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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小裁縫和狼騎士

十九-二十章笏博士

人群中竊竊私語,討論著最后一個挑戰者什么時候倒下。老者又動了起來,不像之前的搖搖晃晃,這次反而比剛才更穩更快了。

他的動作似乎有著一種非常平靜的節奏,每一個手勢都配合著呼吸節拍,漸漸的全場都安靜了下來,屏住呼吸等待最后的結果。

很快老者腳下就剩下最后一根最長最粗的骨頭了,他用腳踩住骨架,讓它翹起來,緩緩的扶直作為平衡橋支柱的這根骨頭,然后緩緩的把右手提住的整個由十六根骨頭和一根羽毛組成的橋舉過頭頂,尋找那個平衡點,安置在支柱的頂端。

和之前的接觸面積相比,骨頭的頂端更小更滑,而且支柱的高度比老人還高,這讓最后一個擺放的動作更加困難。

突然,一陣非常響亮的鈴聲響起,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一個吊籃順著屋頂拉的一根繩索嗖的一下滑到了場地中間,一串巨大的鈴鐺掛在吊籃上,因為繩索的晃動,發出巨大的聲音。

因為這個干擾,老人手上的平衡橋差點滑落,引起全場一陣低呼,然而他很快又重新把支架和平衡橋對好,調整到最佳位置,輕輕的放手,小小的退了一步,然后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

一根巨大的骨頭突兀的樹立在地面上,尖端頂著那由羽毛和骨頭組成的奇妙交織物,完美的平衡。

“先生們女士們~!今天我們的羽毛之舞終于有了一個獲勝者~!”吊籃里面一個長著很滑稽鷹鉤鼻子的人用一種浮夸的腔調大聲的宣布著結果。“我們的獲勝者將面臨最后一個挑戰——生或者死!”

人群中爆發了巨大的鼓噪聲,仿佛在一鍋熱油中滴入了冷水。弗林忍不住又問:“什么叫生或者死?”

旁邊那個人翻了個白眼說:“你第一次來么?就算他們通過挑戰,但是還要由在場的觀眾決定他是不是能免除債務獲得生存機會。”

“難道大家會希望他死掉么?”弗林震驚的說。

“當然!不然這場好戲還有什么看頭,就是要看他苦苦掙扎,最后還是逃脫不掉,才精彩刺激啊。再說了,誰都賴賬,那賭場豈不是變成救濟處了?”油光滿面的男人被弗林那種看怪物的眼神看了不舒服,又繼續解釋:“你以為放他一條生路很容易么?也是要冒生命危險的!”

正說著,吊籃里面的鷹鉤鼻子男人舉起了一把奇怪的白色羽毛的傘,開始高呼:“生或者死!生或者死!”全場的人都跟著他喊了起來,只見他把傘指向場邊的人群,他所指的方向,房頂上落下了很多的羽毛,眾人紛紛把羽毛拍走,生怕落在自己的身上。

很快這個男人已經轉了大半個圈子,傘尖指向了弗林的這個方向。“你不是想要救那個老東西么?那你就拿起掉的羽毛,高舉過頭頂!”油面男快速的對弗林說道,然后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的笑容。

弗林見沒有一個人拿起羽毛,都是一種避之不及的樣子。但是想想場中老人一臉毫無表情,似乎已經放棄了生存希望的神情,他又有點不忍心,于是抓住了一根很大的灰色羽毛,高高的舉了起來。

周圍的人看到他的動作,都驚訝的看著他,然后慢慢的退開,很快他周圍就形成了一個三尺左右的空地。弗林不明所以的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大家到底怎么了。

“驚喜!好大的驚喜!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愿意去伸出援手救救這個可憐的老東西~!”吊籃里的男子已經用傘尖巡視了全場,等他掉頭一眼就發現了舉著羽毛站著的弗林。他夸張的揮舞著手臂,作出被感動的樣子。

