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顧小姐,我是少卿的媽媽,你看,你什么時候有空,一起出來喝杯咖啡,如何?”君媽媽的聲音客氣中帶著淡淡的溫和。
“好。”接到君少卿母親的電話,顧新然有些意外,思考了幾秒后,她淡淡應了聲。
朝霞滿天的清晨,暖軟的陽光細細的灑在大地上,高大的落地窗上映著顧新然恬淡清冷的容顏。
安靜優(yōu)雅的咖啡廳里,她用了一上午的時間聽了君林兩家的故事。
當年,君家生意告急,是林家在君家最落魄的時候,拉了他們家一把,可以說君家有今天,林家功不可沒。
林家一直希望把自己的獨生女兒林若許給君家,只是君少卿一直不表態(tài),林家也沒有辦法。
直到林老爺子病危,為了讓他走得安心,君少卿這才勉強點頭,答應了這門婚事。
只是林老爺子過世后,林夫人一個女人勉強支撐也不容易,林若為了早日繼承家業(yè),遠走加拿大學習管理,只是到了異國他鄉(xiāng)的她,很快就被外面的世界所吸引,最后和君少卿不了了之,嫁給了一位加拿大人。
最近林若與那位加拿大的老公,因為感情破裂,結束婚姻關系,這才想到了回國。
林若回來想與君少卿再敘舊情,本來君家挺介意林若現(xiàn)在這樣一個身份,可是畢竟林家曾對君家有恩,他們可以不接受,但是不能反過來傷害林家。
“少卿為了你,現(xiàn)在在極力擠兌林家,我不想少卿背上這恩將仇報的罵名,顧小姐是個好姑娘,一定會有更好的歸宿,所以,可不可以麻煩你,離開少卿。”君少卿的母親最后一句話說得極為誠肯,甚至帶著淡淡的請求。
她那證據誠肯到,就連剛剛對未來升起一絲希望的顧新然自己都覺得,她應該離開君少卿,這樣,也許彼此都可以有一個好的歸宿。
想到這里,顧新然眉眼輕恍,帶著微微的迷離,半晌之后,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面上平靜如死水……
而另一邊,卻是氣場同樣強大的兩個男人獨有的對話與相處方式。
“妹夫啊,聽說,林家把林若保出來了?”玉吧的某個角落,顧博然雖然極為隨意的倚在沙發(fā)里,可是,那一身風華,卻是如何也掩蓋不住的。
“嗯。”君少卿輕輕應了聲,心下也惱了幾分,本來,林家現(xiàn)在已經快讓自己抽空了,誰知道,林若的母親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把林若弄了出來。
“那我知道了,對付林若和徹底擠垮林家,你選一個吧。剩下那個我來做。”顧博然輕輕咬了口甜品,同時,對著臨座的女孩,妖媚的放了個電,頓時,臨座的女孩臉上就羞紅了一片。
連君少卿都不得不感嘆,上帝他老人家的神奇之處,這么個妖孽,居然是顧新然的哥哥?
不過,細想下來,也能想明白,這兄妹倆,一個是明騷,一個是悶宅,倒也合情合理。
“我這些時候,一直著手擠垮林家,所以這件事還是我來做吧。哥你負責把欺負新然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整消失就好。”君少卿細細想了想后,覺得,壞人還是自己做了吧,他不怕千夫所指,他在乎的只有一個顧新然。
“那也好,正好把妹這種事,我在行。”顧博然這句話說的極為小聲,好像怕破壞了自己在臨座女孩心中的形象一般,說完還不忘給了君少卿一記“你懂的”的眼神。
只是,顧大少,您用詞有問題吧,林若這種女人你也要把?
好么,就算你再饑渴,也得有選擇的來吧……
“好。”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極為簡單,簡單到,后來兩個人其實都只是,偶爾喝口咖啡,然后,安靜的沉默。
離開玉吧的時候,顧博然成功的將臨座的女孩摟回了自己的車里,看著顧博然肆意而又張揚的背影,君少卿暗暗感嘆,顧家這兄妹倆,就是兩個極端啊!
一個見一個愛一個,風流花心到底,一個一根筋執(zhí)著到頭。
微微感嘆了句后,君少卿這才抬腳離開,心里卻在暗暗盤算著,下一步要怎么做,才能把林家這個看似還存在的外殼,變成一片平地。
大事當前,顧博然當然不可能真的弄個妹子就去風流,隨便找個朋友,就把剛弄到手的姑娘給扔了過去。
可憐的姑娘啊,前途難料啊!
“六哥,借我?guī)讉€人,再弄個房子用用。”安頓好剛弄到手的姑娘,回到車里,顧博然便開始打電話。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么,顧博然神色淡然的笑了笑之后,這才緩緩開口“哎呀,要是把到新妹,直接酒店了,要什么房子啊,哈哈。”
你一句,我一句的,從顧博然掛掉的電話中可以看出,嗯,這個電話的結果,他很滿意。
定定的看了看手機后,這才開車前往,電話里,被他稱為六哥的人的住所,拿他需要的房子的鑰匙,還有幾個可以助陣的大漢!
一切安排好了之后,顧博然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把林若給把到手了,不是綁,也不是強行抓來,而是把來的,不得不說,在把妹這方面,顧大少有著天生的優(yōu)勢。
只是到了顧大少所說的房子之后,林若有點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了,可是明顯,已經晚了,幾個大漢上來就把她捆了起來,連嘴也給毫不客氣的封上。
“九哥,要怎么處置這個女人?”幾個大漢其實對顧博然不熟悉,只是他們的頭讓這么叫,他們只能服從命令。
“她不是需要男人嘛。”顧博然說完,上下打量了一番,已經一臉驚恐的林若,半天,才接著說道“嗯,臉太大,胸太平,Shit,居然還有小肚腩,這破身材,真心苦逼了你。”
幾個大漢并不注意后面的話,而是重點聽到了顧博然前面的那句“她不是需要男人嗎?”幾個大漢心里默默的淚奔了,這幫老大們收拾人,怎么都喜歡這招?
昨天他們幾個剛賣力工作了一晚上,這還沒緩過來,又要開始了?
他們幾個想說,真正苦逼的是他們幾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