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李淑仙就給她的娘親挑選了兩件衣服,一件海藍色,一件橘紅色,這樣的顏色,十多歲的女孩也可以穿了,不過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人,才可以更加壓得住,穿的出那韻味。當然葉錦繡也沒忘再挑選上幾樣適合的首飾配上,是幾樣最配這兩套衣服,但是如果穿其他的衣服,也一樣是可以戴上的首飾了!
他們兩人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點多了,下午自然又是一番忙碌,時間亦是很快的就過去了,不過還沒到打烊的時候,和孫志宇交代了一下,跟著就回到了后院。抱著小家伙,喂她吃了雞蛋羹,自己也吃了飯,又消了一會兒食,給小家伙洗了澡,跟著打開了那個包袱,拿出了那件衣服,把那件黃色衣服上的小雛菊再給繡上一團,感覺有些累了,而時間也才不到九點的時候,她知道是因為自己今天沒有睡夠,而昨天又因為小家伙的一番折騰,所以一夜沒睡,今天自然是要早點睡了。
因此葉錦繡就收拾好了東西,跟著把小家伙抱到了大床上,把小枕頭墊在她的腦袋下,今天她就要和小家伙一起睡了。最后吹熄蠟燭之前,再次確定了一下小家伙此時躺著的位置,等等自己要躺在什么樣的位置上,這才吹滅了蠟燭,房間里陷入了黑暗。葉錦繡躺下之后,給自己拉上了薄被,不忘伸手輕輕的摸了下葉玲瓏,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因為她真的是累了。
另外一邊,云雪歌的府上,書房中,他正在寫字,而書房里的蠟燭卻只有一盞,那就是書桌上擺著的這一盞,光線剛好是足夠讓他寫字,但是卻不能再看清更遠的地方了,而這書房里除了他之外,自然也沒有別人了。
不過沒有過多久,就聽見一個有些咋咋呼呼的聲音響起:“雪歌,雪歌,快給我倒杯酒,我渴死了,要喝酒!”
云雪歌繼續(xù)寫著那未寫完的字,也不理會來人,直到感覺到門被推開,那人也是進來了,這才低聲問道:“怎么樣了?”
那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狠狠的喝下之后,這才說道:“我說你啊!我給你跑腿,查你要知道的事情,明明就已經(jīng)很辛苦了,現(xiàn)在更加是查到了就立刻趕了回來,你就不能對我客氣些啊!就算不能給我倒茶什么的,但是至少也不要用這樣冷漠的語氣和我說話,我會嚇到的啦!”最后那個‘啦’字被拖得長長的,似乎帶著幾分不滿,幾分埋怨,云雪歌也停筆了,抬頭看著那個方向,依舊還是沒有說什么。
那人聽見這‘刷刷’的聲音停了下來,就知道自己也是差不多了,接下來就該說正事了:“北城兩年之內(nèi),有不少的女子出嫁,不過都是按照規(guī)矩來,沒有一家的人是顯得急匆匆的把婚事給辦了,大部分人都是先通過定親,然后等到女方及竿的當日,或者是之后的一兩個月之內(nèi),就把他們的女兒給嫁出去,婚禮都是風風光光、熱熱鬧鬧的,即使是庶出的,也沒有著急的嫁出去,只是嫁妝少了一些啊!”
這就是他查到的結(jié)果了,雖然說他不知道云雪歌為什么要讓他查這些了。云雪歌聽言,眼里閃過幾分情緒,跟著就繼續(xù)寫字了:“是嗎?那么你有沒有查到兩年的時間之內(nèi),有沒有什么女子死去,或者是消失的呢?”這就是另外一個思路了,畢竟那是自己唯一做過的一件錯事,只是一直都不曾查到什么,現(xiàn)在之所以會再讓他去查,也是因為葉錦繡和葉玲瓏的出現(xiàn),讓他再次想到了兩年前的事情。
在那一片黑暗中,而他又是中了某種藥,內(nèi)力全散了,甚至連夜里視物的能力也似乎在那一瞬間完全消失了,只變得眼前一片模糊,所以完全看不清她的樣子,只記得響在耳邊時,那不斷的討?zhàn)埡涂奁暋6缶突杳粤诉^去,沒有醒來之前,就已經(jīng)被姍姍來遲的手下給帶走了,從他們的口中,問不出任何事情,因為那個小姐似乎是犯了錯,然后被送到莊子上去的,他們?nèi)サ降臅r候,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
所以即使他是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做,現(xiàn)在則是覺得似乎有些眉目了,才讓他去查的,沒想到還是什么都不知道,這樣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因為云雪歌總是習慣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其中,然后通過計算知道該如何去做,才可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達到最終的目的,或者是通過稍微長一些的時間,達到最好的效果,現(xiàn)在這樣的事情,是他從來都不曾遭遇過的。
那人再次回答道:“也是沒有的,因為如果真的有哪家小姐消失了的話,相信北城的人不可能會不知道,至少是一定會有人談論的,即使時候會淡忘掉也是一樣,但是我卻什么風聲都沒聽到,也沒查到什么具體的消息。”好了,正經(jīng)事說完了,那他就又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了,一下子就來到了云雪歌的書桌前,那燭光也映在了他的臉上,赫然是高長涵!
此時他正對著云雪歌挑了挑眉,嘴角帶著幾分調(diào)笑道:“雪歌啊,我可從來都不曾見你要這樣著急的查什么消息,而且還給我限定時間,讓我?guī)滋熘畠?nèi)就要給你結(jié)果。怎么?難道說你兩年前去北城的那一趟,竟然還有**不成?快和我說說啊!如果是真的,我也就可以回去和你爹說了,相信他也就不需要再為你的婚事操心了!”那眼里可充滿了好奇,也許還有著那么幾分唯恐天下不亂的意味,損友損友,就是這個意思了,不過往往到生死關頭,可以放心的交出自己后背的人,也往往都是這些損友了。
因此云雪歌也并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看著高長涵乖乖的收斂了神色,還閉上了嘴巴,跟著又把左手放在了嘴巴上,表示自己不會再多說了,這才低頭揮筆就繼續(xù)寫字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心里是如何的不平靜,難道當年的事情,真的是查不到一絲半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