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映月
“公子,他們走了?!庇佰E對云溪風(fēng)說到。
“小偉,,你收拾一下吧,等映月回來我們就走吧?!苯K于走了,嚇?biāo)牢伊讼M麄儧]看到我。
“你們要回去了?”映月回來看到小偉正在收拾東西,問道。
“時間不早了,也該回去了,以后有時間我回來找你的。我叫云溪風(fēng),你就叫我溪風(fēng)吧?!痹葡L(fēng)對這個映月挺有好感,很喜歡他給人的感覺,淡雅清新,很是舒服。
“謝謝你了,不過這種地方,還是不要來得好?!庇吃乱娫葡L(fēng)對自己不似他人迷戀或是厭惡,只是單純把自己當(dāng)成朋友,很是高興,可是自己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擁有朋友了,朋友對自己來說只是奢望吧。
“你不喜歡這里,為甚麼不離開?”云溪風(fēng)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不可能的,我是奴籍,不能贖身的。”映月自嘲的笑了笑,離開,自己這輩子都沒機(jī)會了吧。
“奴籍是甚么?”云溪風(fēng)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這種說法。
“公子,是犯罪后,處罰的一種。”影風(fēng)看著映月尷尬的不知如何回答,就帶為答道。
“你是被牽連的吧?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云溪風(fēng)看映月的樣子,因該不是自己犯罪吧,那就應(yīng)該是家人牽扯的吧。
“謝謝你了溪風(fēng),沒用的。我的案子是翻不了案的”
“你冤嗎?”
“冤有何用,有誰會管?”映月閉上眼睛,不想再流淚了,該流的已經(jīng)流干了。
“可是······”云溪風(fēng)剛想說甚么,門就被撞開了。
“映月,你甚么意思?不要別人夸你幾句,你就真以為自己有多圣潔,也不想想自己現(xiàn)在呆在甚么地方呢,你已經(jīng)不是大少爺了,你只是一個小倌?!奔t舞氣沖沖的沖進(jìn)來,對著映月吼道。
“紅舞,你不要這樣,今天我確實(shí)不舒服,才早回來的,并沒有針對你,你不要誤會?!庇吃乱娂t舞進(jìn)門就鬧,尷尬的看了看云溪風(fēng),勸解的對紅舞說,剛才有幾位客人出了高價讓他陪酒,映月想回來看看云溪風(fēng)他們,就借口說自己不舒服先行離開,誰知那幾個人又喊去紅舞,紅舞覺得他不如自己,當(dāng)場就出言諷刺,因?yàn)榱?xí)慣了他的反常,自己也沒解釋,直接回來了,誰想紅舞竟會跑到自己房里來鬧。
“誤會?我怎么干誤會你呀?你是仙我是妓,我怎么敢高攀,還以為你多清高,還不是在自己屋里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奔t舞顯然不會聽映月的,說話更加難聽了。
“我們只是映月的朋友,公子可能有些誤會了?!痹葡L(fēng)見他們一直爭吵,只好走出來解釋一下。
“沒想到呀,映月,你連孩子都不放過,這是哪家的公子呀,怎么被映月迷上了,這麼小就出來找他?!奔t舞建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站在映月的屋里,諷刺的說道,朋友妓院會有朋友,騙誰呀。
“不許你侮辱公子?!庇帮L(fēng)見紅舞說話太過難聽,擋在云溪風(fēng)身前說道。
“好了紅舞,你鬧夠了,該回去了,你侮辱我可以,但不可以侮辱我的朋友。”映月也有些生氣地說。雖然自己沒有了朋友,但第一次有人把自己當(dāng)做朋友,怎能因?yàn)樽约菏箘e人名譽(yù)受損。
“朋友,映月你······”
“云溪風(fēng)你真在這里呀?”一聲冷清的聲音傳來,云溪風(fēng)瞬時露出了苦笑,怎麼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不是說已經(jīng)離開了嗎?云溪風(fēng)狠狠的瞪了一眼影跡,后者則歪了歪頭當(dāng)做沒看見,不能怪我呀,我是親眼看見他們走的,誰知道他們又回來了,影跡在心里說道。
“剛才在客房沒有發(fā)現(xiàn)你,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我還正和夜寒說你不回來這種地方,沒想到聽到爭吵,看了一眼,你竟然真的來了,還真會找地方,跑到紅牌的獨(dú)院來,風(fēng)兒你這次完了。云茗音同情的看著云溪風(fēng),夜寒這次是真生氣了,那冷氣可不是一般忍受得了的,風(fēng)兒你自求多福吧。
云夜寒走到云溪風(fēng)面前,也不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如果沒有散發(fā)出凍人的冷氣,那就更好了。
“云公子只是在這和我聊了會天,沒有甚么的?!坝吃伦叱鰜硖嬖葡L(fēng)解釋道。
云夜寒看了一眼映月,又轉(zhuǎn)過頭看向云溪風(fēng),冷氣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大了。沒有甚么,還想有什么?
