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你快醒醒??!我爹有話跟你說呢!”呂澤拉著劉邦的膀子,來回搖晃著說道。
劉邦醉眼惺忪的,微瞇著眼睛,打著酒嗝,似醉非醉的說道:“呀!怎么人都走光了?那劉季也要告辭啦!”
呂公慢慢走近劉邦,捋著胡須,含笑說道:“劉公子,老夫還有幾句話,想單獨與你聊聊!”
“呂公請說!”劉邦迷離的眼睛,時不時的朝閣樓飄去。
“請問劉公子是哪里人呢?”呂公像是琢磨著什么,繼續開口說道。
“哦!本縣中陽里人!”劉邦隨口答道,飄向閣樓的眼眸,有一絲絲的惱火。
呂公微微點頭,微笑說道:“實不相瞞啊,老夫略懂些相面之術,曾暗中替劉公子瞧過,公子可謂是大貴之相!前途不可限量??!”
“嘎?”劉邦客氣的笑笑,暗想,我劉家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除了兄弟幾個,哦,還有俺爹啊,算是最闊綽的農民啦!
面朝黃土背朝天,手里沒倆余錢,還學著人家納妾,嘖嘖,居然還有人肯委身做妾給他!
劉公倒是身強力壯,精神抖擻,整個中陽里啊,也就他一個農民,有本事納來小妾的!
如果這也算是大貴之相的話,還真是天大的笑話!
呂公見他陷入沉思,便繼續開口說道:“其實老夫的意思很簡單,小女呂雉啊,至今尚未婚配人家!若是公子不嫌棄的話,便許配與你做妻如何?”
劉邦當時愕然,隨即大喜過望,怔怔說道:“呂公,此話當真麼?”
呂雉長相美貌,落落大方,從不矯情作態,整個沛縣不知道多少公子哥惦記,這等好事真能輪到他麼?
呂公笑得瞇縫著眼睛,暗喜,這事定是成了,便笑笑說道:“我呂公像是說話不作數的人麼?”
“劉季若是能娶得呂雉姑娘為妻,那是求之不得!三生有幸!劉季自然是千千萬萬個同意,但是不知道呂雉姑娘意下如何?”劉邦還有些顧慮,面含憂慮,這呂雉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雖然艷麗,卻是多刺??!
若是她自己不肯,如何是好呢?
“這個劉公子只管放心吧!稚兒最是聽我這個爹的話,只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事就算是成了!”呂公急忙接口說道。
倒是呂釋之微微皺眉,爹爹這話只怕說的太滿吧?
這劉季按理說也有幾分特別,目光如電,鼻梁高挺,臉龐是棱角分明,或許有些出息呢!
只是稚兒似乎對他不喜,爹爹這么做會否難為稚兒呢?
劉邦面露難色,赧然說道:“呂公,您既然如此瞧得起小婿,劉季銘感五內!我即刻便告知父兄,著媒人來提親!只是我家中貧寒,出不起太多的聘禮,又生怕委屈稚兒姑娘!”
“這個無妨啊!你們婚后的日子,自然是要靠自己奮斗!聘禮的事情,我不會計較的!而且還會陪嫁一筆豐厚的嫁妝,助你發家之用!但你要記住,一定要對稚兒好!若是讓稚兒受的委屈,老夫自是不答應的!”呂公大手一揮,呂家就是不缺錢,才不稀罕你那點小小聘禮!
“哈哈!這樣甚好,劉季便可大膽放心的提親啦!”劉邦滿臉堆笑,天啊,他走了什么狗屎運啊?
這么好的姑娘,連聘禮都省了,還有個有錢的岳父,大筆的嫁妝,嘖嘖,再說他本就對呂雉有些非分之想,得償所愿??!
正在此時,呂雉房里傳來,呂媭的一聲尖叫,惹得呂公火冒三丈,這成何體統?
呂媭從房間里沖出來,趴在欄桿前,對著呂公,呂釋之,呂澤大聲喊道:“爹??!大哥,二哥,出大事啦!你們快來??!”
呂公氣得臉色煞白,這死丫頭是存心要他丟人麼?
“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呂公便帶著呂釋之跟呂澤,急忙沖上閣樓,劉邦厚著臉皮,也跟著上去。
呂媭見劉邦也跟上來,故作驚慌的說道:“爹啊,這件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劉季他不能跟來?。 ?/p>
呂公瞪著眼睛,喝斥說道:“你懂什么?劉公子他怎么是外人呢?他很快就是你未來的姐夫!”
“但是,可是,爹啊,他真不能進去!”呂媭越是慌張,呂公就越是生氣。
一把推開呂媭,便氣沖沖的闖進去,接下來幾人便全都僵住,呂公的一張臉,不停的變換著顏色,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呂釋之跟呂澤也都慌神,這爹剛將稚兒許配給劉季,便出現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如何跟劉季交代呢?
而劉邦則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呂雉衣衫不整,鬢發凌亂,衣袖遮面,暗自垂淚。
審食其就躺在她的身邊,衣衫盡褪,露出精壯白皙的胸膛,床鋪更是被折騰的不像樣子,很明顯這是一幅男女茍合的畫面。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逆女啊!你怎么能做出這等事情?真是氣死為父?。 眳喂矶哙?,捶胸頓足,悲痛的說道。
“爹啊!我跟審郎,早就兩情相悅!是您一直反對?。∑鋵嵨覀冊缇驮谝黄?,您眼前所看到的,也并非是第一次啦!嗚嗚!請爹您成全我們吧!”呂雉聲淚俱下,梨花帶雨的說道。
呂公一陣厭惡,沖過去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如玉的臉龐,頓時生出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來人啊,給我把姓審的小子丟出去!若是他再敢進呂家半步,給我打斷他的狗腿!”呂公怒氣沖天,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審食其迷迷糊糊的,像是夢囈般的,呼喊說道:“稚兒!稚兒!”
呂雉生怕被呂公跟劉邦看出端倪,恰好審食其迷糊的呼喚兩聲,便趁機撲在他身上,哭泣說道:“爹啊,稚兒知道您生氣,但我已經是他的人!你若是不成全我們!稚兒也不想活了!你就連女兒一同趕出去吧!”
“你、、、、、你、、、、、氣死我也!”呂公捂著胸口,顫巍巍的說道:“為父對你寄予很高的期望,一直是怎么教導你的?你對得起為父麼?”
劉邦的眼眸,流露出一抹狡猾,他對呂雉的興趣,反而越來越濃厚,為了不嫁給他,她居然連自己的名節都不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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