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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張小玉的幸福生活

第十五章綁架

張小玉躺在床上,把手機舉到眼前,呆呆的看著這個號碼,已經(jīng)過了十分鐘了,電話上顯示的是連鐘墨的號碼,她猶豫不決,到底是打呢還是不打呢?

“哎呀,煩死了,不管了!”她把手機扔到一邊去,蒙頭便倒向床的另一邊了。

“喂?曉曉?是我,剛剛在查點資料,沒看到你的電話,什么?明天?恩,好啊,明天我去接你,好,早點睡吧!”連鐘墨掛斷電話,從未有過的疲憊感涌上心頭。關(guān)上電腦,他走進自己的臥室,打開壁燈,他一眼便看到桌上的兩塊兒翡翠玉石,他走進它,拿起細(xì)細(xì)的端祥:沒想到,這塊兒翡翠玉石還有著那么多的曲折經(jīng)歷,它是父母的定情物,充滿了堅定不移的愛,怪不得父親把它看得那么重,從小到大他也只見過一次而已,在父親的心中一定是把它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深夜,還是在茶之道,最里邊的包間,那個高個子男人正在慢慢的將泡好的茶水倒入小茶杯中,房間里只開著幾盞小小的射燈,他將紫砂的小杯子放到鼻尖前深吸了一口氣,這茶的清香讓他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正在享受這高雅的藝術(shù),“砰砰!”有人敲門,他猛地睜開眼睛,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露出的冰冷讓人懼怕,上揚的嘴角兒帶著陰險的笑意,他慢慢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光頭的男人,那男人見到他低頭哈腰的說道:“老大!”

那個被稱為老大的男人轉(zhuǎn)身走進了內(nèi)室,光頭也跟著進去了,老大坐了下來,問道:“給我打電話這么急,有什么事情嗎?”

“老大,您看看這個!您一定感興趣!”光頭拿出幾張照片,放在老大的面前。

老大拿起那張照片說:“這不是連家的獨子連鐘墨嗎?這個女的是?”

“我也不知道那個女的是他什么人,不過,我看,他們兩個關(guān)系不一般,而且那個女的好像還在連家的公司里上班。”

“沒想到連鐘墨還是個風(fēng)流鬼!哼,不過如此罷了!對了,你給我說他們的事干嘛?我讓你打聽的月影燈的事呢?有消息了嗎?”

“要不怎么給你說呢,老大,上次啊,那個人是蒙人的,他根本就沒有月影燈,就是想騙錢,不過,我又到處打聽了,聽說月影燈就在咱們城市里,并沒去什么遠的地方,還聽說它在一個老教授的手中,至于在哪個教授手中我還沒查清楚,這里的老教授實在是太多了,要一個一個的查不是容易的事!”

“嗯,你干的不錯,繼續(xù)查月影燈的下落,一有消息馬上給我聯(lián)系,這些照片留給我吧,也許過一段日子能派上用場!”說著老大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推到光頭的面前:“這個,是給你的,好好的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哎,謝謝老大!”那光頭拿到支票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親了一下它,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你過來,我給你說。。。。。”老大在光頭的耳邊耳語了很久,光頭聽得心頭直癢癢:“哎,哎,好,好,我明白了。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好了,我明天還有事呢,得趕緊回去了。還是老樣子,我先走,過十分鐘后你再走!”

“放心吧!老大,我會小心的。”

老大整了一下衣服,把照片放進了西裝內(nèi)衣的口袋里,走出了茶之道的大門。

仁康醫(yī)院,一大清早連鐘墨就陪伴著金曉曉和金時遠來到了秦天憶的辦公室。

“秦大夫,我把曉曉帶過來了,一切聽你的安排。”金曉曉站在金時遠的背后,她正挎著連鐘墨的胳膊,看到秦天憶,問了聲:“秦大夫,你好!”

秦天憶的眼睛看著連鐘墨,沖著金曉曉說道:“你好!”

連鐘墨感到那兩道冷到腳跟兒的眼神,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你好!連先生!”

