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解不了,岳兒中了什么毒?”蘇遷臉色一變擔心的看向蘇岳。
“副谷主不必擔心,少谷主不會有什么危險的,少谷主中的毒其實很平常,一點危險性也沒有,副谷主應該好好感謝谷主才是,如果谷主要下毒手,少谷主早就沒命了。”知道蘇遷想的什么蘇通就直接跟蘇遷說道。
“既然沒有危險為什么解不了毒?”蘇遷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可看著蘇岳此時動彈不得,還是有些擔心。
“解藥不難找,只是這毒卻是不好解,我剛才也說了少谷主中的是毒術,毒術和普通的下毒是不一樣的,我毒門自從立門以來一直鉆研毒術,現在也有些小成,所謂毒術就是用特殊的手法配合特殊的毒藥比例所施展出來的一門絕技,少谷主一共中了四種毒,軟骨散、一日香、無憂花、半日眠,這次中毒每一種都不會要人的命,其實就是些比較普通的迷藥讓人失去知覺,一般有些藥物常識的人都會知道,兩種藥物混合會出現沖突,甚至可能抵消藥物的毒性,但是如果你使用毒術就不同了,只要你精確的掌握每一種毒的分量和他到達人的時間,就有可能重復下毒,讓一個人同時中幾種毒,當然這毒術不是那么好掌握的,稍有不慎就會使人即刻死亡,所以這毒術現在會的人也是越來越少了。”蘇通說完頓了頓。
“既然知道是毒術也知道中的什么毒怎么會無法解毒?”現在比武臺上已經圍了一圈的人,除了剛才離開的云溪風幾人和蘇格,其余的多看著蘇通,他們對毒都不是太了解,毒術這名字也只是偶爾聽過具體是什么誰也不知道,畢竟這是毒門的秘術不可能讓外人知道,今天被提及了,大家也都好奇的緊。
“知道毒藥并不等于能解毒,我也說了這毒術是用特殊手法和特殊的毒藥比例才能施展的,我不知道谷主毒藥用的什么樣的比例,而且要解一種毒術最基本的就是你必須已經掌握了這種毒術,谷主這次用了四種毒這種毒術又稱四重毒水,蘇通不才研究毒術十幾余年也只練到二重毒術,沒想到谷主四年時間竟有如此成就,放眼全谷能解此毒也只有谷主自己和我師父吧,不過副谷主我還是勸你去找谷主吧,谷主既然能下這種毒證明他就能解次毒,雖然師傅也可能能解毒但師傅他不知道谷主用藥比例,解起來很麻煩只要稍有不慎,少谷主輕則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等毒藥藥勁過了就好了,重則就會認為我們用藥不善使各種毒藥在少谷主身體中混合,產生新毒。”蘇通說完等著蘇遷自己做決定。
蘇遷看著不能動彈的蘇岳苦笑了一下,自己還有得選嗎?本來以為云溪風只不過是個什么都不會的紈绔子弟,身邊有幾個護衛就無法無天了,這次比武蘇遷也沒攔著就是想讓云溪風自己退下谷主之位,沒想到云溪風一出手就是四重毒術,毒術蘇遷不懂,但聽蘇通的話也能明白這云溪風在毒術方面的成就已經趕得上毒門門主了,蘇志已經十幾年沒有出來過了,去請他蘇遷沒有把握,看來今天是不得不向云溪風地這個頭了,而且云溪風是蘇寂昀的弟子,雖然蘇寂昀很多年前就離開了斷情谷,但斷情谷還真沒把蘇寂昀當外人,蘇寂昀的二長老身份一直都在,毒門更是蘇寂昀的師門,現在云溪風回來,毒門肯定會跟隨他,有了醫門、毒門的支持云溪風可以說和自己的實力相差無幾,如果自己和云溪風起什么沖突那就等于整個斷情谷要四分五裂,本來指望云溪風剛來根基不穩把他擠出斷情谷,但現在看來是沒有可能了,以后蘇遷在向云溪風施壓都要好好考慮考慮了。
“好吧,那就讓人把岳兒抬到谷主那去吧,諸位可要和我一起去見見谷主。”蘇遷看向周圍站著的人。
“也好,我們也想問問谷主二長老的情況。”三長老回答道,他身后的四長老、五長老也都同意的點了點頭。剛才云溪風露的那一手已經讓所有人都相信他就是毒王蘇寂昀的弟子。除了蘇寂昀還有誰能教出這么變態的徒弟。
“風兒,好,今天你可露臉了,不過下次你再要出手時事先和大伯說一聲,省的大伯為你擔心了。”蘇格豪放的拍了拍云溪風的肩,他今天對云溪風的表現很滿意也很得意,有個這么厲害的侄子自己也沾光。
“大伯,我當時也心里沒準,你也知道我不會武功,要是蘇岳上臺一劍劈過來,我也躲不了更別說用毒了,這次能贏也算是走運了。”云溪風苦笑的看著蘇格,他現在說的確實是實話,云溪風其實一直在賭,賭蘇岳不會上來就動手,這毒術要生效也是要能接觸到對方才行,所以云溪風在臺上才故意和蘇岳拉近距離,其實使用毒術如果你會武功可能會方便很多,但可惜的是云溪風他不會武功,所以只能在敵人放松時接近他在下毒了。
“師傅,副谷主帶著眾人求見谷主。”門外一個弟子進來請示道。
“副谷主,難道也是來喝我們的慶功酒的,哈哈,請副谷主進來吧。”蘇格大笑的喊道。
不一會,蘇遷就抬著蘇岳進來了,看到蘇格和云溪風幾人正在這喝酒吃肉,蘇遷剛想發作,但看看蘇岳還是忍了下來,現在是來求人的,還是說點好話的好。
“谷主,剛才岳兒他不懂事冒犯了谷主還請谷主贖罪,勞煩谷主為岳兒把毒解了吧。”蘇遷向云溪風抱拳請求道。
“怎么解不了毒,這會又想起我這侄子來了,剛才不是說不用麻煩嗎。”蘇格嘲諷的說道。
“你,麻煩谷主了。”蘇遷瞪了蘇格一眼又看向云溪風。
“解毒沒問題,不過我們比武之前說的話應該還算數吧。”云溪風看向躺著的蘇岳。
“谷主,你就別和讓他一般見識了。”蘇遷臉色有些泛青,他可記得蘇岳是答應做云溪風的下人的。
“那怎么行,說過的話怎么能反悔,我當時可是真的要拿谷主之位與少谷主賭的,怎么少谷主輸不起嗎?”云溪風沒有看蘇遷只是看著不能動彈的蘇岳。
“請谷主饒恕岳兒一次。”蘇遷毫不松口,讓他答應蘇岳做云溪風的手下,比殺了他還難。
“副谷主,這是我和少谷主之間的事,我只問少谷主的意思,少谷主你可還愿意信守承諾,如果愿意就眨一下眼睛吧。”云溪風不理會蘇遷,自顧自得和蘇岳說的。
躺在擔架上的蘇岳瞪著云溪風,恨不得把云溪風吃了,但聽到云溪風的話還是眨了一下眼睛。
“好我相信你。”云溪風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蘇岳面前給他把了下脈,就把藥方寫了出來讓蘇通去配藥。
不一會蘇通拿來云溪風要的東西,云溪風扶起蘇岳把藥給蘇岳喝了又在他身上按了幾下。
“好了,少谷主半個時辰后就會好。”云溪風拍了拍手,走回了飯桌旁坐下繼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