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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的愛新覺羅雍正

第五節:花魁爭斗

趙府

今天的清晨安靜極了,可已經習慣早晨聽劍聲的人們竟對這安靜都表現出不安。少爺沒有練劍,府里的人起來準備干活,相互打招呼,頭一句話問的竟是這一句。殘劍和斷刀不約而同來至天水閣,好奇胤禎現在究竟在干什麼?一個人已經養成的習慣突然打破,一定有不同尋常的事發生。

來到天水閣,卻見房門緊閉。

“少爺在嗎?”殘劍問門前的侍從。

“少爺昨晚喝醉了,還沒有醒”

“和誰喝酒能喝這麼醉?”

“小的不知”殘劍見侍從不像在說謊,也有些莫名其妙,誰有這個資格和子伊喝酒?這偌大的趙府也只有夫人,可是今天夫人早早就出府了,一點也不像喝過酒的樣子。

“是殘劍和斷刀嗎?”

“是,少爺!我們想問問您今天要不要去花魁大會湊個熱鬧!如果去,我們這就去準備”殘劍答道

兩人正嘀咕間,房里的人竟醒了,問了一句。殘劍也編了個謊,總不能實話說我們沒聽到你練劍的聲音,來看看你究竟干什麼吧!

“你們要想看女人,你們就去花魁大會。如果覺得陪我喝酒更有趣,就留下來陪我喝酒!”屋里的人似個酒鬼般開了口。

“我殘劍早對女人不敢興趣,所以更有興趣和你喝酒”殘劍豪爽的說。

“斷刀也是一樣”男人在一起,不外乎女人和酒。不想女人,自然想酒了。

“好,你們在大廳等我,我梳洗完就去找你們”

“是!”殘劍和斷刀走了,胤禎才起身,他從未喝過酒,昨天第一次和李衛喝酒。當然是不知道醉酒雖可以忘記一時的不快,但是醉酒醒來后的頭痛也是很痛苦的。他剛剛發誓不再喝酒,可是醒來后,看著自己的寢室,又聽到殘劍他們在外面,竟又想邀他們一起喝酒買醉。他的寢室并不含酸,富麗堂皇的寢室不輸任何一位阿哥的宮室,就是太*也沒有這里奢華。當年皇帝因為愧咎胤禎,為了不讓胤禎在這里受委屈,他竟違制為胤禎蓋了這座趙府。可是胤禎沒有想到他對自己的恩惠,住在這里只感到了心涼。再醉一次吧,醉了就不用理這些煩惱的事。胤禎這樣安慰自己。

他穿好衣服,剛要出門去大廳找殘劍他們。卻不想福公公早已在門外等候

“奴才給四阿哥請安!”

“免禮,福公公有什麼事嗎?”

“兩江總督祁善在偏廳求見”

“額娘不是去會場了嗎?他還來趙府干什麼?”

“一切都瞞不過聰明的四阿哥,娘娘去會場,您竟然能猜到!”

“你不用奉承我,告訴祁善,娘娘在會場。叫他有事去找額娘不要來煩我”胤禎憤憤離開,可是福公公的一句話讓他停住了腳步。

“祁善是來請公子救急得!公子不去會場,今天的大會恐怕就砸了”

趙府偏廳

祁善耐心等候,他并不如福公公所說的那樣著急,皇后娘娘的安排向來都是天衣無縫,他只要安步就搬就一定不會出大亂子。

“下官給四------少爺請安!”他本想稱他四阿哥,見他的臉色不悅,四阿哥就變成了四少爺。

“剛才聽福公公說,你有急事。不過,現在看大人泰然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這您可說錯了。花魁大會,還得指望公子去救火呢?”

“我能做什麼?大人不是很能干嗎?而且太子也在,我真想不到我能做什麼?”胤禎很清楚今日的大會必是兩虎相爭,他不知道自己該幫哪邊?一個是他的哥哥,一個是養了他十二年的額娘,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麼取舍?所以他不想去那個什麼花魁大會淌混水。

“花魁大會的主考官今年臨時變卦,他將推薦一個人代替他做主考官。”

“你不要說他推薦的是我?”胤禎反問他。

祁善倒是沒有說話,只是從袖口拿出了一塊竹牌遞給他。胤禎一見那竹牌,臉色難看,那是師傅的竹牌令。他真沒有想到他們如此神通廣大,為了讓他去花魁大會。連他的師傅也被搬了出來。胤禎是怎麼躲,怕是也躲不過。既然如此,他倒要看看他們究竟要如何?