“你好,秦大夫。”

“我已經(jīng)安排好單獨的房間了,我馬上讓護士帶金小姐過去,先做個全身的檢查,觀察一下,沒什么異樣的話,手術(shù)就在明天進行。”秦天憶忙按下了對講電話:“方護士,你來一下。”

連鐘墨說:“那,我去辦一下住院手續(xù),金伯伯,您在這里等我。”

“好,鐘墨,你去吧,有管家在這陪我就行了。”

秦天憶看著連鐘墨走遠,又轉(zhuǎn)身看向金時遠,本來冷漠的表情瞬間變得熱情非常:“金老,您坐!我給您倒水!”

“好,哎,天憶,你不用管我,你忙你的就行。”

“瞧您說的,我都安排好了,您放心,我一定會給曉曉坐好這次的手術(shù)的。”

“嗯,那,我先在這里謝謝你了!”

“金老,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個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職。”

金時遠贊賞的看著秦天憶,點點頭。

今天的時間過得怎么那么慢啊?張小玉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發(fā)了一早晨的呆,她老是覺得今天好像少了點兒什么似的。可是又說不出來,楊玉看她發(fā)呆,走過來說:“喂?小玉,干嘛呢你?像是丟了魂兒似的,我給你的報表做了嗎?”

“啊?報表?壞了壞了,我忘了!楊姐!”張小玉手忙腳亂的找報表。

“在這里呢!別找了!你忘了拿了,我剛發(fā)現(xiàn),所以給你送過來了,你怎么了?要不要我給你弄個招魂傘,把你召回來啊?”

“哦,沒事,沒事,楊姐,我就是昨天沒睡好。過會兒就沒事了。我馬上做報表!”張小玉皺緊了眉頭,雖然眼睛看著電腦顯示屏幕,可是上面卻是連鐘墨的臉,氣的她摔了一下報表,起身站起來,出了古今的大門。

站在古今的門外,她仍然感覺到連鐘墨就在身邊一樣,“啪”有人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她正在發(fā)呆,心里一驚,回頭看看,是楊姐:“干嘛呀?楊姐,你嚇了我一跳!本來就沒魂兒了,出來找找呢,讓你這一嚇更沒有了!”

“哈哈,小玉,我看你是得了一種病!”

“得病?什么病?”張小玉奇怪的看著楊玉,問道。

“這個病呢,也不是什么大病,能治好,不過,得需要一個人!”楊玉故意賣關(guān)子。

“需要一個人?!什么人?”張小玉越聽越糊涂。

“你呀,得的是相思病,需要的人呢,是咱們的連總!”

“什么呀?別胡說!楊姐,誰得相思病了?在說我跟你翻臉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好吧?別生氣了,這樣,下了班我們?nèi)コ燥堅趺礃樱课艺埬恪!?/p>

“你今天不用接孩子嗎?”

“孩子跟他爸去奶奶家了,我今天放假!”

“哦?怪不得呢?好,我要吃火鍋!!”

“行!火鍋,隨便點,我請客,哎,我說小玉,我覺得你不該吃火鍋了,火鍋火氣太大了!你應(yīng)該敗敗火!”

“去你的!又來了!在說我就不理你了?”

“呵呵,好好好,不逗你了。”兩人正在嬉笑打鬧,對面過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一身淺灰色小方格西裝,頭上戴著禮帽,看樣子像是個華僑,向她們倆人走來,在走到他們面前時說:“你好,小姐,我想找連鐘墨連總,請問他在嗎?”

楊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說:“哦,連總不在,請問你找他有什么事嗎?”

“哦,是這樣的,我有一件東西想請他幫忙看一下,我剛從外地趕來,走了幾家古玩店,他們都給我推薦古今的連鐘墨,我就過來了。”

“哦,您先進來吧,我們?nèi)蛷d談好嗎?”張小玉忙把這個人往古今里讓。

楊玉把張小玉拉到一邊:“哎——小玉,最近不是說騙子很多嗎?我們這里的保安都加了人,你可小心點兒!”

