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找我不會就是來逗我笑的吧。”桐瑤對高漸離說。
“一會兒,你,我,晶兒和荊兄去易水河吧。”高漸離說道。
“你和晶兒去不就得了嘛,何必扯上我和大哥。”桐瑤冷冷的說。
“你們去就當散散心了。”
“是啊,悶在家里好久了,該去散散心了。”桐瑤說完,看了看高漸離,點了點頭。
此時,咸陽宮中。
“瀟妃娘娘,用力啊!”瀟湘此時已經滿頭大汗,痛苦不已。
“啊!”小巷的叫聲傳遍了整個秦宮,隨之便是一個孩子的啼哭聲。
“陛下,出生了,孩子出生了,是個公子。”趙高將孩子抱給秦王。秦王將孩子抱在懷中,逗著懷中的孩子。因為秦王愛瀟湘,所以也愛瀟湘的孩子。
“你們說,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秦王問趙高和李斯。
“這是您的孩子,陛下還是自己決定的好!”李斯畢恭畢敬地說。
“那,就叫扶淵!”秦王說完,大笑起來。而他懷中的孩子在啼哭。
燕國,易水畔,日出。
高漸離牽著晶兒的手,坐在易水畔。
兩個人什么都沒說,只是緊緊相依。
“晶兒……”高漸離輕輕地喚晶兒的名字。
“噓,漸離,你只要陪我靜靜的呆著就好了。”慕晶兒用手指堵住高漸離的嘴,高漸離便不再做聲。
荊軻和桐瑤,站在離他們十米外的地方。
“大哥,你信嗎?你的孩子出生了!”桐瑤忽然說。
“你,你怎么知道?”荊軻感到驚訝。
“別忘了,我是陰陽家的人,可以知道未來的事。”桐瑤笑了。
“希望這個孩子可以好好活下去!好好成長!”荊軻看著朝陽說說道。
桐瑤看著高漸離和慕晶兒靠在一起,心中有些酸楚。不經意間,淚水滑了下來。
“瑤瑤啊,你是不是喜歡漸離兄弟啊?”荊軻看見了桐瑤在流淚。
“啊?哪……哪有啊,誰會喜歡那個討厭鬼啊。”桐瑤口是心非的說,然后望了望高漸離的身影。
就這樣,晨曦變成了烈日,又變成了夕陽。
“漸離。”慕晶兒打破了寂靜。
“怎么了,晶兒。”高漸離問道。
“漸離,我該走了。”慕晶兒哭著說道。
“不,別離開我,好嗎?”高漸離忍住了淚水。
“黃昏到了,我不得不走。漸離,我死了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高漸離含著淚點了點頭。
“漸離,你能答應我的一個要求嗎?”
“你說吧,我一定答應你。”
“我希望,我的每個忌日,你都能為我彈奏一曲,好嗎?”慕晶兒懇求道。
“我答應,我答應。”慕晶兒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慕晶兒的身體在慢慢的變化,變成一個個粉色的熒光。高漸離想抓住這粉色的熒光,可他已經抓不住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晶兒灰飛煙滅。等到慕晶兒徹底消失時,高漸離跑到桐瑤面前。
“求求你,救救她,你一定能救她,你一定能救晶兒的。”高漸離搖著桐瑤請求她。
“別搖我了,我的頭好暈。”桐瑤說道。她被高漸離搖得越來越暈,最后倒在了地上。
“瑤瑤!你怎么了?”荊軻和高漸離大驚,荊軻趕緊將她抱起來,跑向醫館。
“大夫,瑤瑤怎么了?”荊軻趕緊問。
“這位姑娘是不是最近不常進食?”
“是。”高漸離回答。
“是不是最近及其疲勞?”
“是。”
“是不是也做過劇烈運動。”
“也是。”
“這就對了。這位姑娘沒有大礙,只是懷有身孕。不能疲勞、不進食、做巨烈運動,請多多注意。”大夫叮囑道。荊軻和高漸離大吃一驚。
“你說,瑤瑤有身孕了?”荊軻吃驚地問。
“是啊,已經兩個月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大夫肯定的說,并且寫了一張藥方。
“我們才知道。”高漸離輕輕的說。
“你們也真夠粗心的,這是保胎的藥方,給姑娘服用吧。”大夫將藥方遞給荊軻。
“好,我們……知道了。”荊軻結結巴巴的說。高漸離將桐瑤抱了起來,往家走去。
“瑤瑤,她怎么會懷有身孕呢?她還是個姑娘啊!”荊軻看著熟睡在床的桐瑤。
“荊兄,瑤瑤肚子里的孩子,是……是我的。”高漸離對荊軻說。
“是……是你的?怎么回事?”荊軻聽到這話,大驚。
“還記不記得兩個月前,瑤瑤被陰陽家的那兩人劫去,我上山去救她的那事。”高漸離說道。
“記得。”荊軻點了點頭。
“其實那天晚上,我被那兩個人下了藥,下的是……媚藥。瑤瑤為了救我才……”高漸離說不下去了。
“你打算怎么辦?”荊軻冷靜的問道。
“我要娶瑤瑤,我要對她負責。”說著,高漸離摸了摸桐瑤的臉。
第二天晚上,桐瑤才醒了過來。
“好久都沒有睡得這么好了”桐瑤坐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她一抬頭,才發現荊軻和高漸離坐在自己的床邊,她看了看荊軻和高漸離。
“怎么了,你們怎么都是這個表情!”桐瑤看見他們凝重的表情,覺得甚是好笑。
“瑤瑤,大夫說,你,有身孕了……”荊軻停停頓頓的說,桐瑤僵住了,看了看高漸離。
“漸離兄弟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他說,他會對你負責的,他會娶你的。”荊軻又說。
“我不會嫁給他的,我只是救了他而已,我不需要他負責!”桐瑤立刻反駁。
“那你以后怎么辦,孩子怎么辦?”高漸離向桐瑤吼著。
“我的以后,用不著你來管。”
“你為什么不要我對你負責?為什么?”
“因為,我不想成為晶兒的替身。”桐瑤說著便哭了起來,她推開高漸離和荊軻,跑進了院中。
“瑤瑤!”高漸離追了出去,從后面抱住桐瑤。
“瑤瑤……”
“高漸離,我記得我對你說過,你若把那天晚上的事說出去,我們可連斗嘴的份都沒了。我桐瑤,說道做到。”桐瑤掰開高漸離環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走進屋中,將門狠狠地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