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我的厲害
慕容軒小心翼翼的把南宮遙放到她的床上,把紗衣和鞋子給她脫了,把頭發給她理順了,默默的看著南宮遙。突然發現南宮遙穿著這身衣服真的很好看。其實,打從第一次看到南宮遙穿奇裝異服,他就覺得很好看,只是似乎太出格一樣,哪個女人像她那樣大大咧咧的啊,真是奇怪的女人。想到她在留香泉的時候說的那一句:誰是女人啊,我是女孩兒,自己就想笑,好奇怪的女人。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居然越來越在意這個女人了,看到她在冷無言懷里的時候,自己心里不知怎么的痛了痛。當知道她要被冷無言帶走的時候,自己更是不能容忍的,不能讓她被冷無言帶走,絕對不能,就算自己不喜歡她,不愛她,也不能讓她被帶走。就這樣,慕容軒在南宮遙的床邊坐了一夜,看了她一夜。
早上,我發現我的頭好痛啊,估計昨晚喝多了,現在頭痛死了。咦,昨晚我是怎么回來的,我記得福伯和小茹都醉了的啊。我回想了一下,天吶,莫非是那個慕容軒把我抱回來的,不是吧。我這下不是會死的很慘,還被他撞見和冷無言在一起。雖然我們沒什么感情,但畢竟是夫妻啊,被別人知道指不定怎么說呢。現在去給他解釋解釋吧,對解釋一下總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啊。穿好衣服就跑到他房里去,里面沒有人,只有幾個打掃的丫鬟,他們告訴我說說慕容軒在飯廳吃飯,于是我又奔到飯廳去。偌大的飯廳,只有他一個人坐著在吃飯,無悔和幾個丫頭站在一旁。我火急火燎的跑過去,然后彎著腰氣喘吁吁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看了看我,然后說話了:“坐下吃飯吧。”我哦了一聲,便找了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了。然后丫頭給我擺了一幅碗筷,我笑嘻嘻的對丫鬟說了聲:“謝謝啊。”小丫頭受寵若驚的說了句:“王妃,這都是奴婢該做的。”然后退下去了。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又閉嘴了,他好像知道什么似的,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們都下去吧。”于是下人們都退下了,無悔剛要走,我說:“無悔,你不用走的。”無悔看了看慕容軒,慕容軒輕輕點了點頭。下人走完之后,我開口了:“昨晚的事,實在是不好意思。都怪我自己太任性了,所以才出現那樣的事情。可是你不要誤會了,我和那個什么冷無言根本沒什么。只是,只是我認錯人了而已,因為他們太像了,而且,我又有些醉了,所以分不清到底是誰。”我沒底氣的說著,然后偷偷瞄了他一眼,見他沒有什么反應繼續說道:“昨天晚上謝謝你們兩個把我和小茹帶回來,我知道昨天晚上是我不好,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請你們能原諒。”無悔趕緊說道:“王妃何出此言,這都是屬下分內的事,您要謝就謝王爺就是了。”“既然知道錯了,以后就不要再犯了。吃好了的話就去換衣服吧,晚上還要去二哥那里。”我還吃什么啊,回去得了,這樣說我,至于嗎,人家想著是來給他道歉的啊。于是灰溜溜的回去荷仙居了。我讓小茹給我把頭發盤起來了,總不能去太子府還那么隨意吧,讓人看了笑話就不好了,雖然我不怕,可是畢竟人言可畏啊,不能丟了自家的臉啊。讓小茹精心打扮了一番也花了快一個時辰的時間,古代人出個門可真是麻煩啊,誒。不過也沒白費這兩個小時的時間,我一看鏡子,哇塞,這還是我嗎,這么漂亮,矮油,美死我啦,捂臉捂臉。我轉過去激動地吻了小茹一口道:“小茹,我愛死你啦,謝謝你啊,我也美了一把,嘿嘿。”我的動作正好被門口的慕容軒看到,他突然失聲笑了。我聽到笑聲看過去,天啦,天使來了啊,他的笑容好像金范啊,好甜美,好可愛,我的花癡病又犯了,看著他癡癡的發呆:天使的面孔,溫油的聲音,金范般的笑容,哇塞,這樣的好男人,上哪兒找啊,其實他也不錯啊。犯完花癡,我終于恢復正常說道:“王爺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事?”“哦,沒什么。”慕容軒整理了自己的心情說道:“就是想看看你弄好了沒有而已。”我看到他失態的樣子真的好可愛,用手掩了掩嘴巴,笑了笑,然后把手放下說道:“不是還早嗎,也不用那么著急吧。”“不是,是我想你陪我走走而已,走吧。”也不等我回答,他就轉身離去了,我只得悻悻的跟著他出去。我以為他要帶我出府,可是他卻只是在府里轉悠。