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虞姬聽到雪瑤有難便不顧休息的來此了。”項羽上前扶住虞姬。
“范伯父,且聽虞姬一句話。虞姬不相信雪瑤會在我的藥中加紅花。”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范增疑問到。
“因為雪瑤她是我的……”
“其實奴婢與少主夫人情同姐妹。”桐瑤急忙打斷虞姬的話。
“虞姬,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范增勸著虞姬。
“是啊,虞姬妹妹,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雪瑤這個小人啊。”初夏在一旁挑撥著。
“住嘴,這事與你有什么關系!”虞姬轉頭呵斥初夏,又轉過頭對桐瑤心平氣和的講:“雪瑤,你想一想,有沒有動過我的那碗保胎藥?”
“有沒有人動過藥?”桐瑤思索這:“我想起來,我熬藥的時候,身子有些不適,便回了房一趟。也許有人在這期間對藥做了手腳。”
關鍵的突破!
“雪瑤,有誰要加害于你啊?”范增追問。
“這……雪瑤也不知道。”不是她不清楚,而是在事情沒查清之前,她不敢妄下結論。
“呵,雪瑤你這是要推卸罪名吧。”初夏冷笑到。
“范伯父,若您一意孤行的認為是雪瑤要來害我,那虞姬就帶著雪瑤,離開兵家。”虞姬跪拜,請命。
“離開,那不正合我意!”初夏在心里奸笑著。
“不行,若您走了,那不是正和別人之意,正撞人家下懷。”桐瑤說著,下意識的看了看初夏。
“義父,我這一生也只虞姬這一個妻子,若虞姬離開,我也會跟她一并離開。”項羽也跪了下來。
“阿羽哥,你!”初夏萬萬沒想到項羽這么呵護著虞姬。
“你說你們這兩個孩子,為了一個下人,至于嗎?”
“不,她不是下人,是和我們一樣平等的人。”虞姬解釋道。
“哎,雪瑤,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就罰你杖責二十吧。”范增不得已,向虞姬項羽妥協了。
“杖責二十?”虞姬驚叫。
“義父,這杖責二十太重了,雪瑤她只是一個弱女子,身體會吃不消的。”項羽依然是看出了虞姬的心思,為桐瑤求著情。
“沒事的少主,我可以的。”桐瑤抬手,示意用不著。
下人們將桐瑤帶了下去。
杖責二十!每一杖打在她的身上,都會鉆心的痛。
“我桐瑤發誓,我一定要讓那個陷害我,還有害死虞姬肚子里孩子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桐瑤在心里,惡狠狠地想。
本來她桐瑤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可,這都是她們逼的,她們逼的。
杖責二十后,桐瑤已經是滿頭大汗。
“雪瑤,你沒事吧。”虞姬急忙扶起桐瑤。
“我沒事……沒事,放心吧。”桐瑤忍著痛說道。
“快回去吧,回去給你上些藥。”項羽說道,和虞姬一起將桐瑤扶回房間。
虞姬為桐瑤的傷口上涂了一些藥粉。
“雪子,別為我處理傷口了。你快點休息吧,你剛剛小產,不易多多走動。”桐瑤關心的說到。
“可你的傷要比我的重的多,我怎么能放心啊!”虞姬的話語中多一些心疼之意。
“是啊,桐瑤,你別總是逞強,這樣對你沒有什么好處。”項羽也幫著虞姬說。
“小羽,我求你快把雪子帶回去吧。”
“母親,就讓我照顧你吧。”虞姬懇求到。
“雪子,你若是再不回去,我可要親自把你扶回去了。”桐瑤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凝重。
虞姬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