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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事,這是我的石鎖。”
秦瑤徑直來到一個基石旁,將手中的石鎖交給了守護(hù)錦旗的老者,老者撫須一笑,二話不說,就將象征著榮耀的錦旗,轉(zhuǎn)交給了秦瑤。
秦瑤手持著錦旗,跳上了基石之上,迎著風(fēng),奮力揮舞起來。
嘩!嘩!嘩!
錦旗飛舞,登時,全場沸騰!
這一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匯聚在高空中的那一條少女倩影之上!
此時此刻,由秦瑤,代表著旗云堡的新生一代,扛起了錦旗,迎風(fēng)揮舞,昭示著新生一代的朝氣與活力!
在萬眾矚目之下,秦瑤心花怒放,一種莫大的滿足感涌上心頭,臉頰緋紅。不由得,秦瑤的目光,投射到了臺階上的喻銘身上,怔怔許久,方才羞澀地露齒一笑。
望著冰山女神沖著自己笑,喻銘撓了撓頭,笑呵呵地?fù)]了幾下手,便再度提起石鎖,繼續(xù)攀登。
“小雜種,居然敢暗中偷襲,害我丟失了第一面錦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與此同時,墨子喬兇惡地盯著喻銘,眸中快要噴出火來。
“太棒了,秦師姐贏了!真是眾望所歸!”
“哈哈,秦師姐真是爭了一口氣,巾幗不讓須眉啊!”
“哼,墨子喬平日里仗勢欺人,目空一切,早就該打壓打壓囂張氣焰了!”
狩獵場中,許多外門弟子、內(nèi)門弟子,均是撫掌稱快,歡呼雀躍。
氣氛,隨著翻飛的旗幟,不斷沖上高峰!
“二長老,恭喜,恭喜!”
“秦瑤能夠摘得第一面錦旗,真是實至名歸啊!”華瑤池沖著秦瓊連連道喜。
其余的長老,也都紛紛出聲祝賀,毫不吝嗇溢美之詞。
公羊伯微微瞇起眼睛,笑望著高臺上活力四射的秦瑤,暗暗點頭。
“堡主,這分明是有人作弊!”
宴席間氣氛正濃,誰想,武云峰竟是倏地一聲怒喝。登時,一眾長老紛紛側(cè)目看了過來。
“子喬分明一馬當(dāng)先,要不是喻銘暗中偷襲,斷然不會落于人后!這個喻銘,簡直就是膽大妄為,居然敢當(dāng)眾蔑視金規(guī)玉律,看來,是根本沒有將堡主您放在眼里!”
武云峰三言兩語,就是一頂頂大帽子扣了下來,矛頭,直指喻銘!
登時,秦瓊、喻之秀兩人,均是臉色一變,有些陰沉。
“首座,你說我侄兒作弊,倒是拿出些證據(jù)來。”
沒等公羊伯出聲,喻之秀就是有些坐不住了,“我侄兒力竭不耐,喊叫幾聲,有何不可?這漫山遍野,朗聲呼喊的人有的是,連那嗷嗷慘呼的人都有,為何就不準(zhǔn)我的侄兒咆哮一聲?”
整個狩獵場中,數(shù)百個弟子,時常有人體力耗盡,兀自大喊大叫一番,一來為了保持斗志,二來也是為了激發(fā)潛力。
在喻銘之前,就有不下三五十人大喊大叫了。
甚至于——
那墨子喬的弟弟墨子釗,還被一頭獠牙豬給攆得四處亂竄,那嚎啕大哭的架勢,簡直不比殺豬來得輕松。
如此看來,喻銘的喊聲,完全合情合理,沒有絲毫的違規(guī)。
“你…”
聽到喻之秀毫不留情的嘲諷,武云峰不由得氣息一窒,說起話來,也是氣急敗壞,“若非喻銘出聲嚇人,我家子喬怎會一腳踩空?怎會摔得鼻青臉腫?”說著,氣勢洶洶地的盯著喻之秀,似乎要擇人而噬。
“這只能說明,墨子喬的膽子也太小了,晚上睡覺誰放了一個響屁,也能給嚇哭了。”一旁的秦瓊陰陽怪氣道。
這秦瓊年輕時曾是一名俠客,一人一劍,闖蕩江湖,所以言語之間,也毫無遮攔。
話音未落,眾人登時一陣爆笑,前仰后合。
武云峰的臉色,登時就綠了。
“唔。銘兒咆哮一聲,的確無關(guān)緊要。旁人也聽到了嘛,唯獨墨子喬受到驚嚇,看樣子,日后在膽魄上面,還要多多磨礪。”公羊伯終于開口了,一句話就噎得武云峰說不出話來。
無奈之下,武云峰只得忍氣吞聲,頹然落座。
不然,還能怎么辦?堡主公羊伯都發(fā)話了,武云峰再胡攪蠻纏,只會自討苦吃。
狩獵場內(nèi),高臺聳立,高臺之上,總共矗立著十六座基石,每一座基石,都有五米多高,質(zhì)地堅硬,是南疆運送過來的紫砂巖,非常昂貴。放眼望去,整座高臺,鬼斧神工,蔚為壯觀。
此刻,秦瑤便揮舞著手中的錦旗,享受著眾人欽羨的目光。
墨子喬胡亂揉了揉臉,提著石鎖,縱步跳上了高臺,沒等老者出聲道賀,便冷哼一聲,從其手中奪過錦旗,徑直走到一旁。
按理來說,墨子喬第二個登頂,也是一個莫大的榮耀,理當(dāng)揮動手中錦旗,對觀眾示意。
但是,墨子喬心比天高,又怎能忍受屈居人下的滋味?