“你先過去,我隨后就到。”轉過身,對福公公說:“你去大廳叫殘劍他們準備馬車,我去換身衣服。”

“是”

胤禎回到屋里換了一身衣服,一改往日的淡雅。他換了一件淡紫的長衫,竟是西域的天蠶絲做成的,就是宮中也難得一見。手中一把折扇,乃是藍田玉制成。殘劍準備好馬車,就來屋里請他。

“少爺今日可像位富家人的少爺了?”殘劍看他的衣著笑說。

“今天,沒有我的吩咐,就是天塌下來,你們也不準出手?”胤禎卻沒有理殘劍,鄭重的說。

“屬下遵命!”殘劍和斷刀見他臉色難看,也不敢嘻哈了。

花魁大會終于開始了。皇太子的到來,惹的會場陣陣喧嘩,女子們更是翹首觀望。皇太子落座,可是他神情卻有些不安。

“太子殿下”李衛跑了過來。

“坐”胤仁說。

“我嗎?殿下?”這皇太子旁邊的寶座可是給他李衛留的?李衛疑惑不敢坐。

“那麼多人盯著本宮,你要讓本宮出丑嗎?”胤仁始終沒看他一眼說。

“是”李衛坐在這備感自豪。

“格格找到了嗎?”今早,胤仁出門前竟發現碩晴不見了。因為不能誤了大會開始,只有派李衛去尋找。

“格格她?您一會兒就能見到她”李衛渾然不理太子的焦急,笑著說。

“李衛,你-----”他剛要罵李衛,卻聽會場突然靜了下來,原來是佳麗們登場了。玲玉和玲瓏的出現更是引起不小的騷動。跟在她們姐妹后的那個身影,竟那麼熟悉,不是碩晴還會是誰?碩晴有別于江南女子的溫柔,卻多了一點豪爽。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過,胤仁此時卻臉色鐵青。

“她去干什麼?”太子怒斥。

“格格說她倒要看看是江南的女子出眾,還是她這草原的女子更勝一籌”

“胡鬧!她記得自己是個格格嗎?”這個妹妹還真會給她這個哥哥出亂子。

“殿下,就不要生氣了,已經這樣了。順其自然吧!”李衛勸他。

“哼!回去再跟她算帳!”胤仁將目光投向玲玉,她依舊那麼美。可站在那,她好像很不自在。胤仁心道,那樣的一個人到底因為什麼來參加這個大會?

會場在祁善大人的鎮壓下,安靜了下來。

“各位佳麗已到,那麼下面請讓我們隆重請出今日的主考官--趙子伊。”

在場的人都一驚,心道什麼時候這主考官變了?今天。太子來了。又來了三位天仙般的美人。真不需此行了,一聽主考官變了,大家來了興趣,畢竟一個主考官看了許多次,終會厭。

一身紫衣的趙子伊走上了臺。大家竟是安靜,不敢說話。人們驚訝他的年輕,也驚嘆他的潘安之貌。

“這里就拜托趙少爺了”祁善恭敬的一禮離開了平臺。

趙子伊微微點頭,算是應允。

玲玉見是他,第一反應竟是看姐姐。姐姐沒有她想的那樣失態。可她并不知道此時玲瓏的掙扎。她看到子伊的剎那,只恨老天的捉弄,為什麼要讓她在子伊面前去殺人。玲玉并不肯定姐姐會不會因為子伊的出現而放棄刺殺,依舊膽顫心驚的站在那。碩晴卻是瞬間紅了臉。其他的女子可沒有她們這麼多想法,只是在心里捉摸,嫁不了太子,嫁給這個人也不錯。太子見到他,倒不是很驚奇,來到江南后,他發現一點,這子伊是個迷,有人卻想讓他猜迷,不過現在他越看卻越糊涂了,猜不出來。