“讓我們的小英雄~~!進場!”然后他振臂一呼,一群人突然出現,首先強制給弗林套了一件灰色的肥大的白袍子,然后又給他一根長長的繩索,上面打了很多結,現在是盤成一圈,套在弗林的脖子上。然后他們不顧弗林的掙扎,把他抓了起來,駕到了圍欄的邊上,把他丟進了布滿蛇的場地內。

弗林重重的摔在地上,有點頭昏眼花,等他想起來周圍應該全是蛇的時候,頓時就嚇傻了,一動都不敢動。但是等了半天預期的可怕蛇咬并沒有出現,他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看周圍的情況。

只見以自己為中心蛇群退開了一個三尺左右的圈,似乎害怕身上的什么東西。他慢慢的站起來,往前走了一步,發現面前的蛇群又游動起來,退后了一點。

他上下看了看自己的裝備,想了想估計是自己身上這件袍子的效用,既然蛇不會主動攻擊自己,他也就沒有那么害怕了,畢竟山里面各種各樣的野獸蛇蟲都見過,雖然身處這么多的致命毒蛇之中,頭皮發麻,但是有克制之法,他就不是那么擔心。然后他掉頭大聲的問吊籃里面的主持人:“我該干什么?”

“我年輕的小英雄~你只要走過去,把你的繩索給中間那個人,然后你的任務就完成了~!”主持人用甜的發膩的聲音對弗林說道,然后對著場外什么地方揮揮手,吊籃被機關拉扯往他出來的方向滑動起來,很快他就回到了屋頂的一個包廂里面。

一開始弗林根本沒有留意到那邊還有包廂,但是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向場地中心移動過去。周圍的人發出看好戲的聲音,但是弗林摒除雜念,一步一步小心的走著,盡量放輕自己的動作,讓蛇群平靜的讓開前進的道路。

一會功夫,他來到了中間沒有蛇的地方。那個老人平靜的看著他走過來,眼中是一種看不出的神色,但是弗林沒有在意,走上前說:“你知道后面怎么做么?我第一次來這里,本來是找人的,我完全不清楚這里的規矩。”

“為什么救我?”老人問了一句?并且伸手從弗林脖子上把那卷繩索拿了下來,他展開繩索,抓住距離頂端三、四尺左右的地方揮舞了起來,然后對著橫貫頂部的剛才吊籃滑動的繩索丟了過去,只見打了節的繩頭輕松的纏繞住了滑索。

弗林抓了抓頭說:“總不能就這么看一個人死掉吧。前面的那兩個人我沒有能力去幫他們,但是既然有機會幫助你,為什么我不做呢?最近我很多親近的人都去世了,而我什么都不能做,我救不了他們!”

弗林的聲音有點哽咽,他想起自己的奶奶,想起村里面的大叔大嬸,那些平時朝夕相處的人們,如何凄慘的死去,而自己無能為力。

“其實這是一個陷阱。”老人放低聲音對弗林說,“這里的規矩是一人生一人死,這根繩子施過魔法,只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而如果我們分開去爬這個繩索的話,在第一個人快要到頂的時候,就會有人用箭把羽毛射掉,推到平衡樹,驚動蛇群來咬死我們。”

弗林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我這件外袍不是能驅散蛇么?”老人瞥了一眼天真的弗林不屑的說:“都是騙你的,是那邊包廂的人給你身上臨時施了一個驅散的魔法,現在已經無效了,不信你可以走去旁邊試試看。”

弗林緊張起來:“那我們現在要怎么辦?”老人伸手拽了拽纏好的繩索,好像在測試是不是夠結實。然后他咧開嘴笑了起來:“我活到這么大年紀,本來已經覺得人生很無趣,所以到處尋找更多的刺激。沒想到今天還遇到這么天真的一個小家伙。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掉的。”

