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人站在被封印的門前,老婦人的口中吟唱出一段晦澀難懂的咒文,老先生則用手中的魔杖飛快的在封印上畫著魔法陣。
三合式封印,是一種封印式的簡稱。簡單來說,三合式,就是將三種封印疊加在一起,形成一個新的封印。這個新的封印可以由三個簡單的單一式的封印組成,但也能夠由三個三合式,或者雙合式封印,甚至四合式封印組成。
然而,這間門上的封印,卻是由一個六合復式封印,與兩個八極封印組成。
這個所謂的八極封印頁是一種封印式的統稱,與合式封印由封印式組成不同,極式封印是由同一種元素組成的魔法陣組成的封印。
但是由于元素魔法陣種類的千變萬化,因此也決定了越是復雜的極式封印,其組成方式越是多樣繁復。
老先生此時正在刻畫的是其中之一的八極封印的反封印式,而老婦人吟唱的咒語,被稱為元素之撫慰,是專門用來解除極式封印的輔助魔法。
八極封印的八個魔法陣,隨著老者刻畫的魔法陣的出現,一個個的被其點亮。
當八個魔法陣被全部點亮之時,老者以及快的手法,在反封印式的中央的融合封印陣中注入了強大的魔力。
一瞬間,八極封印的八個點亮的魔法陣迅速黯淡下來,并瞬間崩潰。
然而,八極封印并沒有因為八個魔法陣的崩潰,而宣告消亡,因為這八個魔陣崩潰的一瞬間,便化作無數的咒文,依附在三合魔法陣的陣列上。
很快,另一個八極封印也宣告解封,而六合式封印也一一被破。
無數的咒文在大陣列上從新排列,很快形成了一個單一的,新的魔法陣。
老兩口滿頭大汗,頹然的坐了下來。看來這個三合式的封印還真是不一般,竟然讓兩個八階強著消耗至這種強度。
休息了一會,老婦人說道:“這里就看你一個人的了,這個空間傳送魔法陣,只有靈魂職業者能夠進去。至于里面的方尖碑,我們會在外面幫你打碎的。等你記下了方尖碑的內容,只要捏碎這顆水晶珠子,我們就會開始施法了。”
古風點了點頭,來到魔法陣前,伸出右手輕輕的碰觸了一下魔法陣。黑色的魔法陣泛起一陣漣漪,古風的手毫無阻礙的穿過了魔法陣。
遲疑了一下,古風最終還是決定進入魔法陣。
魔法陣中到處是漆黑一片,如若不是那源源不斷的魔力波動,古風很可能會以為這里是一個死寂的世界。
魔力不斷的膨脹,并將古風包裹在其中。下一刻,古風居然奇跡般的被傳送至了一塊獨特的空間之中,而空間的正中央,正聳立著一人多高的方尖碑。
真的是薩爾蒂奇的遺產,別的不用說,單是方尖碑上那篆刻的漢字,就不是任何人能夠仿制的。
“能夠看懂漢字的朋友,不,應該是老鄉。作為一名穿越了時空的穿越者,能夠穿越至同一個時空,也算是一種緣分。
我不知道你看到這塊方尖碑的時候,已經是何年代,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你所面臨的危機,絕對不會比我們那個時代來的要小。
我的名字是薩爾蒂奇,那是我在這個世界的名字,而我最好的朋友,卻是我生平卻強大的對手,阿里斯通。我們經過了無數次的較量,對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雖然我們處在敵對的陣營,但是卻依然無法阻止我們之間的友誼。這大概就是我們所說的英雄惜英雄吧,雖然我并不算是個英雄。
我現在所要說的,是一些我所了解的,關于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一面。
洛倫斯大陸,其實是這個世界對人間界,也就是凡間的稱呼。而所謂的神界,則是由一群被稱之為神的強者統治的。
在神界,與凡間唯一有聯系的,其實就是人們所知的光明神。至于其他的神,從來不曾留意過人間。這就好比我們的世界,只要螞蟻不威脅到我們的生活,我們是很少會去注意他們一樣。
至于說神界之中的光明神,可以說是神界中的一個異類。他的實力在眾神之中,在當時是屬于最末端的存在,但是據我所知,他卻是個擁有極大野心的家伙。
他之所以要控制人間,其實為的就是防止凡人成神。而這樣做的目的,則是為了助其實施掌控神界的計劃。
寫到這里,就不得不提起我那個倒霉的朋友阿里斯通了,這家伙信奉光明神一生,最后卻被那個鳥人拋棄,并且還派遣大量的天使追殺于他。唉,人生最悲哀的事,莫過于最信任的人的背叛。
不過那家伙也算聰明,在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映,這才逃過一劫。
現在關于這個世界的大體情形我已經寫了下來,而我之所以這么做,就是以防我的計劃失敗,而導致光明神的陰謀得逞。”
方尖碑上的文字到這里就結束了,薩爾蒂奇的話似乎并沒有說完,但是古風卻并不著急。因為他知道,只要時間、地點允許,自己自然會知道薩爾蒂奇所要留下的全部信息。
古風拿出老婦人交給自己的黑色水晶珠子,并毫不猶豫的將其捏碎。
一股黑色的靈魂波動,如漣漪般向四周快速擴散,隨后一陣陣隱晦的能量開始沖擊方尖碑。
隨著一陣陣石碑破裂的聲音傳來,一張金色的古卷軸出現在破碎的方尖碑之中,而古風將其展開后,那上面赫然用漢字寫著“葵花寶典”四個字。
古風一見這四個字,渾身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心中暗道:“該死的薩爾蒂奇,不是耍我吧,這么邪門的東西他也有?等等,這家伙該不是個太監吧?”
心中顫抖不已的古風鼓起勇氣向下看去,只見上面寫道:“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撲通”一聲,古風跌坐在地上,隨后繼續向下看去。然而,當看完下面的一句話,古風張口將薩爾蒂奇從頭到腳的罵了便,這才解氣的將卷軸收了起來,離開了這個特殊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