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我說過的,我一定會說你求饒的!”他低低地說道,一只手,撫向了那柔軟的腰肢。
“嗯……”她不由自主地扭動了起來,覺得那燥熱,火速地在全身燃了起來:“別,南宮浩澤……”
這個男人,果然是妖孽的,她分明已經(jīng)強(qiáng)力地壓制著自己了,可是,他卻越來越激火了。
“這琴聲,怎么這么亂呢?”
“是啊,好奇怪啊……而且好像劍氣有些雜亂……”
“要不要進(jìn)去看一看呢?”
“我不要,你要你進(jìn)去,我的手已經(jīng)受傷了,我可不想再傷上第二次呢?慕容姑娘的琴劍氣,比真的劍氣還要可怕,我懷疑,要是一個不小心,估計連腦袋也丟了,你沒聽說嗎?那江海武功如此之高,也死在了慕容姑娘的琴劍氣之下了!”
“我也不進(jìn)去!誰想找死誰進(jìn)去,聽這琴聲,也沒有人能夠靠近的,慕容姑娘只是在練武功而已,進(jìn)去也是一樣的?。 ?/p>
“那我們就在這兒等著吧!”
“行的!”
遠(yuǎn)處,那兩名跟蹤之人,一臉莫名奇妙地說道。
不明白,剛剛的琴聲十分凌厲而有力,可是為何會越來越亂,而且越來越無力。這是在練功的原因嗎?
雖然疑惑,可是二人卻無人敢進(jìn)去去看一看。
云雨之后。
男子輕輕地?fù)嶂拈L發(fā),笑道:“你倒是很能控制自己,竟然一直不停地拔著琴弦!”她竟然一直能不停地拔著琴,雖然那琴聽起來十分絮亂而無力。
不過,倒是起到了作用,那遠(yuǎn)處那些在監(jiān)視的人沒有人敢靠近來打擾。
她臉上淡淡的笑,帶著冷意:“不這么做,豈不是連爽快一下都不行!”
他一聽,也跟著笑了,這個女人,說話就是這么大膽,什么都說出口,可是卻讓人感到十分喜歡。
她緩緩地站了起來,拉過一旁的衣服,緩緩地穿戴著。
而他,只是閑意地看著她。
穿戴好了之后,她轉(zhuǎn)過了頭,看著那躺在地上,一臉慵懶笑意的男子,緩緩地,一字一句地說道:“南宮浩澤,我雖然討厭你,你擁有了那么多女人固然讓我生氣,可是不得不說,就是她們把你培訓(xùn)得很好,你床上的功夫的確不錯!讓我感到十分滿足,可惜了,只能在床上而已!說真的,有一個職業(yè),非常地適合你,不論從外形還是這床上的功夫上,都是最合適的,那就是當(dāng)牛郎!”
南宮浩澤一聽,臉上一青,正要大喝出聲。他雖然不知道她說的牛郎是什么,可是看著她的表情,聽說她語中的意思,卻能夠猜出一二。
大怒地要去捉她。
她卻已經(jīng)是一個飛縱,人已經(jīng)在了十里之外了。
她現(xiàn)在的輕功,是越來越好了。
他一時身上沒有穿衣服,而且沒有料到她會一穿好衣服就翻臉不認(rèn)人,一個不著,就讓她給沈逃了。
慕容婉兒縱躍而行,狂妄而囂張地大笑了起來,覺得心情極好,想起南宮浩澤的臉,就覺得心情大好無比。
這個男人,就是這么欠教訓(xùn)的!
才走入帳內(nèi),她的臉色一冷。
有人!
目光冷冷瞪去,只見那昏暗中,一個華衣男子就坐在席子前,一臉溫潤的笑,正在看著她。
“尹天痕,你怎么在這兒?”她冷冷地喝道。
這個尹天痕,三更半夜不去睡覺,在這兒做什么?
“我在等你?!彪m然她的語氣不好,可是他卻并沒有太在意,也許是習(xí)慣了她如此冷漠的模樣了吧。
總覺得,這才是真實的她。
若是她突然對自己異常的好,他才要擔(dān)心她是不是有什么計謀呢。
“等我?”她微挑起了眉,帶著不解問道:“等我做什么?”
“今晚月色極好,想邀你一起品酒?!彼χf道,指著桌上早已經(jīng)備好的酒與小菜,他可是在這兒等了她快半個時辰了,那些菜也都涼了。
剛剛聽說她突然出去了,本來想追去,可是想想還是沒有,他已經(jīng)派人遠(yuǎn)遠(yuǎn)跟著了,若是有什么事情他也能知道的。
“不喝?!彼卣f道:“行軍打仗,最忌的就是喝酒了,身為將帥,就要以身做責(zé)的,你若要的話,就以茶代酒吧!我還真是懷念你的茶藝呢?”
她淡笑地說道。
尹天痕一聽也跟著笑了:“你說得對,那好,我們就以茶代酒吧!”
說罷,他轉(zhuǎn)頭對著帳外的侍女吩咐,讓她備下好茶葉與清水來。
她靜靜地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其實她也不是那么好心的,只不過現(xiàn)在有了孩子,她可不能再喝酒了。
做為母親,她需要更好地保護(hù)著孩子的。
“怎么今天晚上有這么好的閑情呢?”
“你剛剛?cè)ツ莾毫四兀俊?/p>
兩人同時開口,相望而笑。
只是,卻笑得并不坦然,反而是各懷心事,卻又各不知道對方的心事。
她輕笑:“我并不知道你要來,所以剛剛出去外面練琴了,這些日子沒有時間練功,覺得進(jìn)步得太慢了!密林寧靜,正是合適練功的地方!”
緩緩地解釋著,這是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
他一聽也跟著笑了,只是眼底,卻有著并不全信,不過她也不在意。
“對了,你今天晚上怎么這么好的興致呢?”她問道。
他一笑,溫和無比,可是,她卻明白,那溫和之下,是何等的狠毒而無情的,這個男人,是一只披著羊皮的野獸的。
“是想為今天的事情向你請罪的?!彼恼f道,臉上卻十分正經(jīng),他不想讓江海的事情讓他與她之間的關(guān)系又出現(xiàn)任何的不快的。
畢竟,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jī)會,可以讓她與他在一起,他必須好好地把握,這個女人,他是要定了。
她一聽,臉色變了一變:“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再聽到這件事情,更不想聽到那個人的名字!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說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不是你想要的。我也沒有怪你?!?/p>
“但是畢竟他是我派去的?!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