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1年7月18日星期一

第十一章焦尸的真正身份是誰？

自從發現焦尸后，警察就在忙著偵破案子，而陳萬強則瘋狂的帶領整個村子的人去尋找小虎的下落，查找的范圍涉及到鄰村以及更遠。

尋找的結果就是，失蹤的人就只有廖陳兩家的小孩：廖華，陳小虎。

現在驗尸報告沒有出來，廖陳兩家真是坐立不安。

陳敏整日在佛堂念經誦佛，手中的佛珠不停的一顆接著一顆，心中祈禱著小虎是安全的。陳萬強找不到小虎著急得走來走去沒有停歇。坐在輪椅的陳龍卻只是呆呆的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廖家這邊，廖貴和父親之間自事情發生后就再也未說過半句話。小薇夾在他們父子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趟來廖貴家會遇見這樣的事！每到深夜，她的思想就在那只燒焦的手上胡思亂想起來，她越來越感到害怕，害怕這是怎么樣的一個兇手手段竟然如此殘忍？

廖貴對小薇的關愛少了。小薇越來越害怕因為他始終覺得那雙眼睛無時無刻的在盯著她，還有夜里那一聲聲嬰兒般的貓叫聲，都使她每天提心吊膽的，但是這一切她都沒有告訴廖貴，因為此時的廖貴因為家里的事已經焦頭爛額悲痛萬分，她不愿自己再給他什么思想壓力了。

警察局的辦公室里，一擊邊抽著大煙斗，邊思考著。

這是個什么樣的兇手，竟然做出這樣慘無人道的事來。當了二十幾年的警察，看見殘忍的卻也沒見過這般殘忍的對待一個小孩子的，兇手的動機是什么呢？一個小孩會讓誰下如此毒手？在青少年犯罪中，似乎也沒有這樣的案例？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作案時間是昨晚，昨晚陳小虎失蹤，廖華算來已經失蹤了兩個星期，到底這名焦尸的真正身份是誰呢？假設死者是廖華，那么廖華失蹤的這段時間在哪里？

從現場勘察的線索來看，這倒是有點像是綁架的感覺。小孩手腳被一些生樹藤綁起來的，現場還可以看到未燒盡的樹藤。兇手先把小孩綁好，再用三根竹子把他架起的。而那些柴火則是普通的干樹枝，從現場燒盡的灰燼看，這場烤火將近了半個小時以上。從尸首的身上并未找到燒焦的衣物，那說明兇手是把小孩赤條條的烤著的，這是多么殘忍啊！那么小孩的衣物兇手是把它們燒了么？可是灰燼里除了燃盡的樹枝并未發現其他。案發地點是小溪邊，周圍都是沙石地，很難找到樹藤樹枝，而這些兇手是從哪里找來的呢？

“報告！”

就在一擊思考案情的時候，門外有人請示要進來！

“進來。”

“隊長。這是前天的驗尸報告。”

拿到驗尸報告，一擊急忙打開來看。是他！

當一擊的身影出現在廖家的大門時，廖貴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上碎成幾片，廖沖抽著煙的手停止在了那一刻，廖里在屋里不敢相信的捂著嘴巴，小薇則是愣愣的在原地。他們都知道一擊的出現以為著什么！個個都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們一直祈禱著最終一擊還是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這對于他們來說，是多么殘忍的事實啊！

“對不起，我知道這個消息對你們來說實在難接受，但是很抱歉，事實就是事實！經化驗，我們確定死者就是你們的家屬，廖華。”

“我的兒啊——”廖沖老淚縱橫，捶胸頓足，悲痛萬分。

“小華——”廖貴痛哭起來，想起廖華小時候看到歸來的自己總是大老遠的跑過來，興奮的叫自己，那一聲聲：哥哥，哥哥，聽在廖貴的耳邊是多么的溫馨啊。而此時廖華卻突然不在了，他不再有機會問自己，什么時候長大什么時候哥哥去找媽媽？這些記憶就像一根針一樣扎進自己的心窩！就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那張可愛幼稚天真的臉在腦海里閃現著，讓廖貴的心像刀子扎進一樣生疼。

“兇手是誰”

“對不起，現在我們還在調查當中。”一擊抱歉的說。

“請你們盡快找出兇手，讓我兒子在天之靈可以安息。拜托你們了隊長！”廖沖悲傷的說。

“一定，我們不會兇手逍遙法外的。請你們放心！”

隊長走后，全家都沉侵在一種悲痛的氛圍中。每個人都陷入了沉靜中。

突然，廖貴抬起頭，用怨恨的眼光看著廖沖，一字一句的對他說：

“是你害死了他！”

廖沖對兒子的怨恨默不作聲，他的心里也后悔萬分，假如時光可以倒流，他真的一定一定對小華好好的，不管他是誰的兒子。

“你！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還有你，躲什么？弟弟不見了，你為什么不去找？整天躲在那不見天日的屋子里？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么？你！配做父親么？你！配做一個哥哥么？全他媽的自私自利！”廖貴恨恨的一口氣說。

說完他頹然的倒在地上，小薇難過得走過去扶著他，她從來未見廖貴這么生氣過，這么的傷痛過。她把他攬在懷里，撫摸著他的頭。廖貴在他的懷里像個小孩一樣哭了出來。

而當陳萬強得知死者并非小虎時，全家欣喜萬分，但是也伴隨著憂愁萬分。尸體不是小虎，那么小虎在哪里呢？這個是此時大家最想知道的問題。該找的地方都找了，但是就是沒有小虎的影子，這讓大家的心里都焦急萬分。都唯恐小虎是不是也被害了！

