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婷已經(jīng)習慣宋開每天當夜貓子了。
沙發(fā)畢竟不如**舒服,于是宋婷選擇無視宋開,在自己的**上入睡,噼里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如今聽起來,還有些順耳,不知不覺中,宋婷便睡過去了。
宋開依舊是睡了兩個小時,便精神奕奕,而且,比以往更加的精神奕奕,這主要是儲靈戒指里的陰靈之氣質(zhì)量更好了。
手指速度快了很多,由于情節(jié)什么的都在腦子里,并不需要過多的思考,只是要把這些語句打出來而已,如今手指的速度,總算更得上宋開的思路了,一個小時四五千字已經(jīng)不成問題。
其實宋開覺得,自己最大的優(yōu)勢還是在于不用睡覺,不怕勞累,若是一個“人”這般持續(xù)工作的話,身體早就垮了。
一晚上的時間,宋開弄出來三萬字,關(guān)上電腦,宋開洗了把臉,然后給自己換了兩袋新鮮的血液,就出門了,今天宋開不打算去上學了,因為他有了更加重要的事情。
一大早,宋開便朝著樓上的王老漢家中走去。
敲了敲房門,開門的正是王玲玲,王玲玲此刻清瘦了很多,臉色依然還有些蒼白,不過精神面貌倒是好了很多。
“宋開?你怎么來了?”王玲玲朝著宋開笑,“聽我爸說,是你治好的我?”
宋開擺手,“僥幸,對了,玲玲姐,我就是來找你,問問你是怎么得的這怪病。”
王玲玲聽了這話,小手抖了一下,隨后讓宋開進門,給宋開泡茶。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了,但是,我總覺得跟公園里的那個泥罐子有關(guān),”王玲玲說話的時候還有些害怕,“這段日子,我就是覺得渾身發(fā)冷,感覺好像有個東西在……怎么說呢,就像是電影里演的那樣,在吸我的陽氣。”
宋開精神一震,道:“玲玲姐,什么泥罐子,能帶我見見嗎?”
王玲玲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時間,“那……好吧。”
兩個人出了門,往公園走,王玲玲說起來經(jīng)過,高考完之后,她沒什么事,就和一個好友到公園玩耍釣魚,然后就在河邊的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泥罐子,兩個女生禁不住好奇,打開了,里面只有一些死的蟲子,其余什么都沒有,從那天后,王玲玲就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到了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乏力,越來越?jīng)]精神,以至于后來近乎昏迷了。
宋開點了點頭,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到了公園,公園的樹林里,王玲玲看了看,然后指著一個土疙瘩,帶著慌張道:“看,就是那個。”
宋開往那土疙瘩看去,果然是個泥罐子,他走過去,慢慢的伸手感應,里面什么都沒有,看來鬼怪已經(jīng)跑光了,拿著陶罐,來回看了看,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這玩意應該是個古董吧,”宋開嘀咕著,然后用手抹掉外面的泥巴,隱約露出了里面的印記,是古代文字,不過宋開對古文字了解不深,不知道什么朝代的。
“沒事了,多謝你了玲玲姐,”宋開拿個袋子,把那陶罐裝了起來,和王玲玲一起回家。
太陽出來。
王玲玲不再像之前那般害怕,她笑嘻嘻問道:“宋開,怎么又不去上課啊。”
宋開擺擺頭,“上學太沒意思,咦,王叔不在家嗎,我想問他些事情呢。”
王玲玲進家門,正巧王老漢回來,宋開走上去,道:“王叔,我向你打聽個事。”
王叔一臉堆笑的看宋開,“什么事啊。”