“太子似乎對少爺沒有感覺!”思歸樓上,一直沉默的段九突然開口。

“不!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的真誠。雖然現在他猜不出胤禎的身份,他卻能肯定胤禎是他的朋友。這種與生俱來的血緣關系是說不清為什麼的?”趙夫人嘆道。

“夫人,如果玲瓏她們發難,少爺會不會出手?”段九擔心胤禎也會因為這種血緣關系而出手相助。胤禎如此聰惠,即使他們不說,恐怕江南發生的事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胤禎為什麼不向上看,他不是一直想著見他的親哥哥嗎?”趙夫人竟沒有理他,而是看到胤禎自從上臺就沒有看過胤仁而奇怪。

段九順著她的目光看他,也不由楞住。胤禎站在那,冷冷的。他的目光竟沒有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他似乎就沒把這個大會場看在眼里。

殘劍走上臺將一把古琴遞給他,胤禎抱著琴席地而坐,干凈利落,瀟灑極了。他一雙手扶在琴弦上,淡然道:“我先彈奏半曲,你們和后面的半曲”

“好啊!”碩晴被他的冷峻迷的是七昏八素的,見他要彈琴和自己比試,當然高興的跳了起來,惹的所有人都看她。太子胤仁更是一張臉鐵青。李衛卻是很期待的樣子,他這個師弟的琴藝就是自己那個高傲的師傅都自愧不如。今天有耳福了,雖然他自己對音樂是一竅不通。

胤禎渾然不理場上發生的一切,輕撥琴弦。琴音如天外之音,讓人不自覺地沉醉。會場漸漸安靜,天地之間竟只剩下一人一琴而已。也就在人們不能自撥之時,琴音竟停止。人們的心似沒有著落一樣,定在那。太子胤仁也過了許久才清醒過來,自言自語:“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你們誰來和下半曲?”胤禎問。可是這和曲并非簡單的事啊?即使可以勉強與曲調相和,可一個人怎能彈出上半曲那人所表達的情感,畢竟人和人是不同的。而這都不是最難得,最難的是你即使理解了彈琴人的心意,可誰又能和胤禎的琴藝相匹敵,彈奏出來。

“我來”見許久未有人動,玲瓏站了出來。

“拿琴!”祁扇吩咐下人。

“不用了,姑娘可以用我的琴!”胤禎將琴遞給她。她爽快的接過,也如胤禎一般席地而坐。舒緩的琴音響起也頗得雅韻。可是比起剛才的琴音,顯然差了一點空靈的感覺。

“姐姐究竟是放不下”聽著那琴音,玲玉慨嘆。卻引來了碩晴的側目,碩晴長在皇宮大院,雖然自小有嬤嬤教,但是琴棋書畫竟沒有通的,還在嘀咕該如何辦時,竟聽見玲玉的低語。可她也沒放在心上,還是快點想辦法才是真的,否則真是丑大了。

胤禎聽她的琴音竟皺起了眉頭,還沒等她彈完一首結束。他竟輕輕握住她的手,

“只是一場比賽而已,姑娘何必認真!”

玲瓏抬起頭看他,冷漠的眼神中竟有了一絲關切。感激之余,她還是不敢承受他的關愛。她掙脫開他的手,走入佳麗的人群中。

“怎麼了?”趙夫人問段九。

“她彈琴時借用了內力,這樣有助于她更好的發揮琴技。可少爺的琴技太高,她一味求上,竟不知適可而止。傷了心脈。若不是少爺阻止她,她恐怕會立即吐血而亡”

“真是個倔強的丫頭”趙夫人嘆道。

“夫人,玲瓏傷的不輕。這刺殺之事?“段九有些擔心玲瓏已經沒有刺殺太子的能力,會壞大事。

趙夫人嘴角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沒有回答他的話。段九也不再言。

此時的會場竟安靜極了,玲玉看著姐姐,姐姐的樣子很難看。可是她此時又不能問什麼?也許快快結束這場比試才可。

“我來試試!”玲玉走了出來,來至胤禎的面前。那日在茶樓相見,她就覺得這位公子雖然小小年紀竟已經看透了一切,雖然富甲天下卻輕看身邊擁有的一切。剛才聽他彈琴,她佩服他的琴技,卻也從他的琴音中感到那種無奈。她理解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因為她也是無奈的人。