他突然站直了身體,原本他就很高,但是因為又老又瘦總給人一種一陣風吹過就會倒下的錯覺,但是現在看他姿態的改變,突然有一種高大威武的感覺。

他對著包廂的方向笑了笑,然后一把抓住弗林的衣領說了一聲:“抓好了~!”然后一把把弗林對著頭頂的繩索丟了出去,弗林驚慌的在空中手舞足蹈,然后一下撞在了吊籃滑索上,他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緊的抱住了了繩索,讓自己不要滑下去,抱緊了他立刻轉頭去看下面的情況。

這時嗖的一聲,一只箭飛了過來,把壓住整個平衡樹的羽毛給掀翻了。原本穩穩站立的骨架轟然倒塌,砸向蛇群。觀眾發出了一陣驚呼,弗林也大驚失色,以為老人必死無疑了。卻發現眼前一花,一個人影竄到了身邊,定睛看地面上,只有被骨頭驚擾的蛇到處扭動彈跳,哪里還有老人的身影。

“松手!”福林感覺脖子一緊,立刻聽話的松手。原來老人不知怎么已經來到繩索上,他輕松的又把弗林拎了起來,大步的在滑索上飛奔起來,身后嗖嗖之聲不絕于耳,一只只的飛箭往兩人的方向飛來。

“你們破壞了規矩!”剛才那個主持人氣急敗壞的大喊,一邊命令賭場的保安去攔住老人。但是老頭的移動速度實在太快了,輕松的幾步就跑出了蛇坑的范圍,然后對著另一邊的包廂跳了過去,一腳踹開了窗戶,沖了進去。

包廂里面煙霧繚繞,幾個穿的極少的女人正圍繞著一個全身華服腦滿腸肥的商人樣子的人,看到突然有人沖進來,都發出了驚呼的聲音,抱作一團。

這個房間與其他房間不同,有窗戶,于是老頭又不客氣的一腳踹開了窗戶,跳了出去,外面是一片高高低低的房頂,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在上面如履平地的飛奔,而且還一路拎著弗林。

弗林一路上都掙扎著去抓老頭,讓他把自己放下來,因為如果繼續被這么卡著喉嚨,沒有被蛇咬死也要被勒死了。在他覺得眼前發黑已經真的要掛了的時候,突然老頭停了下來。把他丟在了地上,重新獲得氧氣的弗林,抓著脖子急促的喘著氣,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

“糟了!”弗林突然想起來此行的重大任務。

“怎么了?”怪老頭正在把一件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撈來的外袍穿起來,聽到弗林的叫聲,他看著弗林問道。

“我是去找人的,人還沒找到!”弗林頭疼的說,現在這個情況,估計很難再進去了。“你找誰啊?”老頭來了興趣,一屁股坐在墻頭,這里已經到了城市的邊緣,眼前是一片灘涂還有雜樹林,現在他們所在的是一個看上去起碼有上百年歷史,并且起碼有十幾年沒有人住的一個破石屋的房頂。

“我找一個叫做笏博士的人……”弗林懊惱的拿出了原來的地圖,試圖找出自己現在所在的方位。

“哦~?誰讓你找的?”老頭一把抽走了地圖,看了看上面內容。

“肯達騎士……你聽說過么?他說讓我去找他指點我習武。”弗林抬頭看著老頭說:“你能告訴我現在在哪邊么?我去其他地方繼續找他。”

“畫的還真丑啊!”老頭搖搖頭,然后看著弗林咧開嘴笑了起來“不用找了,我就是笏博士。”弗林上下仔細打量著眼前的老頭,一頭亂蓬蓬四處支棱著的白發,丘壑縱橫的臉龐還有不少說不出是什么東西的污垢,好像竹竿一樣又瘦又干的四肢。剛才隨手套上的袍子非常的寬大而且長度還明顯的短了一截,更顯得站在風中老頭如同是套了一個麻袋的枯樹干。

而且現在他又恢復了一開始那種有點佝僂著的站姿,剛才領著弗林逃出蛇坑的英勇氣勢也消失不見了。只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還有點精神,感覺就是荒漠中的兩口深井,讓人不敢盯著看,怕被吸進去。

現在這雙眼睛正盯著弗林身上的包裹,問:“肯達那小子準備了什么孝敬我?”