越想越火,越想越怒,墨子喬不由氣得全身發(fā)抖,恨不得立刻撲上前去,扭斷喻銘的喉嚨!
第一名第二名的懸念,終于塵埃落定,接下來,眾人的注意力,紛紛匯聚在喻銘和韓少功身上。
除了墨子喬與秦瑤兩大天之驕子,究竟誰能力壓群雄,摘得第三面錦旗?
眾人拭目以待。
說起來,韓少功成名已久,在內(nèi)門弟子中一直小負(fù)盛名,如今厚積薄發(fā),踏入開穴中階境界,也是實屬正常。
相比之下,喻銘的際遇,就頗有些離奇古怪了。
半年多前,喻銘還一文不名,是個庸才。然而,短短半載光陰,就從武境一重養(yǎng)生境界,連續(xù)突破,成為了開穴中階武者。如今更是丹鼎在手,紫袍加身。甚至于,在前不久,還得到了堡主公羊伯親自賞賜的親傳玉牌,頃刻間,就變得炙手可熱起來。這還不算,在先前喻之秀性命垂危之際,旗云堡上上下下,盡皆無計可施,唯有喻銘一錘定音,扭轉(zhuǎn)乾坤。
不得不說,喻銘的這半年,堪稱一段傳奇。
近乎本能的,眾人的目光,在喻銘身上逗留的時間,要更久一些。
距離山頂還有不到十五個臺階。
顯然已經(jīng)到了放手一搏,奮力前沖的時刻。
“喝!拼了!”
倏地,一聲大喝,從喻銘的身后傳來,正是韓少功。
三五步間,韓少功就是追上了前面的喻銘,要一舉超越,一錘定音。
登時,所有觀眾全都屏息凝神。
然而,喻銘怎會給他這個機(jī)會?
“內(nèi)勁!爆!”
只聽一聲低喝,喻銘全力施展650斤的極限力量,登時,喻銘健步如飛,幾乎是以狂奔的速度,一舉登上了山巔!
剎那間,所有人全都驚呼了一聲,目光爍爍。
沒想到,最后一刻,喻銘居然還能爆發(fā)潛力,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力壓韓少功!
全場沸騰!
尤其是喻之秀手下的外門弟子,平日里和喻銘稱兄道弟,沒少受到喻銘的賞賜提攜,嚷得那叫個歡。
“小雜種!!”
墨子喬微微瞇起眼來,望著意氣奮發(fā)的喻銘,不由殺機(jī)暗涌。
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身旁五米來高的基石,登時,一個可怕的念頭浮上心頭。
這基石,正是十六座基石之一,通體呈現(xiàn)球形,底部陷在一個半米多深的石坑中。平日里三五個大漢,根本推不動。
但是,只要墨子喬愿意,輕易就能推動基石。到時候,基石將會滑出石坑,順著臺階,向著下方一路碾壓而去。
五米多高的紫砂巖,加上慣性的推動作用,恐怕一路碾壓下來,尋常的內(nèi)門弟子,都將十死無生!
“喝!”
墨子喬一計生起,當(dāng)即不再遲疑。猛地一個翻身,縱步躍上五米基石上空。
此時此刻,眾人的目光,全都匯聚在喻銘身上,哪兒有人會關(guān)注墨子喬?喻銘在經(jīng)歷了多場廝殺之后,胸前、背部的位置,足足有著十來條傷口,血水滲出,分外嚇人。
不過,這都是一些皮外傷,無妨大礙。
“蓬!!”
就在這時,墨子喬腳下猛地一發(fā)力,登時,基石轟隆隆作響,竟然被一股霸道的力量,推離出了石坑…
“呼哧”“呼哧”……
韓少功一路攀登上來,早已舉步維艱,盯著眼前的喻銘,不由苦笑著搖搖頭,“喻師弟,你贏了!沒想到,你在負(fù)傷的情況下,還能贏我,真是心服口服!”說著,張嘴喘息起來,上氣不接下氣。
倏地——
隆隆!隆隆!
一陣陣的巨石翻滾聲,灌入耳膜。喻銘和韓少功均是為之一怔。
“唉喲…”與此同時,那基石上的方瓊,一個站立不穩(wěn),從基石上,徑直摔落下來,不偏不倚,正落入基石旁的老者懷中。
“不好,基石滑出坑了!”
老者目光如電,察覺不妙,慌忙上前準(zhǔn)備擋住巨石。
如今巨石剛剛啟動,慣性不大,若是強(qiáng)行抵住,還有幾分把握。若是一旦翻滾起來,那將再也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
然而,就在老者跨步上前的時刻,一道人影不偏不倚,迎面飛來,登時,兩人一齊人仰馬翻。
隆隆!隆隆!
巨石翻滾,沿著傾斜的臺階,眨眼間便飛快翻滾起來,所過之處,石屑紛飛,煙塵滾滾。
“喻銘!”秦瑤驚呼一聲。
狩獵場內(nèi),眾人齊齊驚呼,瞳孔收縮到了極致!
“不好!”公羊伯霍然起身,眸中噴火。然而,正所謂遠(yuǎn)水難救近火,就算公羊伯有著天大的能耐,也是鞭長莫及。
“侄兒!”
喻之秀臉色登時變得慘白起來。
所有人的心臟,全都在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要知道,這巨石一下傾軋下來,臺階上的內(nèi)門弟子,都將處于險境之中!
危機(jī),瘋狂地蔓延開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