胤禎將琴給她,她優雅的坐下。玉手撥動琴弦,天籟之音又一次驚呆了四座之人。李衛這一次也瞪大了眼睛,心想這玲玉還真不是一般人。胤禎的琴技雖好,可是胤禎有高深的武功打底子。而這位柔柔若若的女子是打死也不會懂什麼武功的人,竟能和胤禎的曲子相和。倒真讓人大開眼界了。胤仁則徹徹底底拜服在她的琴音之下,這樣女子也只有天上有啊!

胤禎聽到她彈奏的曲子也愣住了,就像李衛所想的,自己可以彈奏那樣的曲子與自己的內力是分不開的。即使自己并沒有像玲瓏一樣一味拼內力,可是他也在內力的幫助之下才能彈出那樣的曲子,他并非想刁難人,只是他想早早結束這大會。在這里,他覺得自己如木偶般被人牽著走,渾身不自在。

在人們的驚詫中,玲玉的曲子已經到了尾聲。她輕輕站起,將琴還回胤禎。

“現丑了!”

“姑娘的琴技恐怕天下已無人可以相比了,寶劍贈英雄,這把琴今天能遇到你也是它的造化,姑娘,請收下”胤禎沒有接琴,而是臨時決定送給她。這把琴當然不普通,它是天下第一琴手茗介一生不離手的琴。當年他來竹廬與青衣人比試,卻不成想被年僅十三歲的胤禎打敗,胤禎雖告知茗介他勝之不武。但是茗介卻將這把琴贈與他,希望他可以放下一切,不要再執著他念,終有一天他會佩得上這把琴。但是胤禎非常清楚他不可能擺脫命運的主宰,他終佩不上這把琴,他今日遇到玲玉,終于可以把琴托付給一個伯樂,也不枉茗介的贈琴之意。

“公子的禮太重了些,玲玉不敢收”

胤禎笑笑,“在商人眼中,它確實很貴重。可是在我眼里,它只是一把琴而已。姑娘,你覺得呢?”

玲玉微微點頭,明白他的意思,“謝公子贈琴的美意!”

玲玉一曲震驚了全場,就是連主考官也贈琴說明主考也默許了,自然沒有人敢挑戰了。第一場比試也就結束。

第二場比試,胤禎擺了一個棋局。這棋局在粗淺人眼里是很平常的一盤棋,可是在那些高人眼中則是一盤很難落棋的一盤棋。它看似有很多的方法可走,可是每一種方法又好像都不是很完美的。這樣,就讓人舉棋不定。胤禎坐在棋盤的一邊平靜如水。

“這棋看似一馬平川其實是暗藏殺機,太妙了!”胤仁看著那盤棋,雖已經領教過胤禎的棋藝,但是今天見他布局,才知道他的棋道不僅是霸道,更是殺機重重。棋本是修身養性的東西,可是在趙子伊的手中,卻充滿了暴厲之氣。

李衛畢竟和他做了十幾年師兄弟,此局一出,他早已看出其中的門道,兵法有云‘欲擒故縱’說的也就是此局了。李衛笑了笑,心道這下有得看了。

李衛正拭目已待,碩晴竟然跳了出來。原來在上一場,她看見朱家姐妹搶盡風頭,早已怒火中燒,只恨自己學藝不精。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局,她以為這位趙公子又要出什麼鬼點子。不想竟是一盤連她也會的棋局,她生怕風頭又被朱家姐妹搶去。早一步站了出來,而且還洋洋自得。

胤仁一見她站了出來,索性打開折扇蓋住了自己的臉,免得看到別人如何笑自己這個妹妹。因為他太了解碩晴的棋藝充其量算是一個初學者而已,怎麼能看出趙子伊的心機。

“公子,我來試試”

