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裁決應聲而退,隨后迅速將派遣的援軍盡數撤回,并將裁判所其他幾位長老召集至裁判所議會廳。
而同一時間,凱恩家族族長尼爾頓一臉陰沉,而他的下方,正站立這一名身著黑衣,面帶銀色面具的男子。
“裁判所派遣的兩百余名精英全滅?早已消失的沙提亞族突然現身?銀面,你確定這個消息準確?”尼爾頓面色陰冷,不可致信的詢問著自己的得力助手銀面。
“全滅,而且連黑暗統領的分身,也受重傷。三少爺帶著他的伙伴在沙提亞的幫助下,利用空間魔法不知去了何處,現在正加派人手四處尋找。不過有件事非常奇怪,裁判所的援軍突然被全部撤回。而且裁判所方面的人也傳回消息,裁判所四大長老在議會廳中緊閉大門,似乎正在秘密商議著什么重要的事情。”銀面將各方面收集來的情報,一一稟報給尼爾頓,等待著他的決策。
尼爾頓緊皺雙眉,右手拍著他寬大光潔的腦門,自言自語道:“米爾自從打末日森林回來后,變化實在太大了。不但以不到一年的時間從一階突破至四階,而且還是魔武雙xiu,同時還被四個老怪物看重收為弟子。
如果不是因為他和我們凱恩家的關系太僵,倒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可惜啊。
面具,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他留在死寂之海,至于四個老怪物那邊,我會處理的。相信他們至少會賣陛下一個面子的。”
尼爾頓顯然高估了國家在四個老怪物心中的地位,此時的伯特等人,正在會議室中暴跳如雷的大罵著教廷,要不是古風身上的生命印記的波動沒有消失,這四個怪物恐怕直接就殺上教廷去大鬧一場了。
“大衛那個老混蛋,居然敢動我的弟子?要不是古風他們沒事,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伯特氣得翹著胡子滿地亂轉的罵道。
坎貝拉顯得就要平靜的多,說道:“安靜點,我的校長大人。只要古風那小子還活著,這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話倒也沒錯。以那小王八蛋的個性,挫挫他的銳氣也是件好事,要不遲早會誤大事的。”羅尼奧非常同意坎貝拉的看法,他一直認為古風做事有些太張揚。
然而,卡巴尼卻不這么認為:“我說羅尼奧啊,你被那小子騙了。那小子才不是個張揚的人呢。他的張揚是給敵人看的,只不過是想讓他的敵人認為他又個不懼怕任何人的大靠山而已。那小子做事,想來都是深思熟慮才謀定而后動的。阿里斯通陵寢試練的那一次,你們可能沒注意,但我可是仔細觀察過的。他為了做好準備,偷偷的到學院圖書館查閱了好多的書籍,而到了非爾吉尼斯鎮的傭兵工會,也利用A級傭兵的身份,調閱了不少的相關資料。
你們認為,這樣一個動的事前做足充分準備的人,會是個冒冒失失的張揚鬼嗎?”
“這么說倒也沒錯,看來這小子藏的夠深的。”伯特捋著胡子,若有所思的說道。
羅尼奧同樣不知在思考著什么,并緊緊盯著桌上的茶杯,說道:“先看看情況吧,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們恐怕暫時也不好插手,畢竟時機未到。”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教廷那邊,尤其是裁判所。嘿,黑暗統領吃了這么大的虧,沒幾個月的修養,根本出不了裁判所。
不過我比較擔心教皇道格拉斯和藍衣大主教法拉利那兩個混蛋,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竟然這個時候不遺余力的追殺古風。難道說,最近教廷發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伯特當然不知道光明神所作出的承諾,也不知道藍衣大主教與古風的那份恩怨,當然對于真實的狀況一無所知。
坎貝拉手中玩弄這一個冰花,并讓它不斷的變幻著形態,同時說道:“最讓人想不到的,是凱恩家族那邊。尼爾頓這個白癡以為我們會給王國一個面子而不敢動他,殊不知一旦古風出了什么問題,他凱恩家首當其沖是整件事的替罪羊。”
“哼,要不我干脆去給他個警告得了。”卡巴尼正如大部分格斗家一樣,擁有一副火爆的脾氣,因此他最想先找個對象狠狠的收拾一下,也好出出這口惡氣。
“算了,暫時先看看吧,希望經過這次的磨難,那小子能夠有所突破。否則,他也不可能永遠靠我們幾個老家伙罩著吧。”伯特很是無奈,古風是他唯一的弟子,但是作為靈魂職業者的缺陷,他不能夠克服的話,恐怕未來的日子,也只有死亡一途了。
古風一行人離開小鎮,一路上曉行夜宿,專條偏僻難行的路段前進,但是仍然遇到了幾股來自各方勢力的搜尋隊。
雖然古風三人盡全力擊殺,但是仍然有少數幾人逃回,將三人的行蹤徹底暴露。
自此,古風不得不放棄隱秘的行進路線,改行大道,并以最快的速度抵達既定線路中的第二塊險地,食人沼澤。
在這危機四伏的大沼澤中,最危險的,莫過于傳說中的食人旱鯊。
食人旱鯊是食人沼澤由來已久的一個傳說,而食人沼澤的名字,也是因食人旱鯊而得名的。
據傳說,食人旱鯊是一只鯊魚型的魔獸。最讓人驚奇的,是這只鯊魚并非生長在水中,而是生長在這沼澤之中的地下。這是一只擁有空間能力的魔獸,他利用自己的能力,在地下不斷的穿梭行進,并時不時的浮上地面尋找食物。
據史料記在,這只怪異的空間鯊魚最后一次出現在文獻記載上,是在一千多年前,而這之后,便成為了傳說,而銷聲匿跡了。
雖然食人旱鯊在文字記載中消失無蹤,但是卻并未讓人們將其淡忘,因為在這片沼澤中,有一處特殊的地方,是那些九階甚至十階的魔獸,都不敢輕易踏足的禁地。因此人們說,旱鯊并未消失,只不過因為某種原因而蟄伏了起來,它在等待著一個從新出來的契機,或者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