映月還想說甚么卻被影風(fēng)拉住了,影風(fēng)看了一眼映月?lián)u了搖頭,這不是我們管得了的呀。
“對不起,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云溪風(fēng)被云夜寒看的沒辦法,只好走過去抱住他的胳膊,撒嬌地說道。
“映月,我還以為你找了個少爺,沒想到是個男寵,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你·····”紅舞諷刺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一巴掌拍倒在地,動手的不是影風(fēng),而是被云溪風(fēng)拉著的云夜寒。
“不許你侮辱他,再有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痹埔购藭r身上散發(fā)這不是冷氣而是殺氣,讓周圍的人打了一個寒顫,他是真的想殺人了。
“四哥,別生氣,他不是故意的,消消氣嘛。”云溪風(fēng)絲毫沒被云夜寒的變化影響。繼續(xù)搖著云夜寒的手臂。
“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紅舞捂著通紅的臉站起身來,跑了出去。
云夜寒收起殺氣,看著云溪風(fēng),“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過關(guān),你不好好養(yǎng)傷,怎么來這了?還有你怎沒保護(hù)他的?”云夜寒看向影風(fēng)更加生氣了,在大堂里就瞥見影風(fēng)的背影,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他真把云溪風(fēng)帶到了這種地方。
“屬下失職?!庇帮L(fēng)跪了下來。
“四哥,不要怪影風(fēng)嘛,是我自己要來的。走我們?nèi)ノ堇镎f,我還有事要問映月呢。”云溪風(fēng)拉著云夜寒進(jìn)了映月的屋子。
“四哥我要查件案子?!痹葡L(fēng)也不拐彎抹角,直接的說道。
“案子?什么案子?”
“就是映月的案子,他說自己是別人冤枉的,我想幫他。映月你告訴四哥吧?!痹葡L(fēng)把映月拉到云夜寒的面前。
“溪風(fēng),可是我的案子是翻不了案的?!庇吃聻殡y的說道,知道云溪風(fēng)是為自己好,可是自己的案子不可能會改變的。自己早已沒了幻想了。
“說嘛,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四哥在刑部,也許可以幫上你的?!?/p>
“不可能的,我的案子是可能翻案的。就是宰相、相國也改不了的?!庇吃聠蕷獾恼f。
“你姓甚么?”云夜寒開口問道。
“白,”
“你是白將軍的孫子?”
“你怎么知道?”映月被說出身事十分意外,畢竟不仔細(xì)查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不可能翻案的案子,只可能是皇上親自裁決的,姓白的也就只有白將軍的案子了。五年前你不滿十五,應(yīng)該沒被斬首而被貶為奴籍了吧。溪風(fēng),這次幫不了你了,白將軍是背叛叛國罪,證據(jù)確鑿,皇上親自下的旨,白家成年男子都已被殺,十五歲之下都為奴籍,真的是不能改變的?!痹埔购傅目聪蛟葡L(fēng),這件事確實(shí)在自己的能力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