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珞了解了目前的情況后,就開始打算怎么回家的事。
關(guān)于這件事,小隊幾人一致決定不能讓張珞一個人走?,F(xiàn)在除了賀然和夏遙其他幾人都在過著很安定的日子,真的不適合和張珞一起踏上亡命之路,所以他們決定先不讓張珞走,先把怎么走、走哪條路定下來,再商量哪些人和張珞出發(fā)。
張珞也只能答應(yīng),其實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靠著兩條腿走回家去,而且路途遙遠,他也要好好準備一下才行。
進城的時候,部隊就收編了所有的車輛,不讓任何私人和民間單獨擁有車輛,張珞本來想著搞一輛軍用的越野車,就是他們從小城逃出來的時候坐的那種,現(xiàn)在都被部隊收編了,所以只能去找找看城里有沒有合適的車。
幾人商量了半天最后決定周子琪、賀然和張珞帶著夏遙一起先去天涯酒吧看看,寧凝繼續(xù)回到研究所做實驗,而且告訴幾人事情結(jié)束后回來,她父親說過張珞一旦回來,一定要通知他。
幾人一起走到天涯酒吧,剛進到酒吧幾個人就忽然圍了上來,帶頭的正是那個剛剛被周子琪痛扁一通的男子。
“大哥,就是這個女人,我不過喝多了多說了幾句,就被她給打了一頓?!蹦悄凶訍汉莺莸目粗茏隅?,對著身邊一個人說道。
那人個字不高,身材偏瘦,腰上綁了兩把狗腿彎刀,一對三角眼掃了掃幾人,走上前說道:“警察同志,我們天狼會的人向來和你們警察局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無辜打了我們的人,是不是要給個交代?!?/p>
張珞還沒搞清楚情況,就聽周子琪喊道:“交代什么交代。段天狼沒教過你怎么做人么?他敢對我出言不敬,我打他是替你們老大教育人?!?/p>
“對啊,有什么交代的!一邊去,沒功夫理你們!”張珞一聽居然有人惹周子琪,當即也不管是什么事,挺身而出,對著圍著他們的幾人說道。
“**是誰,有你說話的份么?”那個被周子琪暴打的男子聽罷抬起一只手對著張珞推去,正當他的手要挨到張珞的衣服時,一把刀瞬間出現(xiàn)在了他的脖子上,刀身上緩緩的結(jié)起了寒冰,周圍幾人頓時感到身邊的溫度開始下降,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賀然手里拿著刀,對著那想要推張珞的男子,開口輕輕說道:“有什么事,讓段天狼過來說,我們今天有事,你們要是不想死,就趕緊滾。”
那三角眼臉色一變,手往后一伸正要拔刀,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緊緊的握住,他回頭一看,正是酒保阿文。
阿文抓著他的手對他說道:“這是天涯酒吧,薛堅老板的地方,你們最好不要動手,這幾位都是我們老板的朋友,你敢為難他們,就是和我們天涯酒吧做對,而且這幾位是什么人,你出去打聽打聽,要是不服,你讓段天狼親自過來?!?/p>
那男子聽了阿文的話,看了看張珞幾人,那被賀然用刀架著脖子的男子已經(jīng)在那發(fā)抖了半天,顫抖著對三角眼說:“毒蛇哥。。。。。我們先。。。先走吧。。我冷的。。的。。。受不了。。。了了。了。”
毒蛇聽罷一招手說:“我們走?!辟R然把刀收回,那男子就倒在了地上,三角眼吩咐手下抬起那個男子,然后一起離開了酒吧。
幾人離開酒吧后,周子琪卻轉(zhuǎn)過頭對著還站在那的阿文抱怨起來:“阿文,為什么不讓我們教訓他們一頓,這小子哪冒出來的,段天狼不知道怎么管下面的人么?”
阿文看了看周子琪笑了笑:“你就放過他們吧,不過幾個剛剛進城的進化者,自己覺的天下無敵了,段天狼肯定不知道這事,他要知道他的人惹了你,恐怕能把那小子皮給扒了?!闭f罷看了看張珞問道:“這位是?你們朋友?”
“他就是張珞,現(xiàn)在懸賞可以撤了?!敝茏隅髡f道。
阿文聽了驚呼一聲,趕忙說道:“您就是張珞,真是久仰大名啊!我是劉文,子琪的高中同學,從小一起長大的。子琪不知道和我說了多少次你的厲害,哎呀呀,今天終于見到你了,還好你沒事了,要不這丫頭每天來免費喝酒,我就要被老板開除了?!?/p>
周子琪聽阿文這么一說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但嘴上可不饒人:“阿文你胡說什么,誰白喝了,我不是讓你去警局要么?!?/p>
阿文看了看周子琪滿臉的無奈:“姐姐,你讓我去警察局要你周大小姐的帳,我活膩了我?!敝茏隅髀犃艘膊辉俜瘩g,只是很臭屁的看了看阿文然后說:“我們這次來是有事情的,想打聽一下哪里可以搞到車,最好是越野車,要結(jié)實耐跑的。”
阿文聽罷說:“車不難搞,只要你想要末世前有的車現(xiàn)在都有,但是關(guān)鍵是沒有油啊。軍隊把所有燃油都管控了,這事還得找找薛哥,也許他有辦法?!?/p>
賀然聽罷問道:“薛老板在么?”