“肯達畫的和你不太像啊?”弗林垂死掙扎的想要推翻眼前的事實,但是還是默默的把背包拿了下來。

“我只是沒穿我的制服而已。”老頭毫不客氣的一把抓過來,打開了包裹,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拿出來。“唔~不錯,八十年的佳黎美加火橙酒……冰原土龍皮……寧靜寶石……樺盛果實精油……”老頭一把擰開了瓶蓋,淺淺的抿了一口,發出贊嘆的聲音,一遍繼續檢視包裹。

檢查完以后,他把所有的東西又丟回了包里面重新扎了起來,然后坐在屋頂上,面向著西落的太陽,拎著個酒瓶一口一口的喝著。幾口酒下去,老人原來被污漬覆蓋了大半的臉上都浮現處一點健康的紅色了,然后他掉頭對著坐在旁邊不知道能干啥的弗林說:“我就是笏博士!”

“?”弗林困惑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你已經找到我了。”老頭繼續說。

“是啊。”弗林有點摸不著頭腦。

“下次不要光看表面來做判斷……這就是我對你的指點。”老頭瞇著眼睛笑了一下。

“啊!?”

“那我就走啦,禮物收下了,~~拜拜!”說完,老頭拎起包裹,嗖的一下跳上了另一個屋頂,一轉眼就跑的不見了……。

“啊!……”只留下弗林在傍晚的冷風中,連地圖都沒有。

靠著晝夜都散發著光輝的莫納女神雕像的指引他好不容易摸對了方向回到了上城區,又多虧肯達的戒指,才順利的過了古城區關卡。

回到肯達的府邸的時候,已經是午夜過后了,弗林疲憊的敲開了大門,連飯都沒吃就直接回自己房間,一頭栽在床上睡著了。他有很多的問題要問肯達,但是現在太晚了,自己又太累了,一切等明天,不對,是今天早上再說了。

一夜無夢,弗林香甜的睡到了有人把他叫醒,原來是肯達叫仆人喊他一起吃早飯。弗林胡亂清理了一下自己,就氣噗噗的沖去餐廳找肯達了。

結果一見面肯達就關心的問他怎么那么久才回來,一路上順利與否,讓他滿腔的怨念又無處發泄。最后只有泄氣的癱在椅子上,把前一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如果他不是那么的沮喪,就一定可以發現肯達故作一本正經的面具下,忍不住上翹的唇角。

“他就是那么一個古怪的人啊……”最后肯達如此陳述。

“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就會有所準備啊。”弗林郁悶的用叉子戳著煎火腿。

“準備了也沒用的,我只知道他一般要對人做三次測試,但是每個人遇到的情況都是大不相同的。”肯達已經吃完早飯,一遍優雅的喝著茶一遍解釋。“我下次會為你準備好直接到我家的定向傳送卷軸,你貼身收好,就不用那么辛苦走回來了。”

“還有什么樣的測試?”弗林不禁好奇的問。

“是這樣的,其實笏博士已經退隱多年,性情大變。這些年他根本不在招收學生。當年的一些方法現在未必可行,就我所知的第一個測試最不可預測,就是你和他的緣分。

所以我只能給你一個模糊的方向和模糊的人像,讓你去大海撈針,看樣子你運氣真的很不錯,第一天就能找到了他,而且讓他對你的印象不錯。”肯達贊許的對弗林說。然后他打開桌上放的一個黑鯊皮的匣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畫卷,打開。

畫卷的內容是一個人的半身像,雖然衣著打扮年紀都有很大不同,但是那雙深如古井的眼睛讓弗林認出了這是誰。畫像上的老人神情威嚴,看著比現在年輕一點,也就一點點。

頭發整潔的梳在一起,頭上帶著皇家科學院特有的尖頂軟帽,藏藍的帽子上點綴著一根長長的好像一個一個圓形徽章拼接起來一樣的金色花邊,花邊的長度非常長在帽子上繞了兩圈以后還從一側掛了下來,在脖子上又繞了兩圈,然后從一邊的肩膀上垂了下去。