以前,我還沒有發現,原來,王府還有很多好看的景點。這不,他帶我轉悠到了一座假山的后面,這里有一個泉眼,不停的冒出泉水,很是美麗。我不由自主的脫了鞋,想要下水去玩兒。可是剛要下水的時候,他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拉到假山邊上,我靠著假山,他抓著我的兩只肩膀,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說,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假冒南宮遙。”我想要掙脫他,可是他力氣太大,我只好放棄掙扎:“我假冒誰啊我,我就是我,我還用得著假冒誰嗎,你到底想要干嘛啊。”“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以前的南宮遙刁蠻、任性,也不會做出像你這樣奇怪的舉動。但是,現在的你和以前的南宮遙一點也不像,就算是失憶了,性格也不會有如此之大,而且,南宮遙生日也不是在今日。說,你到底是何人。”“哼,你肯定叫無悔調查過我的身世吧。可是,無悔什么也沒有查到,但是你還是不相信我就是南宮遙,對不對。我告訴你,不管你怎么問我我都只有一句,我就是我。”說著,我拉開衣服,把腿上的胎記給他看,那是一只蝴蝶狀的胎記。“告訴你,人可以冒充,可是這胎記卻是不可冒充的。我喜歡哪一天做我的生日就哪一天,難道這犯了哪一條王法不成?帝王家的人生性多疑,以前我還不信,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哼哼。你要是覺得我不配做你的王妃,你如果真覺得我委屈你了,你大可以休了我,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虧我還因為上次弄臟了你的畫而費盡心思做了一條項鏈,看來我是自作多情·······”話還沒有說完,嘴已經被他的給堵上了。他的吻是那樣的迫切,讓我快要窒息,我死命的打著他,可是卻毫無作用。終于在我以為我要死了的時候,他放開了我,說道:“你嫁給我了就是我的人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別想要離開,別想去找冷無言。”說完就徑自離去了,也不管我在后面大罵:你個混蛋,流氓。走到泉水邊去看了看我紅腫的嘴唇,再把鞋子穿上,對著水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發,然后慢慢的走回荷仙居。
大廳里,無悔站在慕容軒旁邊,“無悔,你不用再查了,不管她是不是南宮遙,現在都不重要了,只要是她這個人就行了。還有,這個盒子里的項鏈是她做的嗎?”“回王爺,這條項鏈是王妃設計,材料也是王妃指定的。只是做項鏈的人是王妃娘家的首飾店的工匠,盒子卻是王妃自己親手做的。”“好了,你下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是,屬下遵命。”無悔走后,慕容軒把玩著盒子,不知想些什么。
晚上,我和慕容軒去參加二太子的。我和他兩個人坐在馬車里,無悔和小茹在下面走著。因為上午的事,我們兩誰也沒有說話,默默的坐著。馬車里氣氛怪怪的,讓我覺得很尷尬,他閉著眼睛,我本來也想假裝睡覺的,但是,我卻感覺好不舒服。不過,還好太子府和雍王府隔得不遠,很快就到了。到了的時候,也不知道路上有石頭還是怎么回事兒,在停車的時候,馬車晃了一下,我一個不小心,眼看項鏈盒子就要摔了,我一下去抓盒子。但是,盒子被我保護好了,我卻要摔了,我等著自己滾出馬車,想象自己的戳樣。但是卻安然無恙的站在了地上。我睜開眼睛,小茹向我使了個眼色,我才明白原來是慕容軒把我接住了。我本來想向他道謝,可是他看也不看我一眼。于是我就放棄了道歉的想法,跟在他后面。似乎聽到他在說什么項鏈比你的命還重要嗎,我回答了一句:“這是給你喜歡的人的東西,當然要好好保護啊,不能給你丟臉啊,給你丟臉,我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回過頭來看看我,然后繼續走了。在門口,太子早已在此迎接前來道賀的賓客。看到我們來了,很熱情的迎上來到:“四弟,弟妹,你們來了啊,去里邊兒坐吧,恕我招呼不周。”這個太子給我的印象卻不是很好,感覺很奸詐一樣。所以我只是禮貌的笑了笑,而慕容軒說道:“二哥客氣了,內人比較害羞嗎,所以不太愛說話,還望二哥不要見怪才好。”拿過我手中的盒子:“這是我送給二哥二嫂的新婚賀禮,希望二哥二嫂能夠喜歡。”慕容瑞接過盒子,也沒有打開看就交給管家,笑著說:“四弟哪里話,只要是四弟送的東西,本太子就喜歡。對了,早前聽說弟妹是個豪爽的人,怎么今日一見,卻發現弟妹不像外面說的一樣啊,哈哈。”哼,我就知道這個慕容瑞不是什么善類,于是我接話道:“太子爺說笑了,我哪里是什么豪爽之人啊,不過我在別人口中倒是一個刁蠻、任性之人罷了。”我說著便挽著慕容軒的手繼續道:“可是,自從嫁了我家王爺之后,我就改掉了以前的壞毛病,我決心為王爺改掉所有的惡習。”含情脈脈的轉過頭看著慕容軒。他估計也知道我在幫他揚威,于是也很自然的敲了敲我的頭:“對啊所有以后不要再調皮了,知道嗎?”我點點頭道:“嗯,知道了。”于是我們便走進里面去了,別提太子的臉色有多難看。進去后,我便把手從他手上抽走了,他也沒有在意。
