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云是滿面笑容,仿佛花兒一樣來到隨風房間的,不用問就知道他這是成了,就等著什么時候喝喜酒了;隨后,隨龍一臉凄苦的走了進來,顯然這是被凌霜搞定了,不過這個搞定不是什么好事。
隨龍埋怨的對隨風說道:“以后有這事別找我了,陪公主逛街,比帶著兵訓練還要苦,整整逛了一下午,都是往女人穿的衣服店里逛,幸好買了衣服,公主累了,沒想起好玩意思的事,要不我上哪找去啊。”
隨風摟著隨龍肩膀嬉笑道:“這不還是為了我們的王子嘛,沒辦法王子不幸福,你認為我們會幸福嘛,是不是王子?”
凌云笑的那個燦爛直說:“是,是,以后有這種事還得隨風給出主意,以后隨龍看上哪個美女不敢說,就找隨風,他的主意很不錯的。”
隨龍打開隨風的手氣道:“免了,這種事我能自己搞定,還是不麻煩你了。”
隨風嘿嘿一笑好奇的問凌云:“王都這里的婚姻是如何的?自由戀愛,還是父母包辦那?”
凌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隨風說道:“什么叫自由戀愛,什么叫父母包辦,整個大陸的都是一樣的,都是男女雙方都有情有意了,然后由媒人上門提親,就結婚了。”
“哦。”隨風點點頭,心里想到:這是自由戀愛加上父母包辦啊。隨風心里這樣想,可嘴上問道:“那像您這樣的王子、公主和平民沒有什么不同嗎?”
凌云笑著回道:“王子和公主都是各國互相通婚,也有王子或公主和大臣子女通婚的。”
隨風不著邊際的繼續問道:“那有沒有公主和將軍通婚的。”
凌云點點頭回道:“有啊,不過得是戰功卓越的人,像我們的老師天暴就可以,只可惜紅鷹帝國沒有公主。”
“哦。”隨風淫笑一聲問道:“那結婚以后,夫妻之間誰最大啊?”
隨龍一旁接口道:“當然是男人最大了,就連公主嫁給將軍以后也是一樣,也要聽丈夫的,大陸上是以男人為尊的。”
“嘿嘿。”隨風嘴角掛上一抹淫笑,心想:等著凌霜,等我成為將軍,成為戰功卓越的將軍,一定把你娶到手,我要好好蹂躪你,以此來報復你對我戲耍。
“你淫笑什么那?”隨龍看著一臉淫笑的隨風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隨風擦掉口水忙掩飾。
隨龍搖搖頭回去睡覺了,凌云也會房間了,隨風自己一個人在幻想著如何蹂躪凌霜的**中一直睡到天亮。
生活又恢復了平靜,隨風依舊早起鍛煉,凌云的感情得到了進一步發展,本該是平靜的生活,卻總會有一些小插曲。甄劍最近又猖狂起來,時不時的想找隨風麻煩,可是看到他身旁總是有隨龍或者凌云陪著,他也不敢太過分。
天暴每次臨下課之前都會安排學生對練練習,本來為了避免隨風和甄劍的矛盾,他一直都不安排兩人對練。今天天暴將隨風叫到場地中間,然后對著其他學生問道:“誰來和隨風對練?”天暴一是為了促進學生之間的練習,二是為了讓隨風通過不同的對手檢驗他所掌握的長槍武技。
隨龍和凌云都沒吱聲,他們不喜歡這種對練練習,為了避免受傷,上課用的都是木制、平頭長槍,用起來都很不順手,平時能不上來就不上來,此時聽見天暴的問話,兩人都看向一邊,生怕天暴叫到。
“我來試試。”出乎所有意料,甄劍居然主動走了出來,嬉笑著來到了隨風面前。看著眼前的甄劍,天暴和隨風同時皺起了眉頭,搞不清楚這小子在搞什么鬼。
“好吧,點到為止。”天暴當著這么多同學的面,總不能說:甄劍,你小子最好老實點?只得同意讓兩人對練,但他也拿了一根木制長槍站在一旁,準備兩人動真格的時候,上去制止,其實他主是要看著隨風,他認為甄劍一定不如隨風。
不過天暴想錯了,甄劍學習長槍武技的時間要比隨風早很多(隨風只學了兩個月不到),甚至單論時間來看,甄劍都可以做隨風師傅了。在入學考試的時候,甄劍如果認真考試,雖然不能獲得第一名,但依然可以通過考試,只是他太依賴他父親了,所以才會猝不及防下被隨風打到臺下。
對練練習不可以使用斗氣,這可苦了隨風,他領悟的一套長槍武技,都是配合著斗氣來使用的,在不可以使用斗氣的情況下,他只能老老實實的使出天暴所教授的。甄劍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他通過一個多月的上課,已經看出來隨風長槍武技就是個初級選手水平,和他這個浸淫其中的人差很多,所以自信在不用斗氣的情況下勝過隨風,所以才主動出來對練,他想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好好羞辱隨風。隨風看甄劍也很不爽,他還記得甄劍那次帶著手下圍毆自己的仇,但他心里沒將甄劍放在眼里,覺得他也就是會仗勢欺人,或者背后搞小動作,根本沒想過他會有什么樣的實力,所以一上來隨風就隨意的攻了上去。
出乎意料,甄劍輕松擋住隨風的兩個刺擊,還挑釁的說道:“你就這點實力嗎?認真點,公子我可不是上來陪你玩的。”