“這是花邊么?”弗林指著金色的花邊忍不住問道。

“這可不是花邊,是科學院的院士、賢者或者博士榮譽的證明。皇家科學院的院士們每次獲得一個成就或者嘉獎就會得到一個徽章,而他們會把徽章連在一起掛在帽子上,所以說成就越多榮譽越大,他的這個綬帶就會越長。笏博士是帝國成立以來這個綬帶最長的,我也搞不清他到底拿了多少個嘉獎。”肯達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欽佩崇拜之情。

“那么接下來的測試是什么呢?”弗林聽了以后頓時覺的充滿了向往,急切的想要再去拜訪這個老人。

肯達沉吟了一下,說道:“如果正常的情況下,應該是對你做出適應性測試,就是看你的什么能力比較強,然后針對你的個人素質來對你進行第三次測試。但是……”他停了一下,似乎在考慮什么。

“但是什么?”弗林忍不住接著問道。

“但是笏博士在二十五年前受到國王的重罰,對他做了很多的限制和禁令,很多內容都是保密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能真正的收你為徒。不過就算他只對你做稍許的提點,也會讓你獲益匪淺的。”

“那我現在能做什么呢?”弗林有點失望的說,剛剛燃起的希望似乎又變得渺茫了。

“你今天還是繼續去找他吧,我再給你一個地圖。不過你要留心,他不一定是你昨天所見到的樣子。”肯達叫仆人拿來一個新的包裹,里面又是滿滿當當塞了不少。當然還有一張回家的傳送卷軸,讓弗林貼身收好了。

在弗林準備出門的當口,肯達卻來了客人,與之前的鶯鶯燕燕不同,這次來的是迪爾蘭多殿下,看上去有點憂心忡忡。

弗林很想知道關于狼騎士選拔的事情進行的怎么樣了,卻被肯達直接推出去,告訴他先忙好自己的事情。所以他帶著疑問又坐上了馬車,去了前一天下車的地方。然后自己過橋去造訪幾個昨天還沒去的地方。

迪爾蘭多一進會客室門也沒和肯達多客氣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此行的目的。

“根據我們以往的習俗,新的圖騰騎士的選拔儀式會在老一代去世后七天后舉行,你們現在的情況太特殊,我和魯伊丹查了很多資料都沒有找到先例,所以我們還是按照古法,五日以后重新舉行儀式。我幫你爭取了重新參賽的資格,但是除了你們家族還有五個家族提出了要求參加儀式。他們是布恩文達家族、法普莫夫特家族、賽容納家族、加達雅家族還有隆頓家族,你應該心里面有數是哪幾位候選人。”

迪爾蘭多停頓了一下。肯達點點頭:“我早有耳聞隆頓家的疾風劍客還有布恩文達家的鐵壁騎士。法普莫夫特家、賽容納家和加達雅家都沒有什么特別出色的戰士啊,還是近幾年有后起之秀,隱藏的生力軍?”

“那就要看你自己去調查了,老實說,你身體恢復的如何了?”迪爾蘭多有點擔心的問。

肯達伸展了一下筋骨,關節發出噼啪的聲音,他搖搖頭說:“目前外傷雖然全好了,但是體力恢復也不過才七成,算起來還有四天,就算我到時候能夠恢復到十成,但是進入星界,我肯定是他們第一個要聯合打敗的對象,因為我有比其他人更多的可能性與狼魂產生共鳴。除非……”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迪爾蘭多一直是肯達的好朋友,在這件事上他可以說是無條件的支持肯達重新建立契約。但是規矩在那邊,如果隨意打破帶來的后果是很難預料的。但是他想了想還是把那句腦子里轉動著的話說了出來:“除非……你比其他人提前去建立契約。”

兩個人相視一笑,互相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靠近討論起細節來。

紅胡子的貓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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