吉時到了,兩位新人舉行了拜堂儀式。儀式完了之后我們就入座了,可是我忽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是葉幀,他怎么也在這里啊。他慢慢的向我們走過來,向慕容軒行禮之后,轉過來走到我面前也施了一禮。我道:“葉公子不必多禮。”他也不拘泥,道:“多謝王妃,不知王妃近來可好?”“多謝葉公子關心,我很好。”說完我就轉身,想要離去,不想再和他糾纏。“哦,那就好。我下個月要成親了。”我頓了頓,然后轉過來到:“那,我在這兒先恭喜葉公子了,祝葉公子早生貴子。”他苦笑道:“呵呵,多謝王妃關心。不過,王妃,可否借一步說話?”我看了看慕容軒沒什么反應,但是也沒有反對,便答應了。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葉幀開口了:“聽說,你在雍王府過得不錯。”我一驚,我過得好?切,我過得才不好叻:“呵呵,我過得好嗎?你聽誰說的啊?”“這還用聽誰說啊,剛剛你們在太子府大門口大秀恩愛啊,還用昨天晚上,雍王爺從理想居一路抱著你回家,這還用聽誰說嗎?”“哦,呵呵,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也無話可說,也許,讓你知道我過得很好,你心里會好受些,對吧?這樣就減少了你的愧疚感,對嗎?”我笑著問他。這時,他卻不說話了,只是沉默。我受不了扭扭捏捏的男人,又說道:“既然葉公子沒什么要說的,我便回去了。”在我走了兩步之后,他開口道:“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我頭也沒有回的說了一句:“我很幸福,真的,在雍王府很幸福。”
大老遠,我看見無悔和慕容軒在聊著什么,可是離得太遠,我卻聽不到。“她真是這么說的?”“是的,屬下親耳聽到的,王妃是這么說的。”慕容軒收起折扇,心情大好的說到:“今日二哥的婚禮,辦的很不錯。無悔你說對嗎?”無悔不知慕容軒會突然問這么一句,只好回答到“是的王爺。”我剛要過去找小茹,卻被太子攔住。太子大聲的對賓客說道:“今天,本太子感謝各位大人的光臨,父皇因為身體不適,所以不能來參加本太子的婚禮。但是,這絲毫不能打擊各位的熱情。”他看了看我繼續說道:“本太子,早前聽說雍王妃才能了得,今日趁著我大喜的日子,希望雍王妃能展示一下才華,不知雍王妃能否給本太子這個面子?”哼,我就知道沒好事,想讓我當眾出丑是吧。好,我就偏不讓你得逞,于是我開口道:“既然太子都說了,我還有什么好推辭的啊,那我就獻丑了。”我便開口唱道:“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里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在你手里,不舍不棄。啊~~來我懷里,或讓我住進你的心里,默然相愛,寂靜喜歡。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里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在你手里,不舍不棄。啊~~來我懷里,或讓我住進你的心里,默然相愛,寂靜喜歡。默然相愛,寂靜喜歡。”一曲罷了,在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兩秒之后,大家都開始鼓掌,稱贊我的歌好聽。那是,我可是最喜歡這首歌的歌詞啊,其實何晟銘唱的更加悲情,我這算什么啊。慕容軒目不轉睛的看著南宮遙,她這是在向他表達愛意,還是在像她口中的那個梁文呢?
新房內,司徒青青問她的小丫頭:“憐兒,外面誰在唱歌啊?”“回太子妃,是四王爺的王妃,太子爺說想要看雍王妃展示一下才華。”司徒青青一字一句的道:“哦,原來是她啊,她是在像阿軒示愛嗎?阿軒怎么可能會喜歡她這個刁蠻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