“咱們這邊的道士多不多啊,比如說,就像是昨天給玲玲姐治病的那樣的道士,”宋開問道。
王老漢想了想,道:“道士、神婆的倒是有一些,不過最出名的就是那三個道士了,據(jù)說帶頭作法那個,是張?zhí)鞄煹牡诰攀糯O,道行可厲害了呢。”
宋開沒想到昨天那三個騙子還有這么大的來頭,趕緊問了三個人的地址。
三個道士就在吳縣的古玩街上住。
宋開拎著陶罐,也沒回家,直接往古玩街上走去。
此時古玩街上沒多少人,只有幾個老頭在喝茶下棋。
宋開打量著周圍,然后就看到了一座道觀,很小的道觀,道觀門上寫著玄明觀三個字,旁邊還有介紹,說張虎此人是張?zhí)鞄煹诰攀糯O,可通陰陽判鬼神之類的。
宋開知道這就是地方了,徑直往里走,剛到院子,就見一個年輕人慌張跑過來,一個不小心,絆倒在地上,抬起頭,那年輕人頭上全是血。
年輕人身上穿著道袍,臉盤長得還行,此刻沒有帶帽子,頭發(fā)是很流行的殺馬特頭型。
“道長,怎么了?”宋開問道,他認了出來,這個年輕的道士,正是昨天在王老漢家見過的其中一位。
年輕人慌張爬起來,抹了下額頭上的血,然后就是雙手捋著頭發(fā),嘴里慌張的嘀咕著:“我剛做的頭發(fā),可不能亂,可不能亂……”
宋開往里面看去,“砰”的一下,又是一個年輕道士摔了出來,那道士倒很硬氣,指著屋里嗷嗷大叫:“你……你……你們……你們土鱉!一……一群土鱉!賣……賣出去……去的東西,還……還能收?”
這人雖然硬氣,但實在是結(jié)巴的太厲害,講個道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子龍,你頂一會,我去找?guī)煾福 蹦莻€殺馬特發(fā)型的道士轉(zhuǎn)身就往外跑。
“好……好!”結(jié)巴道士擋在門口,從屋里面走出來三個人,為首的一人帶著金項鏈,穿著花褲衩,一看就是混道上的。
“結(jié)巴,我也不為難你,在吳縣這一畝三分地上,沒人敢為難我金豹子,你賣給我假古董,今天必須雙倍把錢吐出來,不然,我就砸了這道觀,”金豹子嘴里叼著煙,晃了晃身上狗鏈子一般粗的金項鏈。
結(jié)巴道士害怕的后退了兩步。
宋開明智的退到一邊,心中嘀咕,這三個道士業(yè)務挺全面的嗎,原來不止給人做法驅(qū)邪,還賣古董!
正想著,門口走進來一人,威風凜凜,正是昨天見到的那個道士頭目,應該就是張虎了。
“金豹子,你他娘找死,該惹我張虎!”張虎也不廢話,大步朝著金豹子就走去,飛起一腳,直接踹向金豹子的肚子。
砰砰砰砰……
院子里一陣大亂,張虎帶著結(jié)巴道士,和金豹子那邊幾個人扭打在一起。
看得出來,張虎會些功夫,他一打二完全沒壓力。
金豹子急了,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軍刀,晃了晃,惡狠狠道:“張虎,**敢惹我,我廢了你!”
張虎抬腿就跑,想找個順手的家伙制服金豹子。
金豹子本就身強體壯,此刻拿著把軍刀,那自然是勇往直前,追著張虎滿院子亂轉(zhuǎn)。
跑到宋開身邊的身后,金豹子一個急撲,手中的刀子朝著張虎的腰間捅了過去。
宋開嚇了一跳,他看的真切,這一刀子若是捅下去,張虎就廢了,至少也是腎臟破裂,很可能當場就掛了。
來不及多想,宋開一伸手,朝著金豹子手中的刀子擋了過去。
金豹子下意識的一推宋開,宋開身體一個趔趄,噗的一下,刀子刺在了宋開的胳膊上,一時間黑血直噴。
張虎嚇了一跳。
金豹子也清醒過來,看著宋開,嘴唇哆嗦,“兄弟,哥們,那啥,你……你別死啊。”
“五千塊錢,不然我現(xiàn)在就報警!”宋開一副疼痛的樣子,說道。
“我……我給!一萬塊!咱們……咱們兩清好不好!”金豹子趕緊說道。
宋開點了點頭,“現(xiàn)金,給我。”
金豹子沒想到宋開這么好說話,立馬從皮包里掏出一疊剛?cè)〕龅囊蝗f塊錢,給了宋開,然后帶著小弟飛快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