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遇刺
早上吃過早飯之后,就和慕容軒去見他的那個朋友了。奇怪的是,他不讓我?guī)∪悖皇俏液退靡鉄o悔我們?nèi)齻€人去,而且還讓我換男裝,真是搞不懂啊。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我并不覺得他討厭,反而覺得他很可憐。一出生娘就去世了,爹又是全世界女人最多的人,根本就不關(guān)心他,他只有和哥哥兩個人在皇宮里面步步為營,這樣的日子過久了,讓他漸漸的失去了童真,失去了活潑天真的笑臉。我其實希望他能不這么辛苦的生活,我要在離開他之前,讓他找到快樂,找到一個真正愛他的人,讓他不感到孤獨。對,就這么決定了。
很快我們來到了一家青樓前,對,青樓,上面寫著“紅依院”。我看看他,再看看無悔,感覺,感到糊里糊涂的,莫非要教我泡妞?無悔笑笑的對我小聲說:“王妃莫要誤會,王爺?shù)呐笥颜沁@家店的店主。”“哦?原來你的紅粉知己不少哦,原來你準(zhǔn)備金屋藏嬌的啊。不過后來知道是和我成親了,就不用藏了是吧。高,實在是高。”說完,我先一個走了進去。“王妃是不是誤會什么了。”無悔的慕容軒說。慕容軒沒有開口,只是很快的走過來拉我上樓去了。他熟練的拉我進了一間房,然后無悔進來之后輕輕關(guān)上門。“看來,你們常來嘛,如此的熟練。”無悔臉紅紅的說:“王妃誤會了····”突然門打開了,進來了一個年輕少年。他一頭順滑的青絲,眼神迷離,嘴角微微上揚,一句話,美男子一個。他含情脈脈的看著慕容軒,我腦海里出現(xiàn)一個詞“基友”。原來,他藏的不是美女,而是漢紙啊,哈哈哈。本人以前耽美看多了,所以,嘿嘿,這我還是懂的。“來了啊。”他溫柔的說道。聽的我起雞皮疙瘩,我打了一個哆嗦。慕容軒以為我冷,責(zé)怪的說道:“出門也不知道多穿衣服,傷風(fēng)了怎么辦。”說著要脫衣服給我。我偷笑著說:“不是,不是我冷。只是看到你們兩個這樣子···哈哈哈,笑死我了,我是知道你為什么把他藏在這兒了,哈哈。”他用折扇敲了敲我的頭說道:“你想什么啊,這是我的好友而已。”呃呃呃,我想多了,我看看他,再看看那位美人,說道:“咳咳,你知道我想什么了。哼,隨便猜測我的想法。”那位美人走到我身邊,看看我說:“想不到名滿京城的南宮遙就是你啊。”“哼哼,什么名滿京城啊,是臭名昭著吧。我知道你們怎么看我,但是我不在乎,只要我高興就好。Ilike!”“少白,別開玩笑,坐下說正事兒。”幕少白收起玩笑,坐下來,看了看我,沒有說話。“沒事兒,我?guī)齺恚筒慌滤馈!薄巴~我不想知道太多秘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說這話的時候我眼睛是盯著幕少白的。“我出去你們再說啊,嘿嘿。”說著就站起來,準(zhǔn)備出去。慕容軒一把拉我坐下,說:“不準(zhǔn)走,給我好好坐著,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對你我不會再有秘密。”我聽了這話,呆了,他這是什么意思,這表示他在向我告白嗎?可是,可是他喜歡的不是司徒青青嗎,我根本就沒有做過什么能夠讓他喜歡我的事啊。不行,不可以的。“你,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啊。”我結(jié)巴的問他。“這還沒聽懂,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幕少白說到:“他是在告訴你,他喜歡你,不想有事兒瞞著你。”我不理幕少白,我要慕容軒親口告訴我答案,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慕容軒。他猶豫了半天終于開口了:“我···········”突然一個黑衣人破門而入,無悔立刻把我和慕容軒護在身后。黑衣人一劍批下來,無悔用他的劍橫擋了回去。黑衣人一閃身,越過無悔和幕少白刺向我們兩。可是我分明看得出劍是刺向他的,我一緊張,轉(zhuǎn)過去推他,把他推走。因為我不希望看到我認識的人在我面前受傷。但是,我也沒有想要美女救英雄啊。可是突然,我感覺我的背后一涼,我低頭看看我的左胸,劍穿過了我的左肩。我一下就攤了下去,慕容軒一把抱住我,腿一踢,黑衣人就后退了兩米遠,這時幕少白抽出腰間的玉折扇,無悔也揮劍而來。三人打了一會兒,黑衣人著實招架不住了,被刺傷了右手,跳窗落荒而逃。