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笑了笑說:“您就放心吧!從我選擇當一名警察的那天起,就做好了不怕吃苦的準備,我要真是哭著鼻子想回來的話,您就開除我好了!只是不知道市局的那些領導會不會同意?”
局長說:“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最近你破了不少的案子,有一些甚至是讓市局那些專案組都感到棘手的,卻被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幾天功夫就破獲了,著實了不起啊,他們早就注意上你了!市局那些各科室,各專案組的領導們都在向我偷偷打聽你呢!放心,到了那只有你挑他們的份,沒有他們挑你的份!像你這樣人長得漂亮,工作能力又強的人那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老實說我還真有點不舍得放你走呢!”
“那就多謝局長您了!”安雅站起身給他行了個禮。
局長擺了擺手,要她坐下,說:“我這就打電話跟緝毒科的領導說一說,今天是來不及了,快的話明天就可以過去報個到,先暫時算是借調,等正式文件下來你就可以在市局安排工作了!你這一去只怕是不用回來了,你把你手頭的工作整理一下,做個交接!晚上的時候咱們叫上局里的同事,為你開個歡送會,找個飯店去吃上一頓,我來做東!”
安雅連忙說:“怎么能讓局長破費呢!再說了,這調令還沒下來呢,就算下來了我也只是調到市局去工作,又不是見不到了,我看這個歡送會還是免了吧!”
局長搖了搖頭說:“調令的事你盡管放心,這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退阄也幌蛏厦媾e薦你,他們也會下來搶人的!至于歡送會嘛,那是一定要開的!咱們做警察的平日里事多,也很少有機會聚到一起熱鬧熱鬧,這次正好借著你調離的事好好聚在一起熱鬧一下,這也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大家交流一下感情嘛!”
安雅不好駁了局長的面子,聽他如此說只好點頭答應了。
從局長辦公室里出來,安雅便開始整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其實也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整理完了,找相關的同事做了一下交接。
快要下班的時候,局長從辦公室里出來,向大家宣布了安雅將要調離的事情,并要大家伙一起給她開個歡送會。安雅平時在警局的人緣就好,又是局長要請客,所以大家伙也都興高采烈地答應了。下了班之后,除了幾個要值班的人,剩下的人都跟著一起去了,十幾號人呼呼啦啦地出了警局,不明原委的路人見了,還以為哪里發(fā)生了重大案件,用好奇的目光望著他們。
在局長的帶領下,一干人來到附近的一家餐館,這是一家和警局比較熟絡的餐館,也做外賣生意,平日警員們加班吃的盒飯就是從他們這里訂的。餐館的老板聽說大家伙是來給一位同事開歡送會的,主動送上了幾個拿手菜。
酒席宴上,大家伙紛紛舉杯為安雅慶賀,恭喜她“高升”,害得安雅一再解釋,自己只是換了工作環(huán)境,并沒有升職,但大家伙都說憑她的能力,到了市局,升職只是遲早的事。安雅謙虛了幾句,說升不升職的倒不重要,只要能多破些案子,多抓些壞人,盡到一個警察的職責也就知足了!
安雅本來是不喝酒的,但今天是為她開的歡送會,大家伙又那么的熱情,只得強逼著自己多喝了幾杯。等到酒宴結束時,已經(jīng)醉得不分東西南北了,其實喝的卻并不怎么多,大家伙都很有分寸,沒有灌她的酒,只是她的酒量特別的差而已。
晚上九點鐘的時候,申遠正坐在沙發(fā)上無聊地看著電視,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申遠心想:難道安雅把鑰匙給弄丟了?站起身走過去開門。
房門打開后卻見吳亞麗架著迷迷糊糊的安雅站在門前,一股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吳亞麗說了聲:“趕緊讓開!”扶著安雅走了進來,將她放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一連聲地說了幾句:“累死我了!”伸手擦額頭上的汗水。
申遠走過來問:“這是遇到啥傷心事了,怎么喝成了這樣!”
吳亞麗說:“不是傷心事,是喜事!我們安雅調到市局工作去了!”
申遠不由一愣,心想:讓她去緝毒科臨時給人打個工,她怎么還整成正式的了?口中卻說:“我當是什么喜事,不過是換了個磨盤拉磨而已,又有什么好值得高興的了?”
吳亞麗不滿說:“你這不是罵人是驢嗎?”申遠笑著說:“誰又不是呢?我們都是為了生活拉磨的驢!”吳亞麗瞪了他一眼:“就你是驢,我才不是呢!”申遠說:“對,你不是驢,是馬,是牛!”
“懶得理你!”吳亞麗低頭看了下表說:“我該走了,人就交給你了!”說完站起身朝門口走去,申遠在后面送她。吳亞麗一只腳邁過門檻,忽然停了下來,轉過頭來說:“我們安雅喝醉了,你可不能趁機欺負她!”
申遠嚇了一跳,心想:我想干什么你怎么知道?口中卻回答說:“哪能呢!要是讓她知道了還不點打死我?”
“你知道就好!”吳亞麗點了點頭,轉過頭走了。
申遠關上房門,回身走到沙發(fā)前。安雅正人事不省的躺在那里,臉色紅潤,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著,用一句話形容就是:“嬌艷欲滴!”而此時申遠的心情則是:“垂涎三尺!”
申遠在心里想著吳亞麗臨走時的那句話,心想:“這送到嘴邊的肉如果不咬上一口,那豈不成了傻子?”于是推了推安雅說:“醒醒,咱們去到里屋床上去睡了!”安雅毫無反應。申遠又說:“你要是不說話,我可脫你衣服了!”安雅還是沒有反應。申遠心想:“這是真的醉了,聽我要脫她衣服都沒反應!”不禁放下心來,大著膽子先是在她的臉蛋上扭了一把,之后便渾身上下的亂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