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哥,你能不能在請一次。”威看著臉上蒼白的黃大師,雖然不忍心,但還是懇求道。
“恩,凌兄弟放心,這次我一定更加仔細的查探。”黃大師沒有任何猶豫,果斷的答應(yīng)了。
隨后黃大師盤腿坐下,靜靜的養(yǎng)起神來,隨后黃大師又重復(fù)了一次以上的行為,現(xiàn)在威、紅和楊可再次盯著靜止不動的黃大師,眼神充滿了期待。
這個畫面十分的怪異,一個道士,閉著雙眼紋絲不動,而右手拿著桃木劍插在一個裝米的碗中。另外三個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盯著這個道士看,像什么呢?好像被點穴一般。此刻房間的安靜,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辨。
相對于復(fù)雜的微觀世界,肉眼可見的世界還是有些單純,至少都是那么的真實和踏實。
而此刻楊可和紅的小世界,有很多幅不解在上演。聽完凌威和黃大師的對話,楊可和詹紅又被震驚了。
楊可震驚于凌威和黃大師說話的肯定語氣,仿佛他們真的可以把云的鬼魂帶回來一樣,很明顯,這些超出了楊可的認知范疇。雖然楊可沒有反對今日的婚禮,但她以為這只有凌威的自我安慰吧了。
不過現(xiàn)實好像并不是這樣,楊可有些凌亂,如果,就是假如官木云的靈魂真的出現(xiàn),那她該怎么去面對呢。
而詹紅震驚于溝通陰魂的真實存在。以詹紅的認知,對于鬼魂之事她是相信的,但是她認為這件事一定非常的神秘和高深,但此刻眼前兩人正在做的這件事,看起來并沒有那么的復(fù)雜,此刻詹紅也凌亂啦!詹紅真的想問:“大哥,你是不是逗我呢!”
不管楊可和詹紅怎么想,時光仍然繼續(xù)川流不息,時間并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呆滯,而停留半刻的瞬息。
這次黃大師溝通了半個小時,吐血倒地,萎靡不振,仿佛癡呆一般。在凌威的呼喊下,黃大師才回過神來。
“黃大哥,你怎么啦,都是我連累了你,對不起。”威極力的呼喊道歉,此刻他后悔極啦。
其實黃大師不必做第二次溝通的,既然第一次沒有結(jié)果,那么第二次也會是一樣的,但是威不愿意相信而已。凌威請求黃大師再做一次,就是為了徹底的打消自己的念頭。
凌威知道黃大師的能力,對于黃家的道術(shù),凌威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邀請黃大師來。而凌威更知道,每次黃大師做完法事都會神魂疲憊,而此次黃大師在威的要求下竟然連續(xù)做了兩次法事,那么黃大師肯定神魂受損了。所以凌威很是故意不去。
說起來黃大師跟凌威并沒有太多的交集,只是黃家和凌家都屬于古世家,兩家自古相互幫扶。凌威與古世家中人來往不多,但沒想到自己只是發(fā)出了一個邀請,就把黃家的第一高手請來,而且完全不顧自己神魂受損也要完成凌威的無理取鬧,這也讓凌威詫異。
結(jié)果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但凌威還是抱著那么一絲希望,問道:“黃大哥,可有結(jié)果。”
“對不起,凌兄弟,這次仍舊沒有請到弟妹,不過大哥說句不中聽的話,可能弟妹的神魂真的沒有進入地府。”黃大師雖然不想打擊威,但還是不得不說出了實話。
黃大師真的怕凌威再次請求請靈,這次他仔細的詳查,已經(jīng)是神魂損傷了,如果繼續(xù)的話,恐怕會有生命之憂。
不過如果凌威真的提出如此要求的話,黃大師即使拼了老命也要幫助凌威這個凌家繼承人,因為黃家從來不會對凌家說不。
“我知道的黃大哥,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你先休息一下吧!”威聽到黃大師的話,心情相當?shù)牡吐洹?/p>
現(xiàn)在竟然在地府無法查到云的信息,凌威真的很納悶,那么云的鬼魂到底去了那里呢!
愛,仍舊難以割舍,即使異世相離,也希望下輩子,留點緣分的希望。
凌威雖然為云的缺席而失望,但事實如此,他也毫無辦法。既然黃大師都辦不到的事情,那么就沒有任何人能夠辦到。只是云魂魄的缺席,讓凌威添加了莫名的情緒。
是高興,是遺憾,是心慌,還有點莫名的惆悵。凌威早就知道通靈之術(shù),但三年多來,威并沒有想過用通靈之術(shù),他很想云,但是他更怕見到云,所以他才會又高興又失落。
凌威早就認定了云,他希望與云的緣分延續(xù)到下輩子,今日的婚禮不只是儀式那么簡單,還是一個預(yù)定下輩子的決心。但云的魂魄不在,那么效果肯定不好。
高興和遺憾,交織成了不知名的情緒,使威心慌,心慌自己為云的缺席慶幸,也使威惆悵,惆悵他對云愛的忠誠嗎?
“威,現(xiàn)在怎么辦呢!沒有云,這個婚禮還進行嗎?”楊可看著呆傻的威,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詢問著自己男友和男友前女友的婚禮打算。
凌威看著楊可,兩人離的很近,他幾乎可以看清楊可臉上的柔軟的絨毛,但是凌威感覺自己看不透楊可的想法。雖然楊可很真誠,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情緒,但凌威還是感覺到有些陌生。
凌威盯了好久,最后才肯定的回答道:“按照原計劃進行吧!”
“但是”楊可還想說什么,但是被凌威舉手制止了,隨后威清冷說了一句:“繼續(xù)吧!”
詹紅看出兩人之間存在一些問題,而此刻的楊可被威驚嚇的呆滯了幾秒鐘,這個樣子的威,讓紅和楊可都感覺到陌生。
不過詹紅和楊可還是各就各位了,楊可雖然感覺到委屈,但現(xiàn)在不是計較的時候,楊可感覺到凌威已經(jīng)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楊可手中拿著云的照片,與威站在一起,而詹紅站在司儀的位置,看著詭異的兩人。
對于這樣詭異的婚禮,凌威是不敢邀請父母的,好在黃大師在,黃大師比他大了一輪,又是凌家世交的族長,所以黃大師被安排在長輩的位置。
“一拜天地”紅高聲唱喝道。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