無悔和幕少白正要追上去,慕容軒摟著我大叫到:“別追了,快去找大夫來啊,快·······”我從來沒有看到這樣瘋狂的慕容軒,他的眼睛都紅了,脖子上青筋暴露,很是嚇人。我感覺好累,慢慢的閉上眼睛,耳邊越來越弱的想起:“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絕對不能···”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荷仙居,屋子里好多人走來走去的。小茹拉著我的手,看到我醒過來了,高興的叫道:“小姐醒了,小姐醒了。”慕容軒立馬沖到床邊俯下身來,拉著我的手:“怎么樣了,你感覺怎么樣了,好些沒有。”我想起來,可是左邊肩膀痛的厲害,我吸了一口冷氣,說道:“我怎么了,好痛。”他用他的袖子擦掉我額頭的冷汗責(zé)備的說道:“傻瓜,誰讓你去擋那一劍的,你不知道我會武功的嗎。真是笨死了,你知不知道你都睡了兩天兩夜了。”我回想了一下在當(dāng)時的情況,然后有氣無力的說:“誰要替你擋了啊,只是意外而已,要是知道推開你我會受傷的話,我才不會干這種傻事的。本姑娘天生怕傷口的。咳咳···”“好了,別頂嘴了,快把藥喝了。”于是小茹慢慢的把我扶起來,慕容軒端著碗,一口一口的喂我。我剛喝第一口就吐出來了:“喂,你想燙死我啊,我可是病人。還有,這是什么藥啊,苦死了,我不要中藥,我要吃西藥。”“燙嗎?那我吹吹吧。還有啊,藥能不苦嗎,什么中藥西藥的,我看你是病糊涂了吧。”說著,便把碗里的藥舀了一勺然后吹了兩下再喂給我。看到他那個認真的樣,我好感動,要是梁文能在我生病的時候這樣對我,那我真的會開心的死掉的。不由的我的眼淚就滑下來:“謝謝你慕容軒,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像你這樣照顧我的。”他放下碗,伸手擦了擦我的眼淚,說道:“傻瓜,別說話,乖乖把藥給喝了。”喝完藥之后,小茹端著空了的藥碗和眾人退出去了,只有慕容軒和我兩個人。他扶我慢慢的躺下之后,要解我的衣服。我連忙用手擋,可是,碰到傷口了,又吸了一口冷氣。他說道:“你亂動什么啊,我要看看你的傷口,該換藥了。”“那,那叫小茹給我換藥好了,你讓小茹回來就好了。”“這兩天都是我給你換藥的,別人換藥我不放心,聽話。”他輕輕的解開我的衣服,我看到傷口,嚇?biāo)懒恕N覐男∨聜冢瑖標(biāo)牢伊恕?/p>
慕容軒這幾天每次給南宮遙換藥的時候,看到傷口就覺得心都揪得緊緊的,緊的讓他快要無法呼吸。
換好藥之后他給我穿好衣服,然后走到軟榻上,歪著說到:“你睡吧,我就在這兒守著你。”我想要說些什么,可是,想想還是算了,明天再問吧。
早上,很多人在南宮遙的房間里轉(zhuǎn)悠。只聽到慕容軒大聲的說:“你們這群庸醫(yī),劍上有毒,為什么早沒有發(fā)現(xiàn)啊,現(xiàn)在,你們告訴我要怎么辦,治不好王妃,我要你們腦袋”。無悔走到慕容軒面前悄悄的說道:“王爺,無痕在宮里,要不要屬下···”慕容軒看了看他道:“你不說,我倒是還忘了,快,你去找他來。不過,路上小心,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才好。”“屬下這就去。”說完,無悔就進宮去了。慕容軒看著那些太醫(yī),淡淡的說了一句:“都給本王滾回去,本王不想看到你們。”入夜之后,無痕悄悄的和無悔來到了荷仙居,無痕替南宮遙把脈之后對慕容軒道:“王妃中的是無邪宮的慢性毒藥無水,此藥中毒之時不會立刻發(fā)作,也不易察覺,中毒之后三天才會發(fā)作,而且此毒甚是難解。看來刺殺王爺之人很聰明,就算當(dāng)場沒有殺死王爺,王爺也會因中毒無法醫(yī)治而丟了性命。”慕容軒沉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真的無法醫(yī)治了嗎?難道只有看著她這樣下去嗎?難道我注定···”無悔激動的拉著無痕:“無痕,算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王妃啊,都怪我不好,沒有保護好王妃,要是王妃有什么差池,我一輩子也不回好過的。”無痕奇怪的看著這兩個人,為什么他們都如此緊張床上這個女人呢,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王爺請放心,屬下一定盡權(quán)力醫(yī)治王妃。照王妃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我先去配一些藥草來給王妃泡澡,壓制毒氣。”“好,快去把,盡快找好。”慕容軒激動的說。無悔和無痕一起出去配藥材了。慕容軒拉著南宮遙的手默默地看著看著嘴唇發(fā)紫的南宮遙,而小茹就去廚房燒熱水去了,一邊燒水一邊哭,眼睛都哭紅了。
