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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一笑春花

第五十七章解惑

被他深情注視著的我腦中有些短路,只望著他漂亮的眼眸發(fā)愣,下意識地說:“知道啊……”

“那你可同意?”他的眸子變得有些幽深,隱隱的帶著笑意。

“啊……”丫滴,這人怎么可以長這么好看啊……我臉上微熱。

沈毓立馬眉開眼笑,目光賊賊的,“那好,就這么辦,你跟我回都城。”

“啊?啊……什么?!”我終于反應過來了,掙開他的手,道:“為什么要跟你回都城?”

他的臉馬上就垮了下來,那般失落的樣子讓我有些心疼,“你剛剛才同意了的……”

“誒?”我眨眨眼,剛剛有同意他什么話?剛剛我明明在……觀賞他嘛!(小福:可憐的沈毓要是知道花花是這般想法,不知心要碎成幾片?望天……)

“你剛剛有同意的……”沈毓皺著眉。

“額……”去都城么?我看了看沈毓的傷,也罷,先把沈毓送回都城吧,他路上總要有個人照顧不是?至于到了都城后,他會不會……

猛然想起我還未解毒,這一事像是一盆冷水潑到我的頭上,我呼吸一滯,心跳驟然停了一拍——我,時間不多了啊……

我時間不多了……

時間不多了的我還在這幻想什么?我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

況且,我們中間還有好多對方不知道的秘密,比如他為何是宿玥散人,比如我本是一縷現(xiàn)代魂……

我嘆口氣,點點頭。總之先把他送回都城吧,然后我再悄悄離開……

沈毓便又笑了起來,眼如璀璨春花,牙白。可是,那一抹笑,卻讓我好悲傷——以后,就看不到了吧,他的好看的笑容……

“你剛剛說,你說的那句話是什么啊?”半晌,我才想起剛剛的談話內容來。

“……”

“給我說一下嘛,當時我沒聽清楚!反正我都答應你去都城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

“……好吧,反正你也同意我說的話了,事情已成定局,誰想改也改不了。”他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分明就在說我,然后勾起唇角,說:“上次和你分開的那天,我說的是,若有下次見面的機會,我定不會放過你!”

“什么?!”我瞪大眼,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他這樣說的意思……

“你不明白么?”他唇角綻開好看弧度,抬起手撫上我的臉,暖暖的,癢癢的。

我的臉漸漸變紅——他的意思是……

“我可以認為我的理解是正確地么?”我將手輕輕覆在他的手上,紅著臉看著他。

“當然了……”他輕笑,眼中是滿滿的溫柔。

“那我這次把你送到都城,你看我肯定會很辛苦的,我欠你的錢可不可以算了,從此兩訖,放過我?”我把他的手拿下,滿是期待地看著他,一臉笑意。

他手一滯,面色一涼,眼中的明麗光輝閃了閃,然后黯淡,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去。

連帶著,我的心也冷了。

你明白的,我的意思……

我也明白的,你的意思……

只是,我沒有那個資格。陪在你身邊的,應該是一個長命百歲的人,她會在你生病的時候喂你喝藥,她會在你難過的時候靜靜地靠在你懷里,她可以為你梳凌亂的白發(fā),她可以陪你坐在海邊的礁石上,看夕陽染紅整片大海,她可以為你熬松松軟軟飯,讓你毫無阻礙地進食,她還可以站在你身旁,聽你嚴厲地教訓小孫子或者小孫女,她還可以……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聚,他臉上的笑僵住,他的手忽然變得有些無力,他唇邊的笑意變得好脆弱……

然而,時間又好像過得很快,因為下一秒他便恢復了自然,依舊笑得暖如春風,“好。”

這一聲“好”,說得那般爽快,那般歡愉……

我心里一痛,卻依然笑著。

“不過……”他頓了頓,挑眉說:“這段時間你要好好服侍我,不準跟我吵嘴,不準說我壞話,不準違背我的命令,不準偷吃我的東西,不準不聽我的話,除了我不準想其他男子……”

一連串“不準”說下來,我早已滿頭黑線——丫滴,黃鼠狼太狡詐了,逮著機會就“勒索”我!

