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負面魔法魂只需要施加在一名敵人身上,隨后只需要一個六階技能萬咒之源,便足以使這十余人被其感染。
在負面魔法的影響下,戰斗只持續了三分鐘,這些七階的強者,便成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體。
接下來,戈巴和魂同時對處于上風的穆迪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穆迪是一名劍士,雖然是八階劍尊,但是在被處于同一水平的戈巴牽制的同時,還要承受著魂的靈魂攻擊,這對于一個劍士而言,也只能用末日兩個字來形容。
雖然承受著魂和戈巴的雙重攻擊,但是身為八階中級的穆迪,卻依然堅持了長達七分鐘的時間。但是在戈巴的一輪強力的旋風錘的攻擊下,斗氣盾徹底被破,瘋狂的負面魔法施加在穆迪身上,同時靈魂波輪像一柄鋒利的快刀,在穆迪的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靈魂波輪,攜帶靈魂攻擊的同時,帶有物理打擊的魔法技能。
如果穆迪單獨面對戈巴和魂之中的任何一個,定然會站穩優勢。但是遺憾的是,戈巴和魂的聯手,就必然注定了穆迪的失敗。
死亡,對于這個曾經飛揚跋扈,盛極一時的狂狼傭兵團團長而言,無疑是痛苦的。品嘗過權利美味的人,是很難忘記那種美妙的味道的,更何況是一個正處于巔峰狀態的穆迪。
九分鐘,一位八階中級的劍尊,在戈巴和魂的圍攻下,僅僅堅持了九分鐘。
然而,看到這場戰斗的人,卻沒有一個對此嗤之以鼻的。
穆迪的戰斗無可挑剔,甚至好得遠超過許多人的想象。
無論是反擊、躲避、格擋,甚至是任何一個細微的環節,穆迪的戰斗可以用完美來形容。但是在靈魂詛咒和戈巴的大面積物理攻擊下,在微妙的戰斗細節,也是徒勞無功的。
穆迪死亡的同時,古風的戰斗也已接近了衛生。雖然他的急速冰雕并不會將同實力以上的強者化為冰雕,但是卻能夠造成極強的傷害。
在雙方實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多特比亞尚能與古風相抗衡,可是一旦處于同一實力,那么古風的魔武雙xiu,尤其是魔武融合就展現了無與倫比的實力。
戰斗始終呈現著一面倒,古風死死的壓制住多特比亞,但是一時半會卻也不能奈何得了號稱重裝法師的土系法師,畢竟土系的防御,就連格斗技帶有穿透性的技能,也難以發揮出全部作用。
“魂,戈巴。別光看著,這不是比武。”古風的提醒,加速了多特比亞死亡的速度。
小黑小白和安薩暫且不論,但是戈巴與魂的加入,就讓多特比亞徹底的失去了希望。
無論任何一件事,人一旦喪失了希望,那么也就宣告了這件事情的失敗。戰斗亦是如此,一個沒有希望的人,如何能夠贏得一場戰斗?根本不可能。
世界上沒有奇跡,有的只是創造奇跡的人。
一個八階的土系法師的隕落,不僅僅將古風三人的名聲推至高峰,也同時將人們對力量等級的固有觀念徹底的打破。
在這場戰斗的圍觀者中,在百年甚至數百年后,涌現了許許多多杰出的強者。他們的職業各不相同,但唯一相同的,就是等級相對較低,但是卻能夠戰勝那些看起來遠比他們強大的對手。
像被后世人稱為七階的法身的奧利維爾,以及被稱之為急速殺神的六階戰神的多龍凱爾,在面對他們的弟子的時候,總是談起今天的一戰,并且不厭其煩的說教:“那是一場異常快速的戰斗,快到讓人不敢相信。六階巔峰,確確實實是六階巔峰的實力,但是他們將這力量沉淀得異常強大,他們沒有七階技能,更加不會八階技能。可是,他們將他們僅有的竟能應用的異常靈活。
記住,技能并不需要許多,只需要懂得如何善加使用,這樣才能夠成為一名曠世的強者。”
他們許許多多的弟子都很喜歡這段故事,而且也僅當這是一段老師編撰出來的故事,直到有一天,一個新近的弟子問道:“老師,那個面具人很有名嗎?他是誰?”
知道這時,他們的老師才一臉向往的說道:“有名?不,他并不是能用有沒有名氣來形容的男人,他是一段人人都知道的傳說。那個男人日后的稱號是,屠神薩滿。”
狂狼傭兵團只不過是一個插曲,古風割下了多特比亞的頭顱,并用冰霜魔法冰封裝在一個盒子中,這就是他為米爾的父親尼爾頓準備的一份意外的大禮。
在興奮的渾身顫抖的老管家阿巴尼斯的帶領下,古風三人一豹來到了一座看起來很普通的旅館房間中。
一名年紀大約在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正在房間中來回的踱著步,臉上呈現的著焦躁不安和滿臉的嚴肅。
“主子,主子。我帶回來好消息了。”阿巴尼斯興奮的也顧不得主仆間的禮儀,高興的喊了起來。
“好消息?阿巴……”年輕人剛一開口,卻因為看到了古風等人而強行將未說完的話咽了下去。
看到疑惑的主子,阿巴尼斯這才反應過來,但依然有些興奮的介紹道:“主子,這三位就是接下我們任務的傭兵。”
說完,阿巴尼斯向古風等人介紹道:“三位,實在抱歉,剛剛失態了。這是我家主人,也是這次委托的被護送人,不過名字我們不能說。”
古風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我們關心的只是形成,對名字這種事,一點也不感興趣。”
年輕人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三個人,又看了看他們身后的暗影豹,說道:“阿巴尼斯,我不是讓你,推掉的嗎?你怎么……”
阿巴尼斯很怕雙方關系搞僵,因此急忙攔住主子,說道:“主子,他們已經將狂狼傭兵團鏟除了。”
“哦……什么?你說他們三個將駐扎在城外的狂狼傭兵團鏟除了?等等……等等,讓我靜一下。”說著,年輕人在屋子里走了幾個圈,讓頭腦清醒了一下,隨后帶著深深地疑惑問道:“你剛剛,是不是……是不是說狂狼傭兵團,被他們給鏟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