很快,無痕和無悔便拿了藥材來,而小茹早就燒好了熱水,無痕和無悔放好藥草后,就退了出去,慕容軒和小茹把南宮遙的外衣解開之后,輕輕的把她放進水里。一切弄好之后,慕容軒就叫小茹出去了。
他坐在木桶邊,理著南宮遙有一點濕了的頭發(fā),說到:“你不是問我什么意思嗎,那天我沒有來得及告訴你,現(xiàn)在我告訴你,我愛上你了,我不想對你有什么隱瞞,所以,那天我才帶你去的。但是,要是我知道會出現(xiàn)這種事,我肯定不會帶上你的。”我全身沒力氣,隱隱約約聽到他說話,于是便弱弱的說:“你別自責(zé)了,這不怪你。咳咳,可是,你愛的人明明是司徒青青啊,怎么會是我啊,而且,我也沒有做過什么事能讓你愛上我啊。”“你,你,你醒了啊?”他驚訝的問道。“對啊,剛醒就聽見你說話了。你別愛上我,愛上我你不會幸福的,因為我也許某一天會在這個世界消失。就像現(xiàn)在一樣,我可能會死了,對不對。你不用騙我,我能感覺得到我的身體狀況。”慕容軒沉默了一會兒慢慢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大夫都沒有辦法的事,你能有什么辦法啊。你能和閻王爺要人嗎?隨遇而安吧,我很信命運的。”“不行,你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我不信這世上沒有可以解無水毒的藥。有毒藥就有解藥。我知道,你一開始就不想嫁給我,對不對?我還知道你在算計著要我休了你。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沒事了,我就給你休書。”“咳咳,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再執(zhí)著這些了。就像我剛到這里的時候,很無奈。但是,我記得有人遇到我這種情況的時候,一位高人給她說了六個字:既來之,則安之。所以,哦現(xiàn)在也隨遇而安了。看你憔悴的樣子,快去休息一會兒吧,我現(xiàn)在這樣好多了,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不許胡說,我不會讓你死的。”“好啦好啦,你快去歇息一會兒吧,我知道了。”終于在我的勸說下,他走到軟榻那里去休息了,可能是太累了,很快他便睡著了。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跑了兩天的藥澡了,雖然感覺身體沒有好轉(zhuǎn),可是至少沒有惡化下去。這兩天,我一直催著慕容軒休息,他的精神也好多了,但是始終不肯去上朝,皇帝知道了我的情況也沒有怪罪他。這天晚上,無痕和慕容軒在門外說著什么,說著說著,慕容軒就大吼道:“不管用什么辦法,你也要找到解藥。”過了一會兒,外面就安靜了。
慕容軒拖著沉重的腳步來到書房。坐在書桌前,想些什么:二位客官不好意思,是我們的疏忽。小女子在這兒給你們賠不是了。慕容軒回想起第二次遇見南宮遙的時候,發(fā)生的事。他發(fā)現(xiàn)從那時候開始他發(fā)現(xiàn)南宮遙性格大變之后,就對她產(chǎn)生了興趣,只是當(dāng)時自己不敢承認而已。“公子不是說公子對我一見鐘情嗎,我快要嫁人了,可是新郎不是公子,公子不是該難過嗎?還是,公子根本就是開玩笑。”這是她在湖邊對冷無言說的話,沒想到她盡然不相信一見鐘情的事,但是這世上又有多少感情是一見鐘情的呢,自己喝司徒青青也是從小一起長大培養(yǎng)出的感情。不過,說來也奇怪,那么多年的感情也抵不過和她幾個月相處來的感情深。“王爺,我們都不是兩廂情愿的要成親,都是父母之命,所以,我們兩個應(yīng)該是沒有感情的,所以,我希望以后我們兩人名義上是夫妻,可私下還是個人干個人的,互不相干,怎么樣?”還沒有聽到過誰說成親需要兩廂情愿的,大多的人成親都是由父母做主的,做孩子的都只是敢怒不敢言。但是,她卻大膽的敢于說出口。還說什么互不相干的話,誰敢這樣對自己的夫君說話啊,除了她。但是,自己當(dāng)時雖然不愛她,聽到她這么說,心里卻很不是滋味,難道當(dāng)時自己對她的感覺就越來越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