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明天中午的火車回西安..>_<完全不想開學的說,因為是一夜的火車加收拾東西。所以今天更兩章。TAT。昨天和前天是因為看漫畫太入迷。忘更了。。《櫻蘭高校男公關部》。。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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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還是不好,是我定的。”那個人語氣里的囂張不減。
說實話,玩心理戰,我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的一個,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不是應該先穩住他們的情緒?
“這樣吧,我們一對一,他還是小孩子,你們放過他吧。”時一很堅決的說,大有英雄就義的氣勢。
“哦?小孩子,好啊,小孩子走吧。”那幾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笑聲(太暗了,估計他們也看不到彼此的眼神——即便智商足夠),然后讓出一條路。
當我是傻子。
“小默,快走吧。”
“算了吧,我走了肯定回去叫警察的,與其放我走,還不如先打殘了放一邊……”我嘟囔著,跟時一并排站著。這個孩子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沒經歷過,也太傻了吧。
“還是你比較聰明啊,小鬼,乖乖回家找媽媽就好了,非要在這兒露營,你當這里是滾石公園啊。”
愣。
“黃石公園?”我修正到。
“用你告訴我!?”那個人有些怒了。
我無奈,大叫一聲“抱頭”,然后頭對著角落,把屁股沖外,活像一只鴕鳥。
對面爆發出另一陣笑聲。
笑吧,笑吧,繼續笑,你們開心了,我也就開心了。
時一完全不能理解我的冷幽默,一把把我拉起來,然后毫不屈服的姿勢。
我承認,如果我是對面那群人的一份子,我也想揍他。
長這么大,從幼兒園之后,還沒打過架呢——幼兒園那一次也是跟女孩子,主要角色是被毆打的對象,武器是午睡的枕頭,并沒有很痛。
群毆。群,三個。這里的群毆與應聘無關,與面試無關,純屬字面上的意思。
當遭受群毆的時候,第一想到的,是采用防守姿勢,也就是剛剛縮在角落里,用比較堅硬的脊背,而不是胸腹對人。當沒有準備時間的時候,也就是說,前后夾攻,左右齊擊,正確方法似乎是采用地震演習時候的姿勢,但是考慮到對方的腳力要比手手力強,我決定保持站立的姿勢,并且盡量靈活躲避襲擊,并不被對方逼到墻角或者死角。
還有,記住在恰當的時機拯救自己的伙伴。
我一邊盡力的護住自己的頭胸腹部位的襲擊,一邊慢慢地接近時一那邊,然后找準縫隙,拉住時一,大力喊聲“跑”,然后從縫隙中沖出巷子。
鑒于我預想中的救援人員下午的時候是向右邊去的,所以第一判斷那邊是救援來的方向。
他很快的反應過來,恢復平衡,開始拉著我跑。
好吧,果然腿長是有好處的。腿短的孩子沒什么貢獻,只好又按了一遍求救的按鈕——哇靠,剛剛那聲咔噠是按鈕被我按壞的意思啊!
后面的人窮追不舍,我有些奇怪,但是十秒鐘之后,我很不幸的意識到,我們兩個跑向的地方似乎人煙比較荒涼,應該沒什么人在的。那群混混對地形應該很熟悉,知道我們逃不掉的。
百般無奈,我一邊沒命的被時一拖著跑,一邊想著怎么才能求救。
突然間,眼睛一亮,看到一條比較亮的路,兩個人轉彎向那邊跑過去。無奈跑了不遠,發現前面有一堆人堵了過來,數目比剛剛的那些還要多。
回撤,后面的人也追了上來。
“這下慘了。”時一輕聲說,聲音有些變,我轉頭看他,燈光比較亮,我發現他的鼻子破掉了,拿手擦過了,滿臉都是血跡,觸目驚心。
本來可以去住旅館的,因為我的自私,害他變成這個樣子。
“你的嘴角有血跡。”他說,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樣子有多恐怖。
我點點頭,嘴角痛得厲害,不想說話。
“我擋著,你先逃跑,去求救怎么樣,”他笑著問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剛才施展不開拳腳,我肯定能把這群人打趴下的。”
迎面過來的人好像沒有要進攻的樣子,似乎還沒弄清楚怎么回事,后面追上來的正在審度局勢。我突然意識到,兩面……或許……并不是一伙人!
賭一把,我推著時一向前面走去,對方好像是更加有組織有紀律性的團伙,看那統一的服裝,那……哎?
“頭,就是他,”其中一個指著我大叫,“眼睛有點腫,我不會認錯的!”
時一很緊張,把我護在身后。
我愣了一秒鐘,指著后面那群人,說了當晚最有用的一句話:“給我拿下!”
職業保鏢就是不一樣,完全不問緣由就沖上去,全部捉住,還盈余兩個把我和時一看住。
時一呆愣著,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從警察局里出來,已經十二點半了,幾個保鏢鍥而不舍,安安靜靜的跟在我后面,完全沒有要問我去哪兒的意思。
“怎么回事?”過了很大一會兒,時一才開口,惴惴不安的,在我耳邊小聲說。
他的鼻子好像又開始流血了,我決定先找個急診室,幫他把傷口處理一下。
這幾個人里面,有兩個中學的時候跟過我,比較熟悉,于是我提出把他們兩個留下,其他人先回去。
那幾個人交換了一下意見,同意了。
急診室不太好找,但是通宵營業的商店還開著門。然后兩個鼻青臉腫的少年,后面跟著人高馬大的可疑分子,走進了路邊一家商店。
能不能再玩一把,說不定能把他們兩個甩?
兩個人警惕的看著我,我有點奇怪,瞥了一眼墻上的鏡子,被自己的一臉壞笑嚇了一跳。哎呀呀,人家剛剛救了我們兩個一命,對我們又那么信任,怎么好意思繼續為難他們呢。我一邊試圖說服自己,一邊蹲在那兒找或許用得上的藥。
“這個能用么?”時一拿著一卷醫用膠布問我,眼睛閃耀著好奇心。
我也不知道。
果然不愧是資深行家,其中一位大哥在熟練地在架子上挑了幾樣東西,去出口結賬。另一位笑瞇瞇的看著我,示意我到店里提供的長桌旁邊坐下等著。
看著彼此的黑眼圈,我和時一兩個人傻呵呵的笑了。
“你怎么會惹到那群人的?”其中一個終于忍不住了,一邊給我處理傷口一邊問。
“沒惹,他們應該是無意中發現了我們營地,沒事找事罷了。”我習慣性的撇撇嘴,卻忘了嘴邊有傷,頓時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們是什么人?”時一眼睛眨巴眨巴,又問了一遍他那個少女向的問題。
“問你旁邊這個。”給他消毒的大哥撇撇嘴,他是跟我時間最長的一個,大概比較了解我的脾氣性格,所以并沒有直接回答。
“追我要高利貸的債主。”我想了想,面前兩位大哥頓時樂了。
“啊?”時一不敢相信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后用眼睛告訴我:實在不像啊。
“接下來兩個月里會跟他形影不離的私人保鏢。”笑的極為幸災樂禍的大哥說,很不厚道的加重了受傷的力道。我又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