廖華是消失一段時間，才被發現被人燒焦在村外的。有些人開始懷疑小虎會不會是像廖華一樣最后出現的時候就是一具焦尸？陳敏是想都不敢想啊，嚇得躺在了床上，一病不起。

經過幾天的調查，警察也沒有調查個什么來，這讓村里的人個個惶惶不安。家家戶戶都把小孩看管的嚴嚴實實的。村子里的氣氛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焦尸給每個人的心里上蒙上了一層陰影。

案子停滯下來。根本無法入手調查。因為現場根本找不到兇手的一點蹤跡，讓人和懷疑是不是人干的？而警察也調查了廖華身邊的壞境，也沒有發現廖華有和誰有過大的過節，認識他的人，都說他是一個老實乖巧的孩子。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如果說真的不是人干的！那真是太可怕了！

據學校的同學反映，陳小虎在學校經常欺負廖華，難道說是陳小虎做的？一個也是十一二歲的小孩干的？這怎么可能呢？一個孩子怎么能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事來？一擊在心里否定了這個結論。

再說現在陳小虎也失蹤了。這又是怎么解釋呢？

假設是陳小虎做的，那現在的失蹤可以說是畏罪潛逃？但是一個同樣年紀的小孩子，他有什么作案動機？而且作案的技巧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那么他又是怎么逃的呢？村里村外幾百號人，都找不到。他躲在哪里？

假設不是陳小虎做的。據村里的人說，陳小虎從小跟著哥哥陳祥學壞，因為哥哥是混混，所以他在村里專門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家家戶戶那是對他恨哪，不管是什么東西都會藏得好好的。他還在校內校外拉幫結派的，經常欺負弱小的同學還經常打架斗毆。校園校外經常發生失竊案，而那準時他干的。但是老師和同學都沒有證據，有恐他報復，都沒有辦法對付他。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廖華竟然經常到老師那里高發陳小虎欺負同學或者偷了某同學的東西，還告到了他的爺爺那里。這時大家才知道原來陳小虎也有怕的人，那就是他的爺爺——陳萬強。自從廖華告密之后，陳小虎就被陳萬強毒打。被毒打后的陳小虎平日里的氣焰減少不少。陳小虎對廖華是恨之入骨啊，他也沒少找廖華的麻煩。在學校同學眼中廖華就是勇者，只有他敢到老師那里狀告陳小虎。廖華被陳小虎警告過幾次，但是廖華還是照樣到老師那里告密。這勇氣讓所有人都不禁驚嘆啊。

但是奇怪的是，被公認的勇者廖華卻一直矢口否認自己是到老師那里告密的人。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曾經解釋過，但校園里的人都在傳說自己是那個告密者，沒有熱相信他。因為他受了陳小虎的第一次報復后，曾經跑去老師那里澄清自己不是告密者，老師卻說他知道。廖華驚訝老師知道是誰！他問老師誰是告密者？但老師卻怎么也不肯開口告訴他。廖華告訴老師，如果老師不說自己就會被當成告密者被陳小虎報復的，接著他把自己回家路上被陳小虎毆打警告的事和老師說了，老師氣的不得了，有陳小虎的爺爺撐腰，老師又把陳小虎的事給他爺爺匯報了。不用說陳小虎又挨打了。

廖華以為那次后就安全多了，但不幸的是，那天他去辦公室澄清被人看到了，校園里傳廖華是告密者的說法更加火熱。就算廖華想說自己是冤枉的。也沒有人再相信了，在其他人看來這只是廖華一面向老師討好又一面怕被陳小虎報復的手段。而這加劇了陳小虎對他的惡意報復，廖華簡直是有苦說不出啊，簡直就是比竇娥還冤啊！

從此廖華每天都能聽到：廖華，你今天又去告密了，好棒！對于這些他已經變得麻木，已經解釋不清了。而陳小虎也會每天在回家的路上把廖華留下來，不是擰就是打，然后就是警告，不敢下手太狠。陳小虎還是有顧忌的，因為他始終還是怕廖華帶著傷口直接上門的。如果是那樣他可就遭殃了！

廖華曾懷疑是不是有人嫁禍自己？但是他卻不知道是誰？直到有一天他才明白。

有一次，陳小虎發狠了，準備將把廖華打個半死時，有個女孩的聲音大喊老師來了，他才脫險。自那以后，每次廖華被打，那個女孩的聲音總是適時的出現，她總能以各種方法時使陳小虎落荒而逃，只是那個女孩從來沒有露面。廖華對于這個為蒙面的女孩，開始是感激，后來是懷疑，他懷疑那個女孩是不是那個告密者呢？他是越來越加的肯定了。

而對于陳小虎來說。這個女孩總是壞他的事，每次都被她騙，有幾次他不相信，結果陳萬強竟然真的出現了！嚇得他屁滾尿流。所以對于這個女孩的話他不敢大意。有幾次陳萬強氣的把他給關了起來。使他那個膽子小了不少。

這些事情，一擊隊長是不知道的。他只是了解到陳小虎做的事都是些普遍青少年所犯的罪，他認為這些都不至于讓他對廖華下此毒手的。

那么這兩個案件有沒有關聯性呢？廖華的死和陳小虎的失蹤有聯系么？

兇手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