“不會吧,我看著不像是壞人,先了解情況再說,楊姐,連總上次說,咱們的古玩店里文人的字畫太少了,萬一人家想要賣字畫呢?”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呢?你還是小心點兒好,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

張小玉看著那個人問道:“哦,先生,不知道您要給連總看得東西是什么呢?我們連總今天沒在,您有什么事情可是給我說,等他回來我可以轉(zhuǎn)告他。”

“哦,這樣啊!那要不,小姐,要不你給我看看吧?”

“可以。”

“哦,不過,這東西太名貴了,我沒帶在身上,得你跟我一起去看才行!”那人坐在椅子上盤著腿,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什么東西那么名貴啊?先生,您有照片嗎?”

“哦,有,是一副名人字畫,給,這是照片。”說著在包里掏出幾張照片放在了張小玉的面前。

張小玉在看到那幾張照片的時候,眼中立刻放射出明亮的光芒,每次她看到寶貝的時候,都會出現(xiàn)這種眼神,她問:“先生,您的這幅畫是從哪里得來的?”

楊玉在看到時也是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不是八大山人的《蓮花魚樂圖》嗎?”

“姑娘好眼力,正是這幅《蓮花魚樂圖》,至于說怎么得到的嗎,恕我不能相告!我就是想知道,你們能不能派人跟著我去看啊?”那人又問了一遍。

“可以,可以!我跟著您去看吧?離這遠嗎?”張小玉在看到它時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哦,不遠,就在城外的古橋鎮(zhèn),一個小時就到了。我開車載你去。”那人顯出高興的神態(tài)。

“那,我們這就去吧?哦,請問先生貴姓?”

“免貴姓蔣。”

“哦,蔣先生,你的這幅畫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珍品,不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說了。”

“張小姐,您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嘛?”

楊玉戳戳張小玉的胳膊,使了個眼色,出了會客廳,張小玉說:“哦,蔣先生,您先坐一會兒,這么貴重的畫作,我要先跟我們經(jīng)理說一下。”

那人點點頭,做了一個手勢,張小玉也出了會客廳,楊玉立刻把她拉到一邊:“小玉,這幅畫可不是一般的畫,八大山人的名作,是不是真的啊?別再是騙子?”

“楊姐,哪有那么多騙子啊?你別自己嚇自己好嗎?”

“那你打算怎么做?”

“能怎么做,我去看唄!”

“我跟你一起去吧?萬一有什么事,好有個幫手。”

“不用了吧?讓你說的,我跟赴刑場似的!行行,那楊姐,咱倆一起去吧!”

張小玉轉(zhuǎn)身又回了會客廳,對蔣先生說:“蔣先生,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這樣好吧,我跟我同事一起跟你去看您那幅畫,可以嗎?”

“好,可以,那,這就出發(fā)吧!”那人好像迫不及待。

張小玉和楊玉同時上了這個蔣先生的車,車上有一股很濃的香水味兒。

仁康醫(yī)院里,連鐘墨剛剛交完費,往三樓的病房區(qū)走去,他總是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在不定時的跳,他停下了腳步,揉了揉眼睛,難道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嗎?跳了一早晨了。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他揉了一下眼睛,晃晃了頭,最近的睡眠都不是很好。

“爺爺,您別擔(dān)心了,我很快就會好的,到時我再跟你下棋,賞花?”

“好好,爺爺?shù)戎阆缕濉①p花!”金時遠雖然嘴上不說,可心里卻沒底,他很害怕,怕從此以后只能自己一個人,怕曉曉萬一出不來自己怎么辦?他心如刀割。

連鐘墨推門走進了病房,看到曉曉跟金時遠的表情,猜到了八九分,于是說:“金伯伯,我們出去吧,我們在這里曉曉會緊張的。我們?nèi)ネ膺叺戎!?/p>

“也好,那,曉曉,你先休息,我跟鐘墨出去走走!”

