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扇潔白透明的羽翼,在飛行天馬獸,蛟馬的身上快速的扇動著,楚寒帶著自己的三大暗衛(wèi),緊跟著月奴的身影,朝著劍都峰主峰,風(fēng)馳電掣般的追趕著。
卻說月奴,因為青鷲乃是飄渺宗門千年魔獸,那速度當(dāng)然是快若流星,轉(zhuǎn)眼已經(jīng)抵達(dá)了劍都峰的主峰前。
可是,就在青鷲展翅想要朝著峰頂飛去時,突然,那峰頂一道透明波光瀲滟的光幕,乍然顯現(xiàn)。砰地一聲,青鷲與月奴立即被那道水樣的光幕,給彈的倒飛出足有百米之遠(yuǎn)。
月奴心中一震,青鷲的強悍她比誰都清楚,可是,在那詭異的光罩面前,卻如螞蟻撼樹,毫無任何優(yōu)勢可言。難道這是劍都峰傳說當(dāng)中的護(hù)山大陣?那我要如何破呢?
月奴停留在青鷲的背上,看著那時隱時現(xiàn)的光罩,陷入了一陣沉思當(dāng)中。而一直窩在月奴懷里,變小的豆豆,卻跳了出來。
看著那強大牢不可破的護(hù)山大陣,兩只小眼睛里,閃現(xiàn)出了一抹興奮與躍躍欲試。“嗷嗚---!!!”一道與豆豆那小身子極度不協(xié)調(diào)的駭人嘯聲,從豆豆的嘴里射出,那嘯聲,宛如驚雷,穿云破月,直逼蒼穹。整個劍都峰的每個角落,都充斥了豆豆那尖利的長嘯。
唰!就在月奴驚于豆豆突然的變化時,只見一道豆豆化作一道白光,轟然撞上了那可怕的護(hù)山大陣。
轟!只見豆豆的拳頭發(fā)出耀眼刺人的白金色光芒,狠狠的撞上了那護(hù)山大陣。可是,下一刻,砰,豆豆的身子卻被更加強勁的力量,彈了回來。月奴手疾眼快,催動身下的青鷲,一把撈回了豆豆。
“靠!真硬!”豆豆第一次爆了粗口,眼里帶著不服的轉(zhuǎn)頭看著自己剛剛撞過去的地方。只見那里仿佛凝聚了一個光點,剛剛有些破裂的跡象后,又迅速的從四面八涌過來更多的水紋,轉(zhuǎn)眼間,那被豆豆眼看就要撞破的大陣,又以飛快的速度彌合了。
就在這時,突然,只聽一道冷怒的聲音驟然從月奴等身后響起,“笨蛋!你們是想把劍都峰上那些老怪物都引出來嗎?!哼!趕緊跟我走!”
月奴心中一震,楚寒?怎么是他?他怎么也在這里?然,不容她思考,潔白的蛟馬突然來到了她的身邊,“還不快走!”