隨風看著甄劍囂張的嘴臉,心里不停的告誡自己,以防自己的沖動上去殺了他:“他只是湊巧,鎮定,他只不過是在激怒我,鎮定。”
“既然你找死,別怪我。”隨風認為剛剛能被擋下來,只不過是自己沒有認真而已,現在他大喝一聲快速沖了上去,木槍連續的不斷的刺向甄劍,一刺比一刺快,一刺比一刺兇猛,每一刺都是沖著甄劍的要害而去,不過隨風也用不慣這種木槍,還不可以和斗氣配合,他的實力大打折扣,也就是平時的一半。
“太慢了,太慢了,再快點,再快點。”甄劍移動著身體,手中木槍來回格擋,將隨風的每一刺都蕩開,嘴中還不屑的絮叨著:“小子,我太高看你了,你也不過如此。”
隨風聽著甄劍刺激他的言語,怒氣直沖大腦,加上連續攻擊不中,更是刺激了他的怒意,,他縱身躍起,用盡全身力量向著甄劍劈了下去。甄劍本想橫槍架住這一劈,可是隨風居高臨下的凌厲氣勢,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倉促的就地一滾,躲過了這一劈。隨風沒有劈倒甄劍,收勢不及,木槍劈在地上,劈的粉碎。
甄劍看著劈的粉碎的木槍和出現裂紋的地面,冷汗直流,心想:幸虧剛剛躲開了,要不這會公子我腦袋豈不是開花了。甄劍雖然心有余悸,但還強裝譏諷之意說道:“隨風,你力量很強啊,只可惜差那么一點劈到公子,如果不能劈到敵人,你再有力量也是白費啊。”
“接著。”剛剛一系列變化,讓場邊的隨龍、凌云和天暴都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隨風居然在實力不起眼的甄劍面前,一點沒有占到便宜,反倒劈碎了自己的木槍,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隨龍更是急忙將木槍扔給隨風。
隨風臉色難看的接過隨龍的木槍,冷冷的說道:“甄劍你要是真是個爺們,咱就別玩捉迷藏,總躲躲閃閃的算什么男人。”
甄劍木槍一指隨風罵道:“臭小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下公子的槍法,看看沒有斗氣,剛學會槍法的你,怎么敗在公子腳下,入學考試是你幸運,那會公子還沒有準備就被你打到臺下,今天你沒有那么幸運了。”甄劍說完揮舞著木槍就像隨風攻了過來。
“平時都沒看出來,這小子至少有幾年的槍法基礎,隨風要小心了。”天暴看過甄劍使出的槍法以后,心里不禁為隨風捏了一把汗。
甄劍的槍法比隨風這半吊子純熟多了,每一刺都能準確的找出隨風的空當刺進去,幾招下來,隨風已經被刺中好幾次了,而隨風的攻擊都被他輕松化解了。甄劍為了羞辱隨風,一槍貼著他的臉來到腦后,手一挑木槍將隨風的腦后的長發挑開,在風吹下凌亂不堪。甄劍得勢不饒人,更是連續幾槍刺在隨風臉上,最后一擊橫掃,掃在他腦袋上,將他掃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甄劍收槍站立,言語諷刺的說道:“你平時不是很狂嗎?你再狂啊,今天公子我要好好教訓你,讓你這個臭小子明白,誰才是垃圾,看你一頭黑發,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就是個雜種。”
隨風散亂著頭發,頭暈腦脹的聽見甄劍說他是雜種,怒無可赦的大吼一聲,斗氣施展出來,就要上去將甄劍撕碎。甄劍見隨風怒了,下意識的向后退去,雖然自信槍法比隨風好,可他還沒自大到認為可以戰勝有斗氣的隨風。
“住手,隨風。”天暴上前拉住沖動的隨風,沉聲說道:“對練練習不可以使用斗氣。”
“呼。”隨風掙著天暴抓的牢牢的手,握在手中一段木槍已經被他捏碎了,他現在強烈的想要殺了甄劍。
“隨風冷靜下來,雖然他學槍法的時間應該比你強,但是你只要將我教你的應用好,一樣可以勝過他,你不可以一時沖動毀了自己,如果你現在以斗氣將他打倒,恐怕學校會追究你的責任的,會影響到你在學校的學習的,你要靠自己的實力贏過他,這樣才會讓他閉嘴。”天暴語重心長的對隨風說道。
“呼。”隨風聽著天暴的話,又想到家中的隨堂,他不可以在這里就結束自己的學業,他要以優異的成績畢業,這樣才對得起隨堂,想到這些隨風漸漸冷靜下來,將斗氣都散了開去。
所謂狗改不了吃屎,甄劍見隨風散去了斗氣,繼續譏諷道:“臭小子,還要繼續嘛?公子羞辱你的還不夠嗎?”
“繼續,當然要繼續。”隨風平靜的說完,俯身將頭繩撿了起來,將腦后的頭發攏好重新扎起來,籠了一下前額的頭發,看著甄劍說道:“要不說你爹給你起這個名字,你真的很賤。”
“哈哈。”隨風的話讓大家一陣哄笑,甄劍合計了半天才想明白隨風的話,氣的臉通紅,指著隨風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