“好。”

金時遠和連鐘墨走出了醫(yī)院的病房,連鐘墨跟在金時遠的背后,他看到這個花白頭發(fā)的老人的背已經(jīng)微微的有些駝了,兩鬢的頭發(fā)已經(jīng)斑白了,連鐘墨的心中突然一陣心疼,這個老人是這么的慈祥,自己又怎么忍心傷害曉曉呢?他的心中矛盾極了。

“金伯伯,您別擔(dān)心了!曉曉會沒事的,有您的福相會給她帶來好運的!”

“唉,鐘墨,我這幾天老是想,如果曉曉有什么三長兩短的,我怎么給她地下的父母交代啊,前幾天我去看兒子和兒媳,我告訴他們,我一定會治好曉曉的,如果治不好,我也不會茍活在世上的。”金時遠的眼中濕潤了。

“金伯伯,您別這么說,曉曉如果知道會傷心的,放心吧,秦大夫的醫(yī)術(shù)沒問題的。”

“唉,如今也只能賭一賭了,但愿我的決定沒有錯。”金時遠回頭看了看三樓的病房,曉曉的窗戶沒有關(guān),窗簾正在翩翩的飛舞。

“蔣先生,請問,還有多遠啊?”楊玉看到車子開出了城,離人群越來越遠了,感到不太對勁兒。

“哦,馬上就到了,這是我姑媽生前的一棟宅子,我也是剛回來不久,路不太熟悉。”那人輕描淡寫的說。

車子拐進了一條小胡同,胡同口剛剛能通過一輛車,不一會兒在一個大紅木門前停了下來,那人下了車,忙去開車門,張小玉看看眼前這棟宅子,好似清末的建筑,不過已經(jīng)破舊不堪了,紅磚砌成的墻壁上冒出了幾根雜草,木質(zhì)的大門也已經(jīng)腐朽潰爛了很多,門匾上面也看不出字跡了。那人看張小玉看得出神,就說:“兩位,請進!”

“哦,好。”張小玉和楊玉看了那人一眼,跟著進了院子,院子里的雜草已經(jīng)竄到了人的大腿根兒那么高,正房的門兩側(cè)貼的對聯(lián)兒也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樣了,只是零星的碎紙條耷拉著,那人又說:“請進!”

楊玉和張小玉先走進了正房的大門,兩人剛剛邁進門檻兒,還沒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就聽到背后的門“哐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兩人心中一驚,轉(zhuǎn)身看去,門已經(jīng)被上了鎖,楊玉和小玉忙跑到門前用力的敲打房門:“喂!開門啊?開門啊!干嘛關(guān)門啊?”兩人正在狂打大門,誰知兩人的后腦勺不知被什么東西重重的打了一下,兩人隨即昏倒在地上。

張小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楊玉被繩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綁在一把椅子上,她還沒有醒,低著頭,張小玉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同樣被繩子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她這才看清楚她們呆的這間房間,正中間擺著一張破舊的掉了一角的八仙桌,桌上放著一個燭臺,白色的蠟燭正在灼灼的燃著,屋內(nèi)有一種發(fā)霉的味道,看樣子好久沒人住了,周邊的墻壁上已經(jīng)掉了許多的墻皮,可是看看門窗,卻是完好無損,像是新的一樣,看樣子是有人提前動了手腳,要把她們關(guān)到這里來的,楊玉也慢慢的清醒過來,她看到自己和張小玉被捆綁的樣子,急的大叫:”快來人啊!有人嗎?救命啊!有人嗎?救命啊!”喊了半天也沒有人答應(yīng),楊玉掙脫了半天繩子也沒有絲毫的松散,她哭訴道:“小玉,怎么辦?我們這次是死定了,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連個人影都沒有,我們不得活活在這里餓死渴死啊?!”

“別急,楊姐,來,我想辦法挪到你那邊,然后你幫我把手機蹭出來,好嗎?我們試著打打電話!”

“啊?哎,好,你快過來,我?guī)湍悴涑鰜怼!睆埿∮竦哪_跟往前挪動了一步,椅子也隨著往前挪動了一步,楊姐就在她的對面。眼巴巴的看著小玉。

連鐘墨的手機響了,他剛剛和金時遠走進金曉曉的病房,他看看來電顯,沒有號碼的顯示:“喂?你好,哪位?”