楚寒說我,狠狠的白了一眼月奴和委屈的豆豆,蛟馬憑空降落,朝著下面黑無繚繞的劍都峰入口落去。
月奴眉頭一蹙,雖然被罵的有點冤,因為她也不知道豆豆發(fā)什么瘋,竟然去撞那護(hù)山大陣,可是,他憑什么罵我啊?!想到這里,月奴嘴一撅,啪,狠狠的一拍青鷲的后背,也跟著楚寒落了下來。
“喂!你剛才罵誰是笨蛋?!”月奴腳剛剛落地,一步來到了楚寒的正前方,一雙閃閃發(fā)光的星眸,狠狠的瞪著一臉冷怒的楚寒。
可是,楚寒聽著月奴的質(zhì)問,以及看著月奴撅著嘴找他算賬的樣子,竟然就那么的直直的盯著月奴,盯得月奴突然有些底氣不足起來。
看著楚寒那明明可以凍死人的眼里,含著一抹她也說不上來的灼熱,月奴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熱熱的。看了半天,見楚寒竟然不理自己,月奴暗自使勁兒一咬嘴唇,剛要張口,沉默了半天的楚寒看著月奴緊咬的嘴唇,突然眉頭一蹙,“別咬,咬壞了你可賠不起。”
噗!月奴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兩只閃亮的大眼睛,瞪的溜圓兒,一臉不信的看著這個陰晴不定,一會兒溫柔,一會兒冷酷的男人,指著楚寒的鼻子,竟然氣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咬我的嘴唇,關(guān)你屁事,什么叫我賠不起,那又不是你的好不好!!月奴瞪著眼睛,很想大聲的這么說出口,可是不知為何,當(dāng)看到楚寒那理所應(yīng)當(dāng),天經(jīng)地義的眼神時,竟然氣短的光顧的臉紅了,最后,啥也沒說出來。
撲哧。‘
撲哧。
兩聲不合時宜的悶笑,突然自黑暗當(dāng)中傳來,月奴的臉更加的紅了.最后惱羞成怒的剛要喊,突然眼前一花,一只潔白帶有梨花香的大手,猛然捂住了她的嘴唇,那溫?zé)岬臍庀?以及后頸傳來的灼熱呼吸,讓月奴的心,突然狂亂的跳了起來。
“嗯……你干嘛捂我…...噓不要出聲,那些老家伙來了。”月奴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即被楚寒飛快的打斷,下一刻,被楚寒貼身摟在懷里,一起躲在了一顆巨大的古樹后面,一個凹陷的正好可以容納兩個人的樹洞內(nèi)。
月奴耳邊也傳來了沙沙的聲音,以及感應(yīng)到功力高深者,以內(nèi)力探查這一方區(qū)域的壓力。
就在這時,一道蒼老但是卻中氣十足的老者聲音,突然自倆人的上方傳來。“咦,老夫剛才明明聽到有異物破壞大陣的聲音,怎么就這么一會兒,就不見人了?”
“是的,老夫剛才也聽到了。而且老夫不止聽到有人試圖強行破陣,而且白尊,你難道沒有聽到那一聲魔獸的嚎叫聲嗎?多少年了,老夫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恐怖的叫聲,不知道這大陸上,除了那幾個宗門之外,還有誰,竟然會擁有如此可怕的超級魔獸。”
“是的,老夫也聽到了,所以才趕緊趕過來看一下,如果是那幾個宗門的人的話,這一次的天下競技大賽,恐怕不會那么順利了。不過,好像現(xiàn)在什么氣息都沒有了,我想應(yīng)該是大陸上某個超級魔獸迷了路,不小心撞上了咱們的大陣吧!”
月奴聽著這兩個陌生老者的話語,不禁暗自翻了一個白眼。迷路,這兩人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魔獸都可以迷路,唯獨那個該死的臭豆子不會!這,可是她從小就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實踐得來的經(jīng)驗之談。
可是,他們怎么還不走啊!月奴突然被楚寒不知是刻意還是無心,胸口處已經(jīng)別壓得毫無一絲縫隙。而且兩人的呼吸,已經(jīng)彼此可聞,月奴的心,跳的更加厲害了。
仿佛,經(jīng)歷了千年之久,那駭人的氣息終于消失,月奴剛要推開楚寒,可是下一刻只見楚寒突然不起反而把整個臉部,猛地貼近了月奴的面前。那距離近的,幾乎可以碰到二人的鼻尖與眼睫毛。
“你……你離我那么近干……嘛?”月奴眨巴著雙眼,口氣有些顫抖的說道。
“你說呢?本王的愛妃?你不好好的在相府等著做本王的新娘子,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嗯?”
楚寒看著月奴此刻那帶著驚慌失措的雙眼,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躁動,喉嚨瞬間有些沙啞,看著那柔潤粉嫩的嬌唇,楚寒突然眼神一暗,立即拋開了原本想要懲罰及嚇嚇月奴的心思,而是想也不想的一下貼上了月奴的柔唇。
曖昧的氣息,突然彌漫在這一方狹小的天地,月奴整個人則被楚寒突然而來的吻,徹底的驚在那里,大腦轟的一聲頓時陷入了一片空白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