆。”
方志義愣神一會兒,接著狀似瀟灑不在意的一甩手,負氣道:“算了,咱們別管她們了,她們玩她們的,咱們帶著孩子玩咱們的,反正也沒有人管咱們,咱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管她們去哪里呢。”
潘一明一笑,難得有心情調侃道:“硬氣,佩服!真的希望你說的到就做的到。”不管她們?開玩笑,不管她們,那他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