“我的思想你也要管?!”我沉下臉,不準我想其他男子——這條件聽著怎么像是在叮囑戀人啊……

“是啊。”他一副“就該如此”的表情,端的讓我有了打人的沖動(小福:其實某花的內心深處在竊喜……)。

不過……我咬咬牙,努力克制下大吼的沖動,笑得咬牙切齒,說:“好!我答應!”

黃鼠狼這才滿意的笑了,像是搶到了糖的孩子。

“躺下!”我白了他一眼,“一會兒傷口又裂開了。”

他笑得賊賊的,卻還是乖乖地躺下了。

然后,我們又恢復了他閑躺著,我打扇的場面,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可是,有些事還是發(fā)生了。我和沈毓心里都知道,這平靜,只是維持在表面的罷了,然而,我倆卻都不打破這表面的平靜。

“那個,秋信子武功很高么?”我試探地問,他若回答就好,他若不回答……

“嗯,是啊,每次我和他交手他都贏我。”沈毓閑閑地說,我心一放。

“那沁雪厲害么?”我打了個哈欠,繼續(xù)問。

“當然厲害了,跟我不相上下。怎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睨了我一眼。

“我……失憶了……”我咬咬唇,撇開臉。

“哦,怪不得呢!”沈毓若有所思地說。

這就相信了?我有些詫異。

“那……”紅芍她……我吸了口氣,“那他該不會有事吧?畢竟霜宮那么多人。”

“不會有事的,放心。”

“哦……”我咬咬唇,秋信子不會有事,那紅芍呢?那個心地美麗如紅芍花般的女子……

一時沉默。

良久,我又問:“你,是怎么受傷的?還有,我們怎么會掉到崖下去?”

他輕笑了聲,道:“我逃到后山,準備從那里下去,怎料卻遇上了霜宮右護法,打斗了一番,我中了他的奸計,被打下山崖了。”

這么簡單的兩句就說明白了嗎?我暗暗有些心疼——那場面絕非他說的那般簡單!

“后山啊……”我點了點頭,“沒去過。”

他好笑地看了我兩眼,那意思是“你個霜宮左護法都沒去過?”。

我有些惱,瞪了他一眼,“我都說了我失憶了!”

“好好好……”他無奈地搖頭,繼而問:“你背叛沁雪是為了谷幽珉?”

我點點頭——蘇在水的確是為了谷幽珉才背叛沁雪的。不過,貌似蘇在水和沁雪關系也還不錯。

想起了蘇在水寫的那張“不見”,我微微嘆了口氣。

“那你以前還真是喜歡谷幽珉呢!”沈毓淡淡一笑。

我苦笑:“哦,也許吧……”

“不過,你若是失憶了的話,又怎會嫁與谷幽珉呢?”他忽然凝視著我,目光有些沉。

為什么會嫁與谷幽珉啊……我瞇了瞇眼,“因為他是個傻子。”

他是個傻子,明明那般優(yōu)秀,有數(shù)不盡的花兒任君挑選,他卻選擇了苦等了蘇在水十幾年,那般深情,那般溫柔,那般執(zhí)著,現(xiàn)在卻是……

我有些恍惚地低下了頭,他怎么樣了?會不會傷心過度?會不會誤會我?會不會派人四處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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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沈毓的咳嗽聲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忙抬頭,見他正捂?zhèn)谔帲樕嫌型纯嘀?/p>

“怎么了?傷口裂開了么?”

他皺皺眉,說:“剛剛你想誰了?”

