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現(xiàn)在的實力只要有水,可以一個星期不吃不喝,但今天他就像餓死亡靈投胎一般,將桌子上的飯菜風卷殘云,相比甄劍就紳士了許多,只是淡淡的吃了幾口,就不在動了。
隨風酒足飯飽的摸了摸嘴笑道:“老師,還是這里的飯菜好吃啊,逃命的時候根本顧不上吃飯啊,哎,還是這樣的日子舒服啊。”
“你小子!”天暴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那你就別逃命了,跟著我吧,在學校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想法,可那時是不可能,現(xiàn)在不一樣了,藍獅帝國已經(jīng)淪陷了,你們也處于不利情況下,跟著我你以后就可以天天這樣舒服了,陛下也會重用你的,當然甄劍也是一樣的。”
甄劍聳聳肩,淡淡回道:“有校長一個就夠了,雖然我甄劍以前不算是一個好學生的,但是我可不想跟著校長學。”
隨風見天暴一臉尷尬,急忙打圓場:“老師,你就不用拉攏我們了,我怕自己沒命消受,到是老師你沒想過來我們藍獅帝國嗎?那里也不錯的。”
“切。”天暴不無鄙視的回道:“你覺得我會那么傻嗎?放著好日子不過,跟著你們?nèi)チ魍觯繘r且我對陛下忠心耿耿,叛國的事是萬萬不可能的。”
“話不能說的這么死老師。”隨風見天暴臉色難看,急忙轉(zhuǎn)移話題:“老師,說到戰(zhàn)爭,保持良好關(guān)系近百年的紅鷹帝國為什么突然發(fā)動戰(zhàn)爭?而且據(jù)我所知雖然攻陷了藍獅帝國,卻沒有完全占領(lǐng),這是為什么那?難道是李德吃飽了沒事干的消遣?”
“隨風,雖然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但是你對陛下無禮,我依舊不會手下留情。”天暴憤怒之余卻更加暗淡,嘆口氣繼續(xù)道:“哎,我也不知道陛下為什么發(fā)動這場戰(zhàn)爭,在聽說要對藍獅帝國動武時,我也足足震驚了許久,可是陛下的命令還是要執(zhí)行的,我也屢次和陛下提過帝國荒廢的事,可是陛下都置之不理,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強盜橫行霸道。”
隨風安慰道:“老師,這不怪你,您有這份心我們就很感激了,那你就不想查出李德為什么要發(fā)動戰(zhàn)爭嗎?或者是阻止他嗎?”
天暴搖搖頭回道:“不想,我已經(jīng)老了,我只想陛下能善待那些平民就好,至于戰(zhàn)爭的理由,就隨他去吧,既然戰(zhàn)爭已經(jīng)開始了,不管什么理由,只有結(jié)束戰(zhàn)爭才算完。”
“哦。”隨風瞧著天暴的眼睛,認真的說道:“老師,我再問你些私人的問題,隨猛和隨龍是誰殺的?”
“你為什么要問這個?”天暴疑惑的反問道。
“老師,你不用管,只要回答是誰就可以。”隨風冷淡的聲音讓天暴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
天暴躲開那冰冷的雙眼,顫抖著回道:“是...是...劍鳴。”
“好。”隨風沒有什么想問的了,表情又恢復(fù)如常,他站起身躬身說道:“謝謝老師的盛情款待,我也該回去了,打擾太久我會過意不去的。”
天暴也從隨風的冷淡恢復(fù)過來,挑著眉頭看向兩人:“你們覺得來了,還能走嗎?雖然外邊的士兵攔不住你們,以為老師也不能嗎?別忘了你們的武技還都是我教的那。”
隨風攤攤手無奈得的回道:“既然這樣,那么老師我們就試試吧,只從畢業(yè)以后就沒有再和老師切磋過,正好讓老師看看我們的武技有沒有退步。”
天暴毫不畏懼的拿起一旁的龍槍,向外走去:“這里地方不夠大,走我們?nèi)ネ膺叀!?/p>
“走就走。”隨風和甄劍互看一眼,跟著向外走去。隨風已經(jīng)想過了,自己贏下天暴綽綽有余,只要將他俘虜了,想要通過要塞就易如反掌了。
三人剛走到要塞空地,一萬人的龍鷹騎士團也飛了過來,秘密的懸浮在三人上空,帶隊的居然是哈登。
天暴皺皺眉頭,感到一絲不安在彌漫,他疑惑的問道:“哈登,你不是在指揮進攻黃光帝國嗎?怎么來我這里了?”