“姑娘請坐”胤禎也不看她,只是拈起了一枚棋子,像是一個馬上要下戰場的戰士。

“公子,你剛才送了一把琴。是不是只要我贏了你,你也把這棋盤送我”碩晴也不是看上了這棋盤,她堂堂的六格格,什麼沒有見過。只是一來氣剛才胤禎竟隨隨便便把東西送給個姑娘,二來也希望收到胤禎的禮物。

胤禎原以為她會立馬落子,不想她竟問出這麼不著邊際的問題,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教你下棋的師傅沒有告訴過你,下棋要專心嗎?”他冷冷的語氣嚇壞了碩晴,碩晴不敢多言了,立馬落了一子。胤禎看棋盤上多的一子,竟然是最臭的落子,他抬起頭看著她,心道你根本就不會下棋。心中不禁厭惡,因為凡是高手,都不怕你下的有多好,就怕你是個臭棋婁子。

“怎麼了,趙公子,不會下了。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你慢慢想”她見他很久不落子,還以為把堂堂趙公子給難住了,不禁洋洋自得起來。

胤禎雖然有些討厭,不過這還不是他發脾氣的時候。他落了一子。

“你下這里,我就下這里!”碩晴還真來了興趣,可是胤禎只想快點結束這無聊的棋局。

“碩晴還沒有輸嗎?”一直蓋住臉的太子看這棋也下了不少時間了,問李衛。

“還沒有呢”李衛笑著說,李衛的一笑倒是打消了太子想看看棋局如何的想法,這個妹妹以后在江南是沒臉見人了。不過,這一次太子是算錯了。李衛并非是笑碩晴的棋臭,而是偷笑這次師弟碰到碩晴這個臭棋婁子,想必是非常難受吧!

原來一盤碩晴必輸的棋局,竟然在碩晴說完一句話后突然改變。

“哎!好奇怪,你手腕上的手鏈好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碩晴此言一出,胤禎就像失了魂似的,手中的一枚子竟沒有握住,落在了棋盤上。竟把好好的一盤棋打亂了。

“哎!我吃”碩晴可也不會想他是失誤,只是很高興自己又吃了他不少的子,看來勝利馬上要屬于自己了。

“你說,你見過這手鏈?”胤禎也不下棋了問她。

“是啊!我記起來了,我未來的嫂子手上也戴著這麼一條手鏈”胤禎一聽嫂子兩個字,手不禁大顫。手中棋子又不由自主落下,一盤棋竟也因為這一子輸掉。

“我贏了!”碩晴大嚷著跳了起來。可是她卻只看到場中的人驚奇的目光,一個是棋藝高明的高手,一個是什麼也不懂的臭棋婁子,為什麼高手竟突然輸的殘絕。人們不明白?

李衛也不明白,難道是自己的兄弟看上這碩晴了,故意放水。

太子胤仁見到場上氣氛不對,問李衛。

“出什麼事了?那個丫頭怎麼那麼高興,輸的很慘,瘋了?”太子見碩晴在會場不像很沮喪的樣子,反而很愉快。問李衛。

“太子殿下,格格贏了”李衛雖不相信,但是這是事實。

“什麼?”太子可是愣了。

思歸茶樓上

趙夫人再沒有心情喝茶了,自從胤禎下山以來,他第一次如此失常。

“段九,告訴祁善暫停大會。把少爺請上來”趙夫人很擔心胤禎,他自從輸了棋竟然在那一動不動。她很清楚他并非為了這一盤棋,他有別的事,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趙夫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胤禎,絕對不允許。

大會暫停。

殘劍走上臺來,呆住了。他第一次看到胤禎失魂落破的樣子,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匹落敗的驕傲獅子。

“公子,夫人請您到思歸樓的雅室歇息!”殘劍小心的說。

“我也正要找她呢?”胤禎起身,欲走下臺。卻被碩晴攔下。

“公子,你說過的我贏了,你就送我這棋盤的”

“你拿去吧!”胤禎不愿再理碩晴,大步離開了會場。碩晴拿了棋盤,高興的去找哥哥炫耀。

走上思歸茶樓,心靜了許多。推開雅室的門,趙夫人安詳的坐著。

“見過額娘,額娘金安!”

“坐”趙夫人為他到了一杯茶遞給他

“謝額娘!”

