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粉裂聲音刺痛我心
這是你殘酷游戲
伴著我天使嘆息
離開你的世界
疲倦的我這里等待一切
摻雜著純凈淚水
離開你的世界
受傷的我這里
靜止一切離開是唯一
《離開你的世界》————轉自蘇子君**。
溫家與蘇家的關系似乎越來越白熱化,天啟明著暗著都在針對著遠辰,而蔣氏又明顯的站在遠辰這一邊,這一出戲似乎越發的精彩,鹿死誰手是大家都關注的地方。同樣,作為鞏固蘇家與溫家關系的蘇子君與蘇亦旻的婚姻也再次被拿出來,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那些所謂的政治聯姻其實并不幸福似乎在這一對上得到了充分的解釋。
而蘇亦旻搬出他們所住的公寓住在賓館,這似乎更證實了這一段婚姻已經走到了尾聲。
蘇亦旻回到別墅,如無意外,他相信可以在這里看到蘇子君。但讓他意外的是,蘇子君真的不在這里。
蘇解封看著自己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混賬東西,你都做了什么?”
蘇亦旻冷冷的看一眼自己的父親,不想說話,直接離開。
蘇解封被蘇亦旻的行為激怒,抓住他的手不放,“你這個不孝子。”
“哼。”他冷哼一聲,“需不需要又像上次一樣裝做心臟病發?”
“你···”蘇解封沒有想到蘇亦旻會這樣說,明顯的不知所措,最后才開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冷笑,并沒有回答,也沒有義務去解答蘇解封的疑惑。
終于,蘇解封恍然大悟般,“原來趙天乙是你的人?!?/p>
“既然知道,那你也別在我面前裝了。你讓我感覺惡心?!碧K亦旻冷冷的開口,然后從樓上下來。他剛準備走,將別墅的門打開,蘇子君就這樣出現在他的眼里。
蘇子君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會在這一刻看到他。她的動作有些僵硬,但眼神毫無懼色。
她側了側身,給他讓出一個過道讓他出去。但蘇亦旻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這是什么動作?我只是來給你開門而已?!?/p>
這一頓飯吃得是別扭之極,桌子上的四個人都各懷心思。
蘇解封為蘇子君夾了一些菜,“多吃一點,補補身體。”
蘇解封的話音剛落,蘇亦旻卻像想起了什么,猛的瞪了蘇解封一眼。但他沒有表現出別的,只是他的表情變得僵硬,而他的心開始一點點的冷卻。
原來,那是真的。
吃過飯,溫如嬌將蘇子君拉到房間里。
她狐疑的打量了她一眼,“你這段時間都去哪里了?給你打電話都是關機。給你學校打電話,他們說你已經申請退學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蘇子君做在床上,微微的嘆氣,“我只是想一個人出去散散心而已,媽媽在擔心什么呢?”
“你說我擔心什么?我的女兒找不到下落,我能不擔心嗎?”
蘇子君不置可否的笑笑,“現在我不是回來了嗎。也沒有什么事,就是散散心罷了??纯赐饷娴氖澜?,開開眼界,讓自己的思維不至于那么狹隘。”
溫如嬌打量著她,似乎在判斷她話里的真實性,“是嗎?那最近怎么有傳言說亦旻已經搬出去住了?”
蘇子君壓抑了一下,“那些媒體都喜歡捕風捉影,你又不是不知道?!?/p>
溫如嬌懷疑的看著她,“是這樣的嗎?”
蘇子君鎮定的點頭,“是這樣的。”
溫如嬌雖然很是懷疑,但也不動聲色。只是看著她,也說不出什么來。本來現在蘇家與溫家的關系都比較微妙,而這一段婚姻更像是去印證溫家與蘇家關系的試金石,婚姻的存亡就代表了兩家的關系。
蘇子君從溫如嬌房間里走出來,蘇亦旻就站在不遠處,他似笑非笑的靠在墻上。他看起來比以前更瘦了一點,但整個人還是那么的有壓迫感。
她走過去。
“母女之間感情還真好?!碧K亦旻的語氣很淡,看不出什么情緒。
蘇子君看他一眼,“你不是一向都覺得我們關系很好嗎?”
他抓住她的手,“你鬧夠了吧?這么久我都沒有管你,難道心都變野了?”
她閉了一下眼,“鬧?我敢嗎?”她猛的甩開他的手,不理會他,進了房間,他隨后跟上去。
“你是不是就想和我吵?”他看著她,目光捉摸不透。
蘇子君懶洋洋的坐在一邊,“蘇亦旻,你這樣算計著你不累嗎?你不累,我累了。”
“我體力一向很好,這點你不是深有體會嗎?”
“你···”她咬著嘴唇看著他。
他抓著她的手,“你想要做什么事你未必做得成,而我在想什么你也未必知道。所以,也別妄自猜測我會答應你什么。”
他甩開她的手,然后進浴室。
她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惶恐。她一直都知道他的極度觀察細微的人,但在這一刻,這樣的洞悉力卻讓她害怕。她明明就只是等著他問一句“你這是什么意思”,然后她順帶的回答。但他卻不會給她這個機會說出那兩個字來。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她站在陽臺上,這一幕多么的熟悉,曾經與現在,人依舊,物依舊,只是當初的那種心境再也找不回來了。涼風習習,冬天的風似乎特別的刺骨。但只有刺骨才可以讓自己的大腦得到清晰,才可以看清自己眼前的路,才能知道自己該怎么去做。
從過去到現在,她似乎一直都在妥協。
但這一次,她不要再妥協了。
浴室的門被打開,腳步聲傳來。她沒有回頭,但身體卻有些僵硬,不用回頭,但她就是知道他就在不遠處看著自己。這種莫名的感知讓她心底發寒。
他看了她一眼,“與其去想那些自己做不到的事,還不如去想點務實的事。你以為呢?”
她從他身邊走過,“不是每一個人都和你一樣的?!?/p>
他笑了一下,“你別扭個什么勁兒。你還真以為你自己委屈得不行,還要人哄著供著不成?”
她覺得自己內心的火焰一下子就串了起來,要很用力很用力的去壓抑住,“我還真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嬌貴?!?/p>
他冷笑,“那你擺臉色給誰看。還是你覺得你就有資格擺譜?”
她看著他,“我自然沒有資格?!?/p>
他似乎是氣急了,走過去掐著她的脖子,“你很生氣是不是?我他媽的也生氣,我去找誰。你說我為什么要去賓館住?我怕我天天看著你就有掐死你的沖動。”
他似乎是氣急了,力氣有些大。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她大口的喘氣,也不看他。
他的手猛的打向床邊的小柜子,柜子立即裂開了一縫。
而他們之間,似乎就如同這樣一塊完整的木板,現在有了裂痕,永遠也無法再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