“谷幽珉啊!”我很自然的回答,“不知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眼中有什么一閃而過,繼而將雙手枕在頭下,優(yōu)哉游哉地說:“哎,不知某人有沒有記住剛剛我說的那些條件啊……”

我抖抖眉毛,憋氣地說:“好了,我不想就是。”

他便得意地笑了,眼神卻是那般復雜,還隱隱地有些失落……

我忽視掉他的失落,磨磨牙,問:“剛剛你不是傷口痛嗎?”

他眨眨眼,說:“現(xiàn)在不痛了!”

我抽了抽嘴角——感情這丫是在騙我呢!

“去給我倒點茶。”沈毓挑眉,很是囂張。

“是!”我瞇了瞇眼,恨恨地回答。

“還有什么想問的嗎?你應該有很多疑問吧。”沈毓的目光隨我移動,看我找到茶壺,又拿了個碗放在一旁。

是啊,好多疑問!我彎唇。

清涼的透明的茶水從壺口流出,晶瑩清冽;水與白瓷碗碰撞,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問吧,我一個一個回答。”沈毓的聲音也是清清軟軟的的,和著倒茶的聲音,很動聽。

“真的?”我放下茶壺,將碗遞給沈毓。

他砸吧了一口茶,笑,“當然是真的。”

“好,那我問你,你是何時知道我花枝俏的?”

“你不是一直都是花花么?”他擱下茶碗,理所當然地說。

“可是我認識你時戴了人皮面具啊!”我疑惑。

“呵呵……”沈毓笑笑,說:“你背上有個雪印不是么?”

“是啊,可是你是什么時候看見的?我是說第一次……”

我有些臉紅,第二次我知道,就是在谷家莊的時候,他夜探我的房間,點我穴的那次。

“第一次啊……”他看了看我,目光有些痛意,“是那天晚上,在胡同里……”

在胡同里?我凝神思考,皺了皺眉——原來,是那天晚上,我的衣服都被那個金手指撕破了,沈毓趕來救了我,是那時看見的吧,我還記得他的身子僵了僵呢。竟然從那么早就知道了……

“那第二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目光閃了閃,嘆了口氣,“是神醫(yī)告訴我的……說你在谷家莊,我看見你的那一刻便有種熟悉感覺

……”

“若璞?”我驚訝,“他為什么告訴你?”

沈毓撇過頭,輕聲說:“你失蹤那段日子,我……”

我心一動,想起了我和若璞的對話——

“你別激動,沈兄派了很多人去找你們,卻一直沒有結果,沈兄現(xiàn)在已經(jīng)養(yǎng)好傷了,只是……”

“只是什么?”

“精神狀況不太好。”

精神狀況不太好么?是不是指他著急或者……傷心呢?

我看了看沈毓,見他臉上有些憂傷,像是浸入了悲傷的回憶……

這一刻,我的心,很酸很痛……

“那大婚我被沁雪劫走后,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在霜宮的呢?”

他回過神來,彎唇一笑:“還記得小黑么?”

“小黑?”我啞然。

他笑瞇了眼,道:“就是那只黑鷹!”

我眉梢抖了抖,想起了那只別扭的黑鷹,它的名字竟然叫小黑!我有些想笑。

“遇襲那次它不在,因此我不知道你的下落,后來它跟著我到了谷家莊,后面的時間就一直跟著你的。”

“啊?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能找到霜宮,竟是因為小黑一直在跟蹤我!”我咋舌,這個小黑還真是用處多多啊!

“那它現(xiàn)在在么?”我向門外望望。

“呵呵,別看了,你找不到的,別說它現(xiàn)在不在,就算是在,它也絕對不會讓你看見的!”沈毓自信的說。

我笑笑,不可置否——那鷹的威力我是見過的……

“那么你呢,又是如何認出我的?我的這個身份知道的人可是極少的。”沈毓的眼里閃亮亮的。

“我……”怎么說?說我憑感覺?說只有他才會給我那種感覺?我才沒那么傻呢!

我忸怩了一會兒,驀地陰笑兩聲,說:“其實,我聽見過你說夢話……”

萬俟小福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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