哈登在龍騎上,恭敬的回道:“將軍,那邊已經(jīng)交給萊娜將軍了,我奉陛下之命過來協(xié)助您防守要塞。”
“哦。”天暴應(yīng)了一聲回道:“那好,辛苦你了哈登,我這里還有些事,你先去休息吧,等我忙完了,我派人去叫你的,那時我們再商量要塞的防御工作。”
哈登沒有離去,依舊懸浮在空中,他盯著天暴身后的隨風兩人說道:“將軍,劍鳴和我說你抓到了藍獅帝國的隨風,是真的嗎?能將他交給我嗎?我要替我哥哥報仇,是你身后的兩人中的一個吧?”
“劍鳴?”天暴聽見這個名字就不舒服,但也不能掩飾什么了,畢竟甄劍身上穿著藍獅帝國鎧甲那,他只能無奈的回道:“是的,但是還不能交給你。”
“為什么?”哈登激動的問道:“難道你要讓我哥哥白死了嗎?”
“不是的。”天暴聽萊娜說過哈維的死狀,他有著和李治一樣的看法,所以他不能就這樣交出隨風,他為難的回道:“從你哥哥死狀來看,兇手不一定是隨風,在沒有查清楚之前,還不能斷定隨風就是兇手。”
哈登點點頭,龍槍橫于身前,看著天暴的眼神起了變化:“是這樣啊,看來陛下說的沒有錯。”
“陛下說什么了?”天暴下意識的問道。
哈登龍槍一指大喝一聲:“天暴,看來你真的要和藍獅帝國串通叛國,起初我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了,現(xiàn)在請發(fā)下武器,交出兵權(quán),砍在以往的情面上,我不會為難你的。”
“哎呦,后院起火了。”隨風唯恐天下不亂的出了一個輕挑的口哨,和甄劍相視一笑,這樣發(fā)展下去,天暴想不投靠藍獅帝國都不行了。
“你給我閉嘴。”天暴沖著隨風怒吼一聲,轉(zhuǎn)頭看向哈登說道:“你在說什么蠢話,是誰指使你的?是劍鳴嗎?”
哈登依舊怒目而視:“不是劍鳴,是陛下親口和我說的,愧我和哥哥將您像父親一樣對待,為了帝國我只能痛下心里將您解決了。”
“陛下?”天暴渾身顫抖:“我對陛下忠心耿耿,對帝國別無二心,陛下居然說我叛變,這.....這怎么可能?”
隨風在身后小聲說道:“老師,雖然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但是既然這樣了,您也只能加入我們了。”
“不可能。”天暴斬釘截鐵的沖哈登吼道:“我要面見陛下,我要問清楚,我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陛下,是不會見你的,你死了這個心吧。”哈登冷笑一聲沖著要塞你的士兵命令道:“天暴,密謀叛國,罪該萬死,和其他人無關(guān),如果有人想阻攔抓捕他,格殺勿論。”
“將軍怎么會叛變”,“怎么會這樣?”“不可能吧?”聽了半天,士兵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小聲議論著,猶豫要站在哪一邊。
“都給我靜下來,聽我說。”天暴龍槍在地上一撮,震懾了整個要塞,士兵都安靜了下來,就連龍騎都老實的懸浮,大氣不敢喘一下。
天暴斗氣在慢慢凝聚,就像他的火氣一般,他抬起憤怒的臉龐,掃視一圈要塞,聲音洪亮的說道:“我天暴二十歲進入軍隊,三十歲得陛下肯定晉升為五石將軍,我從軍將近三十年,自認為沒有做過對不起帝國的事,對帝國的忠心猶如日月一般,可是到頭來卻混了一個叛國的罪名,既然這樣我還要這忠心做什么?陛下發(fā)動的這場戰(zhàn)爭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你們都是我的部下,現(xiàn)在我問你們,是想繼續(xù)上戰(zhàn)場送死,還是想快些結(jié)束戰(zhàn)爭,回到親人身邊?”
“當然是回到親人身邊。”這是一個不需要考慮的問題,幾乎所有士兵不約而同的喊出心中的答案。
“好。”天暴雙臂一振:“那么就跟著我一起回到王都,讓陛下結(jié)束這場沒有意義的戰(zhàn)爭。”
隨風看著群情激憤的士兵們,開心的笑了,現(xiàn)在要塞已經(jīng)不攻自破了,天暴想不站在自己這邊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