“告訴額娘,剛才發生了什麼?”趙夫人關切的問他。

“是絡云的事”

“絡云?”趙夫人有些奇怪,她從未聽胤禎說過。不過她對這個名字不陌生,卻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她是兒子兒時的一個玩伴,我欠她一份禮物。因為當年被阿瑪送到江南,所以一直就欠著,剛才聽那位姑娘講起她。竟然走了神,落錯了子”胤禎憶起那個溫柔如水的女子,心里再也裝不下其他。

“絡云,你額娘的侄女。瑞貝勒的小孫女兒,我說怎麼這麼熟悉?那個丫頭,卻是個美人胚子。也難怪你一直想著她”趙夫人笑著看著他,他的胤禎真長大了。

“額娘,您知道她?”

“見過,溫柔如水的孩子,一看就是會貼心的女子。額娘喜歡!”

“那她是否要嫁給太子?”

趙夫人現在才明白他心里想什麼?她笑了笑,拉著他的袖子,輕輕撫著他的臉

“管他什麼太子,只要你喜歡,額娘就會為你去爭!額娘雖常不再京城,可是額娘究竟是一國之母。娘說話總也有些分量”趙夫人安慰他。

“謝額娘!”胤禎跪謝趙夫人的恩典。

“快起來,你這樣不顯的你我母子生分了嗎?”

她扶起兒子說:“還有兩場比試,你可不要再分心了。”

“是”

在場下,玲玉才問起姐姐的傷勢

“姐姐,你還好吧!”

“玲玉,你能不能答應姐姐一件事?”

“姐姐,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說這個,讓我看看你的傷”

“玲玉,姐姐求你了,去完成姐姐的心愿”

“姐姐?”玲玉退了幾步,不敢相信剛才她所聽到的。

“看這樣子,玲玉你必是花魁無疑,等一會兒,太子為你戴上花冠時。只要你一刀子下去,我們朱家的仇就算報了一半”玲瓏說著秘密的將一把刀子塞給她。玲瓏雖然很擔心玲玉的安危,不過錯失了這次機會,什麼時候還能等到這樣的機會啊!

“姐姐,你為何如此執著?”

“如果你不愿意,那只有我去。把刀給我!”玲瓏見玲玉堅持,只好用自己威脅她。

“姐姐,你身上有傷”果然玲玉擔心姐姐的傷。

“這點傷比起家國仇恨算得了什麼?”玲瓏冷笑。

“不,姐姐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怎麼能讓你去以身犯險。”玲玉經過內心的掙扎終于心軟答應玲瓏前去刺殺太子。

胤禎恢復往日的平靜來至會場,剩下的兩局比試分別是比書和畫。玲玉憑借她的聰穎在后兩場比賽中出盡風頭。人說這美女往往無才,可是這玲玉完全顛覆了這一理念。玲玉不僅是美,而且才藝更是超絕。可以稱為完美。

等賽至尾聲,太子也笑著大筆一揮,將玲玉的名字寫在花榜之上。

“李大人,宣布結果吧!”

“是”李衛接過花榜,走了下去。

思歸茶樓上,趙夫人依舊安靜如平常。

“她們就要動手了,夫人不擔心嗎?”段九驚詫她的平靜。

“你覺得她們會得手?”趙夫人冷笑。

“花魁必是那玲玉,一會兒皇太子要為她帶上花冠。這麼近的距離,即使玲玉不會武功,也可以擊中”

“天時地利,只可惜人不和。這玲玉對太子有情,她就絕不可能得手。這就是兒女情長”趙夫人此時想起了胤禎,她沒有想到胤禎可以把一份感情珍藏了十二年。她驚為天兒的孩子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不可以,她不允許絡云成為胤禎的軟肋。胤禎以后可以娶任何女人,只是這樣刻骨銘心絕不是陪伴胤禎的人。她不能讓胤禎暴露給敵人他的死穴。

