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風滿意的賣了身成了小廝,和侍劍一起上了樓換了身衣服,款式是和侍劍、侍墨一樣的,只不過是藍色的衣服。
“你會些什么?”
“讀書”
“還有呢?”
“圣人云學需專心,有始有終。我讀書還沒讀完,怎么會分心做別的呢。”云溪風面不改色的說道。
“行,以后就跟著我和侍墨學吧。”侍劍放棄再繼續問了,妥協似的給云溪風安排任務。
“放心,我學東西快著呢。侍劍哥哥我們公子是什么人呀?”雖然不知道那白衣公子是什么人,但云溪風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江湖中人,而且武功一定不弱,不然云溪風也不用費這么大勁當他的小廝了,現在這是武林聚會,這里到處都是武林中人,雖然云溪風有自保的能力,但總比不上找一個免費擋箭牌來到方便,而且還能跟著他混進去看看,何樂而不為呢。
“我們公子可是江湖上人稱玉笛公子的歐陽玉笛,厲害著呢,”侍劍崇拜的說道。
“侍劍哥哥和侍墨哥哥都會武功嗎?”想起剛才侍墨的那一腳,力道似乎很大呀。
“公子教了我們些防身的武功,放心跟著公子,公子也會教你的,我們公子是最好的主子。”
“嗯”要學武我早就學了,那么累我才不會練呢。云溪風在心里鄙夷的想到。
“小云看你像個讀書人,怎么想起當小廝了。”雖然云溪風一直表示自己要報恩才當小廝的,但侍劍總感覺沒這么簡單,現在衛海城玉龍混雜,侍劍對云溪風的身份還是很懷疑的,剛才他和侍墨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為的就是贏得云溪風的信任,套出話來。
“侍劍哥哥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我家本來是書香世家,我爺爺我父親都是讀書人,我也從小跟著父親讀書,我父親就我一個兒子,對我抱了很大希望,每天都用心教我,我也立志要金榜題名,光宗耀祖,我母親死的早,家里只有我和父親,父親身體一直不好,去年我去云都考試,父親卻死在了家中,我無心考試急忙往家趕,可回到家,我家已經被我舅舅霸占了,我去告官舅舅買通官府把我打了出來,無奈之下我只好離家再去云都,希望考上功名再回來要回祖房,可我身上盤纏用光了,只能靠賣賣字畫賺些銀子,等我趕到云都,考試已經過了,我心灰意冷四處游蕩,這才來了衛海城遇到你們,這次公子救了我,我終于找到了或者的理由,說什么我也要報完恩。”說著云溪風眼里淚光閃閃,好像馬上就要哭了出來,又強忍了回去。
“小云不要傷心了,等我們忙完了這件事我一定求公子幫你。”
“真的,謝謝你了侍劍哥哥,我終于可以回家了,謝謝你。”云溪風激動地抓住侍劍的手,一直感謝他。等事情完了,我還不一定在哪呢,云溪風心里好笑的想著。
“侍劍你們好了嗎,公子叫你們呢。”這時侍墨推門進來了。
“好了,小云我們要下去了,公子應該是要出門了。你先在客棧歇一天吧,明天我再教你如何伺候公子。”侍劍對云溪風說道。
“嗯侍劍哥哥,你們早去早回呀。”云溪風也沒說要跟著,聽從侍劍的安排,乖乖的呆在客棧。
“怎么樣,他有問題嗎?”出了屋門,侍墨拉著侍劍問道。
“應該沒問題,他說的到合情合理,也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侍劍想了想覺得云溪風今天的反應還算正常。
“那還用注意他嗎?”
“在觀察觀察吧,我試過了,他沒有武功,也不會有什么威脅,如果他沒什么事,就讓他留在公子身邊伺候著吧。”
云溪風呆在屋里,摸了摸臉上的人皮面具,看著鏡子里那個普普通通、文文弱弱的自己一陣好笑,看來師傅的易容術還不錯,居然沒有人看出我易了容,當時就該多炸他一點,不知道他還私藏了什么東西。想起蘇寂昀,云溪風還真有點懷念這四年呆在山上的日子,每天無憂無慮,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多自在呀,蘇寂昀雖然有點固執,有點易怒,但還是挺好玩的,特別是他發怒的樣子,云溪風見一次就笑一次。
傍晚時,歐陽玉笛帶著侍劍侍墨回到了客棧。云溪風高高興興的迎了上去,也沒問他們做甚么去了,只是親切的拉著侍劍聊天,對侍墨云溪風還是有點懷恨在心的,理都不理他。侍墨見了,少不了要生氣,沒多久就和云溪風又吵了起來,但若是武功,云溪風或許不是對手,但說起吵架氣人方面,侍墨就不是云溪風的敵手了,幾句之乎者也把侍墨繞的頭都大了,接著就是一陣狂轟亂炸,讓牙尖嘴利的侍墨也甘拜下風。
“好了好了,小云我服了你了行吧,別說了。”侍墨捂著耳朵,終于受不住了,開口對云溪風求饒。
“早著樣不就結了,害我說的口干舌燥的,好了,以后跟著我,我罩著你。”云溪風看著崩潰的侍墨,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悠然自得的坐在那。
“小云,好厲害呀,侍墨是出了名的嘴不饒人,沒想到都讓你比下去了。”侍劍見兩人吵完了,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一般般了,是他自己他差而已。”云溪風得了便宜還賣乖。
一旁的侍墨也不反駁,他真的是怕了云溪風了。
“走吧,公子叫你呢。”
“叫我?好,我馬上來。”云溪風歡歡喜喜的跑上樓找歐陽玉笛了。
“公子,你找我?”
“你一定要跟著我?”
“是呀,我一定要報恩的。”云溪風堅定地說。
“我不知道你什么企圖,但跟著我可能會沒命的,我也不一定護得了你。”
“我不在乎,我是真心想跟著公子的。”云溪風依舊堅持。
“好吧,明天和我一起出去吧,到時自己小心些。”
“謝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