阿文聽罷說:“老板今天和幾個弟兄出去搞了點貨剛剛回來,正在后面休息,我?guī)銈內(nèi)フ宜?。”說罷引著幾人向酒吧后臺走去。
酒吧的后臺是一排辦公室,阿文帶著幾人走到一間掛著總經(jīng)理的門牌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門然后打開門帶著幾人走了進去。
屋內(nèi),一個壯碩的男人正坐在沙發(fā)上獨自一人喝著酒,那男子看上去有30歲,短發(fā),身上穿著的衣服上沾滿了血液,張珞看著他怎么看怎么覺的眼熟,突然他想起了薛力,這男子長的和薛力極為相似!
“老板,子琪和然哥帶著一個朋友過來,找您有事?!卑⑽膶χ悄凶诱f道。
這人就是天涯酒吧的老板薛堅,異化型進化者,一身皮肉都能變成堅硬的鋼鐵,加上為人仗義,進化者們都稱他為“鋼鐵俠”。
張珞走上前對著薛堅說:“薛老板,我是張珞,我來找您是想看看您有什么辦法能搞到車不,當然是能開的車。”
薛堅一聽張珞報上名字,放下了酒杯從坐著的沙發(fā)上忽的站了了起來對著張珞說:“你就是張珞,你是從小城逃出來那個子琪和賀然一直在找的張珞?”
張珞愣了愣,沒想到自己在盛京城這么有名,他回頭看看賀然和周子琪,兩人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他們也不明白什么情況。張珞于是說:“我就是張珞,我今天才進到盛京城?!?/p>
薛堅聽罷嘆了口氣又坐了下來說:“那么你親眼看到我弟弟死了么?他是怎么死的?”
張珞沒想到這薛堅會問這樣的問題,于是問道:“你弟弟是誰?你怎么會這么問我?!?/p>
“我弟弟是薛堅,集團軍的軍人,他在一個月前出城搜索幸存者和接應(yīng)入城部隊,結(jié)果沒有回來。阿文和我說過子琪和她說的事情,龍傲天提到過這個名字,不是么?”薛堅看著張珞說。
張珞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周子琪去找龍傲天的時候,龍傲天告訴了她那天夜里整個的戰(zhàn)斗過程,其中提到了薛力,后來周子琪和阿文說張珞的事的時候說過龍傲天告訴自己的情況,而阿文又向薛堅報告了這件事,薛堅正是薛力的哥哥,現(xiàn)在看到了當事人張珞,自然想問個明白。
張珞聽了薛堅的話,先走上前去,拿起剛剛薛堅喝的酒獨自倒了一杯然后一飲而盡,接著又倒上一杯,對著薛堅說:“薛老板,你弟弟是個漢子,他救了我的命,這一杯,我敬他!”然后就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接著坐了下來,和薛堅敘述了那天夜里的整個過程,只是沒有提最后他殺死舔食者,而是說他逃過了舔食者的追殺。
薛堅聽罷,嘆息著搖了搖頭,眼中淚花閃動,“這小子就是個傻子,根本不懂的保護自己,啥時候都是為別人著想,這么傻的事情他怎么干的出來。“
“薛老板,沒有薛力,我和龍傲天都會死在舔食者手下,我這輩子從來沒被什么真正感動過,但是這件事,讓我感覺無比的內(nèi)疚,他用他的命換了我的命!”
薛堅聽罷一甩手說:“啥都別說了,他死得值,至少他救了你不是,他小子不虧是我薛堅的弟弟,至少夠義氣!可惜我就這么一個弟弟,現(xiàn)在也死了,這世上,再沒一個親人了。來,為我那傻的可愛的弟弟,干一個。”說罷舉起酒杯一干而盡。
幾人沒想到還有這樣兩人還有這樣的淵源,但聽了薛力舍身救了張珞心里都對薛力無比的佩服,阿文給每人各自倒了杯酒,幾人一起干了一杯。
喝完酒薛堅頓了頓,對著張珞幾人問道:“你們想要搞車,這容易,可是油只有部隊才有,現(xiàn)在城里已經(jīng)完全停了電,部隊只能靠柴油發(fā)電供電給最需要的部門,所以對油管控的比槍都嚴格,一般人根本搞不到。我可以去試試,看能不能換到一些,進化者公會里的人肯定能弄到一些,但不會太多,因為現(xiàn)在大家都不喜歡開車了,開車在城內(nèi)完全是浪費油,出城的話,車子同意引來大量的喪尸?!?/p>
張珞聽罷也只能點點頭,然后對薛堅說:“那就拜托薛老板了,如果有什么需要請通知我,我欠薛力一條命。這恩情我一定得還上?!?/p>
“唉,人都死了,人情不人情的還有什么所謂,你也別叫我薛老板,叫我一聲薛哥,以后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幫忙?!?/p>
張珞幾人聽罷向薛堅和阿文道了別,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最近幾天研究生開學,要去學校報到,特別的忙,更新非常不穩(wěn)定,大家見諒,等到入校了,就會穩(wěn)定了。求推薦和收藏,爭取每周都被推薦上分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