“額娘!”趙夫人還在想事情,胤禎已經來到了思歸樓的雅室內。

”你來了,坐“趙夫人一掃剛才的陰云,笑如春風。

胤禎還未落座,只聽會場大亂。一聲“刺客”讓場上亂了起來。就像趙夫人所說的,玲玉在見到太子的剎那間放棄了,她故意將刀子掉到地上,引來了旁人的注意。祁善見到那刀子急忙喊了一聲刺客,頓時場上亂了。玲瓏趁著混亂將玲玉帶出,太子看著她離開,竟然更加不舍。即使現在知道她并不普通。

“追!”祁善大喊。

“不用追了”太子阻止祁善。

“可是太子殿下”祁善假裝為難。

“我說不追了,你聽清楚了嗎?”太子憤怒離開。

看著一場好戲結束,趙夫人也起身。

“子伊,我們回家”

“是”

在趙府的后院,李衛又喝起了酒,胤禎沒有陪他喝,自己沏了杯茶。

“刺客找到了嗎?”趁著他還沒醉,胤禎問他。

“你看上那個玲玉了還是玲瓏?”李衛打趣他。

“我看上你了!”胤禎開玩笑說。

李衛也笑了笑:“我不知道你看上誰了,不過我知道太子這一輩子恐怕是忘不了那玲玉了?”

“滿漢是不能通婚的,更何況他是太子”

“那太子可不管,太子是個性情中人啊!這一點我還是很欣賞他,不過對于一個君王來說未嘗是件好事”

”何以見得?”

“他下令所有的人不可追查此事亦不可聲張,這對于那對姐妹來說是多麼大的恩典!看來做女人還是好,做才藝雙絕的女人更是好上加好!”

“這悠悠之口不是那麼好堵得住的,他就不怕有人把這件事透到皇上那去。皇上治他個窩藏之罪!”

“我剛才不是說了他是性情中人嗎?為了心愛的女人,他哪顧的上其他?”

胤禎此時為胤仁擔心,他清楚這江南的眾人是一心要至他于死地的。如此一個大好的機會,他們又怎麼肯放過?

“你想替太子擺平?”李衛見他神色不對問。

“什麼也瞞不過你?你有主意嗎?”

“主意?我還想多活幾年。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江南是誰說了算,沒那個人點頭,我可不敢給你出主意?”

胤禎笑了笑,

“謝謝你三師兄,來今天我請你好好喝酒”

“你別謝我,我可什麼也沒說”李衛奸笑,胤禎也笑了

“我哪有說過是你說的,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你想的,哈。喝酒,為你的主意干了”

“好!”

送李衛出了府,胤禎來到額娘的房門外,敲了敲門。李衛提醒的是江南的一切都逃不開額娘的手心,只要額娘點頭不找太子的麻煩,誰還敢找太子的麻煩。

“進來!”

胤禎走進房間,“兒臣給額娘請安!”

“免禮,坐!”

“謝額娘!”

“這麼晚了,找額娘什麼事?”趙夫人笑臉相迎。

“額娘,兒臣有一個不情之請。”

“你要讓我放太子一馬,是不是?”

“是,額娘。他終是我的哥哥。”

“胤禎,你想多了。他好歹也喊我一聲皇額娘,我怎麼會為難他。我已經吩咐祁善他們不可亂說話,你放心吧!再說他們也不敢說,畢竟保護皇太子不利,也是個不小的罪”

“胤禎錯了,胤禎不該懷疑額娘”

“去睡吧!今天你也累了!”

“是,額娘”

胤禎請完安離開,剛要出門又被皇后叫住。

“胤禎,額娘要回京一段時間。這邊的事,你要多費心了”

“額娘回京所為何事?”胤禎以為她還是不打算放太子。

“當然為我兒子的終身大事,難道還為其他事?”皇后看出了他的心思,反問他。

“有勞額娘,這里的事兒臣一定盡心盡力!”胤禎臉一紅,低下了頭。

“好!去睡吧!”

望著他的身影,皇后沒有了笑容,只有恨!胤禎啊胤禎,你為何要替他求情,你們的兄弟情誼真的有如此之深!他幾乎剝奪了你的一切,你難道一點也不恨他嗎?你的冷漠到底是針對誰啊?

皇后的心亂了,她原以為十二年被離棄的日子已經淡薄了這親情,兄弟情。可是她錯了。看來,她要想辦法盡快分離

趙子伊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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