“是連鐘墨嗎?”連鐘墨聽到對方是個陌生的聲音,忙問:“是,我是連鐘墨,請問你是?”

“哦,我有一副畫想請你看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哦,不好意思,我很忙,你直接去古今吧,會有人接待你的。”他剛想掛斷電話,對方又說:“張小玉是你公司的員工吧?”

在聽到張小玉的名字時,連鐘墨的每根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是,怎么了?”

“哦,沒怎么,只是提醒你,要看好自己的員工,別到時找不到了后悔!”電話在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迅速的掛斷了,聽筒里傳來嘟嘟的忙音,連鐘墨感到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他轉(zhuǎn)身出了房間,在門外他撥通了張小玉的電話,只是在響,可是沒有人接,這個點不會還在睡覺吧?連鐘墨看了看表,下午兩點了,他又撥通了古今的電話:“喂,我是連鐘墨,張小玉今天來上班了嗎?什么?沒來?哦,好,我知道了。”

張小玉的電話在口袋里嗡嗡的響著,可是她還沒挪到楊玉的跟前,急的楊玉說:“哎呀,快點兒,加油,小玉。”

好不容易挪到楊玉的旁邊,手機停止了震動,小玉說:”楊姐,你試著低下頭,用嘴咬著我的口袋,我傾斜著把手機倒出來。”

“好。”楊姐開始低頭向張小玉的衣服口袋伸去,張小玉用力的將身體傾斜到楊姐的身邊,在楊玉用嘴不停地撕扯下,手機掉落在地上,張小玉舒了一口氣,頭上的汗珠滴落下來,她忙用腳把手機輕輕地踢到自己的面前,抬起腳跟兒,用自己的細(xì)鞋跟兒去按電話號碼,連鐘墨的電話又響了,他看看電話,是張小玉,不是剛剛還不在服務(wù)區(qū)嗎?他接起電話:”喂!喂?小玉,是你嗎?”

楊玉忙喊道:“連總!你快來救救我們,我們被綁架了,你快來啊,我跟小玉快不行了!!”

連鐘墨正坐在金曉曉的病床邊,跟她聊著天,他在聽到楊玉的喊叫聲時,驀地在床邊上站起來,金曉曉忙拉著他的胳膊問:“鐘墨,怎么了?”

連鐘墨拿著電話的手沒有動,他往門外走,背后傳來金曉曉的聲音:“鐘墨!鐘墨!你要干嘛去?鐘墨。。。。。”

連鐘墨像是什么都沒聽到似的,出了病房,一邊跑一邊問:“楊玉!你們在哪兒?什么?古橋鎮(zhèn)?!好,你們等著,我馬上就過來!!”掛斷電話的時候,連鐘墨已經(jīng)坐到了車?yán)铮囎釉诘管嚭娃D(zhuǎn)頭的時候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后又迅速的開出了醫(yī)院的大門,金曉曉站在三樓的窗戶邊,眼看著連鐘墨離自己而去,可又阻止不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感到連鐘墨對她好像不像以前那么親昵了,小時候她生病,連鐘墨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他都會以曉曉為第一位,住院時,也是鐘墨幫她打點一切,包括給她喂飯,細(xì)心的照顧她,直到她出院,每次出院,連鐘墨都會帶她去吃她最愛的西餐,雖然她直到鐘墨并不喜歡西方的東西,可為了她,他寧愿忍受,也不會說不去,更不會像今天一樣什么都不說就離她而去,這是怎么了?金曉曉的心中掠過一絲不安,難道有人要搶奪自己的鐘墨哥哥嗎?看他的樣子,很著急,而剛剛的電話又讓她隱約的聽到是個女孩兒的聲音,金曉曉嘆了口氣,她想,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閉上眼睛,她睡了過去,夢中,她正在彈鐘墨的腦門兒,兩人嬉笑打鬧著在花園里。。。。

靜女其孌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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