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聽不懂
我的心很迷惑
你什么都不說
我努力的不夠
答案在你手中
你要什么時候才肯說
怎么猜我都猜
猜不透你的心
你給的愛情習作
《愛情習作》————轉自蘇子君**。
在離婚這一件事情上,或許她還是感激蘇亦旻的,至少所有的輿論壓力都是他在承擔著。而她只需要幾天不出門就可以了,她一向喜靜,因此也沒有覺得有很多的不適。
她泡在網上,但沒有去查找任何的消息。到是和可拉聯系上了,一起聊上qq。可拉將她的婚紗照發過來,蘇子君的表情愣了愣,他們竟然也是在都柏林照的婚紗照。
蘇子君“為什么選擇這個地方?”
可拉,“這是我們相遇的地方。懷念一下吧!”
蘇子君發一個笑臉過去。總之,生活沒有想象中那么無聊,她在家養養魚,打掃打掃房間,一天也飛快的過去了。人活著,只要你肯想辦法,也沒有什么過不下去的吧!
很快,他們離婚的事便被公眾遺忘,娛樂圈每天都那么多花邊新聞,某某走光了,某某和某某在一起了,他們這點事還不能滿足公眾那么久沒有后續的胃口。
蘇子君回到別墅,她覺得自己也該出來表態了。
這是蘇解封第一次將她請進書房,她以前就老是在想蘇解封每次會對蘇亦旻說些什么,但現在,她一點也不想呆在這里。嚴肅的氛圍讓她很不適,但面前的又是這個慈祥的老人,她只好笑笑。
“我為亦旻的行為為你道歉,這孩子什么都不肯說。但我想,他的本意肯定也不會想和你分開。有什么誤會說開就好,非要鬧到離婚才罷休嗎?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蘇解封嘆息,“我是真的很滿意你這個兒媳的。”
蘇子君笑笑,但語氣堅決,“我們之間沒有什么誤會,只是我們都發現了彼此不合適。既然不合適,就應該懸崖勒馬,何必要硬將兩個人拉在一起?”
“你們原本不用走到這一步的。”
“但我們確實走到了這一步。與旁人無關,或許我們都是有緣無分的那一類吧,就不適合做夫妻。”
“兩個人遇見是多么難得的緣分,你們都認識這么多年,為什么不肯珍惜?”
“就是用了幾十年的時間來證明了我們的不合適,所以才沒有必要繼續下去。”蘇子君笑笑,“或許,我們犯沖吧!”
是啊,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他沒有出現,在她離開的時候他竟然開口說他愛著她,還有比這個更加諷刺的事嗎?
“是我對不起你。”蘇解封看著她,“孩子,是我做了太多的錯事。”
“爸爸,人各有命,這與你無關。只是我們走到了緣分的盡頭而已。”她很認命,既然事情已經倒了這個地步,她能做的也不過只是好好的生活,努力生活下去。
她出了書房,又立即被溫如嬌給拉進了房間,看來今天,她真成了審判的對象。
“報道上的是不是真的?”溫如嬌的眸子冷了下來。
“是真的。”
h話音剛落下,溫如嬌便扇了她一個耳光,“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他要離婚你就離嗎,你不知道死纏爛打嗎,你不知道說說條件嗎?我真是白養了你。”
蘇子君摸著自己的臉,“我自然沒有你有本事。”
“還敢頂嘴?”她伸出手就想再閃一耳光,但這次蘇子君抓住了她的手。
“其實,你早就想這樣對我了吧。以前我不明白,你為什么看我的目光都是冷冷的,后來我明白了,只因為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若是你看到你親生女兒,一定就不是這樣的目光了吧?”她看著溫如嬌,“那你為什么要收養我?小時候我不明白,為什么你對我非打即罵,他們都說你只是對我的期望太高。但事實上,你不過是打我才能出氣而已。”
溫如嬌冷笑,“養來的野種果然是不可靠的。”
“是啊。偏偏還是你主動要養的,你說這能去怪誰?”
“果然體內有那賤人的血,下賤。”溫如嬌冷笑著罵道。
“你在說誰?”
“說你母親,說那個妓女一樣的女人。是不是覺得很自豪,有一個妓女一樣的母親?”她笑了起來,欣賞著蘇子君的扭曲表情。
“你胡說。你不許污蔑她。”
溫如嬌冷冷的看她一眼,“知不知道,每次我看著你這雙眼睛,我就會想到那個賤人。真的會忍不住想在你身上發泄一下,不過還是忍住了,畢竟還是要當一個好母親才是。不過,你和那個賤人的眼睛還真是一個眸子刻出來的,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母親那么犯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當然是不能和你相比,能將別人的原配都給逼死。”蘇子君一字一頓的吐出來。
溫如嬌卻笑起來,“喲,你也知道華天燕那個蠢貨呀。不過,她確實很蠢。自己的丈夫出軌不僅沒有勇氣站出來,還跑去自殺了。你說這種人留著有什么用,浪費糧食。”
“你···你怎么能這么狠。”
“我就這么狠。”溫如嬌笑了起來,“別人負我,我定要報復回來。”
蘇子君看一眼她,“看來我們是真的沒有做母女的緣分。”
“誰會要和賤人生的孩子做女兒?”
蘇子君沒有再說話,這里的一切都變得好陌生,一點也不像她會待多年的樣子。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這里不是她的家,不是屬于她的地方。她收拾著自己的行李,收拾著以前的東西,那些已經被塵封多年的小東西都被他給翻了出來。或許,這是最后一次在這里了。再沒有機會會回到這里了。
所以,她要拿走屬于她的回憶。
當她翻著這些東西的時候,突然手停了下來,她看著那一盒拼圖。心里劃過一道電流,記憶中,這是蘇亦旻第一次送給她的東西。在他親自送她去大學報到的時候。只是,這一切恍然若夢,好像就在昨天,又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她拿起這一盒拼圖,說不清是帶著什么樣的心思。
收拾好行李,路過客廳的時候,唐嫂走出來,“這是要去哪里?收拾這么多東西。”
“很遠的地方。”遠到再也不會回到這里來了。
“哦。”唐嫂點點頭,“怎么不讓少爺回來送你?”
“他很忙。”
“只要你給他打電話他再忙也會回來的。”唐嫂笑笑,想起那個夏天撞見蘇亦旻偷吻蘇子君的那一刻,蘇亦旻臉紅的樣子,她覺得那畫面真是美好。
蘇子君笑笑,沒有再開口。
如同他們之間,不需要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