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早早地回到房間,卷縮在床的一角。夜看著這幾天對自己這樣冷淡的她,一言不發,眼神游離,對自己做的壞事不回應,不掙扎不反抗,你說什么就做什么。
他很無奈,心開始有點不安“你怎么了。”他用手掰過正用后背對著自己的悠悠。
只見她一言不發,眼神中發出幽怨的眼光,可是嘴巴緊閉沒有吐出只言半語。
夜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了,似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氣,抱得緊緊的緊緊的,依然感覺到悠悠的身體充滿了冰冷,沒有一絲溫度。就算夜用暖暖的胸膛給予她溫暖,還是不能暖和從心底上透出的冰冷。
一個身影偷偷地爬過圍欄沖進了深林中,只見她一路地狂奔,直到累到不行了才停下來找個地方歇息一下。
她上次偷偷地爬上了瞭望臺上看過,只要繞過這個林子就會到達一個淺灘,在哪里也是一個視覺的盲點。這個孤島畢竟是需要物質的補給的,上次就是那里看到一艘船只駛進這里,說不定能偷摸到哪里藏進船只逃跑。
看看自己唯一的逃生工具,一把小刀,一小包干面包,幾瓶水就是她的全部家當。這些面包可是她每天早餐的時候偷偷地藏起來的曬干的,吃上了三分飽,就繼續前進了。
茂密的深林中傳出一些不知名的小鳥啼叫,可是抬頭看去卻不見它的影子,參天的樹木枝繁葉茂,即使現在陽光燦爛可是只能從一些樹枝的縫隙中透過,在地上映出一點點的陽光星斑。
“啊”突然眼前跳出一只梅花鹿,如深林中精靈一樣靈動的眼睛看了看眼前的她,就害怕地向前溜跑了。
走走停停地又過了幾個小時,天色就開始慢慢地暗了下來。悠悠感覺到微微的涼意,就著還沒完全看不到的光線她繼續向前前進。
一些不知名的蟲子在鳴叫,夾雜著一些夜雀的咕咕咕啼叫,晚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她心中也懸起了,生怕會平白跑出什么怪物出來,周圍都漆黑一片,依稀可以看到一些大樹的影子可是就著月色看起卻如此地令人可怕。
突然想有東西在遠處的草叢中跳過,把悠悠嚇得心撲通地跳了一下,她嚇得動了不敢動了,定眼看著那個地方知道那草紋絲不動了才匆匆地轉到另一方向前進。
忽然感覺到身后有東西在緊跟著自己,悠悠開始邁開了腳步極速奔跑來,眼前突然躍出了一只眼睛發著青光的狼,又大又長的嘴巴微張,對著她流出了白色的口水。
現在真是前有豺狼后又追兵了,手上只有那微小的一把水果刀,悠悠害怕地不停地揮動著著手中的刀子,身體不停地向后退,可是它根本沒有把那一小快破爛鐵放在眼中,露出了尖銳的牙齒。
她退一步它上前一步,最后悠悠背撞上了一棵大樹,“糟糕,無路可逃了”悠悠心中恐懼地想到。
只見那頭大狼撲了上前,悠悠恐懼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等了好久她還沒感覺到疼痛,更奇怪的是感覺被人抱在了懷里,疑惑地睜開了眼睛,原來他把那頭狼正要撲上來的狼一腳踢開,單手把自己抱在了懷中。緊張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似乎在尋找有沒有受傷的跡象,
那頭狼被重重地踢倒在遠處的地上,只見它迅速地爬起,狠狠地盯著夜,就在他想開口詢問的時候,狼突然地撲了過來。
“小心”悠悠緊張地大聲提醒著正面對著自己的夜。
他迅速地轉過身,抓住正要撲過來而伸出的爪子,赤手空拳地與之搏斗,悠悠看到夜無暇理會自己就轉了這個空子想逃離他的視線。
就在她自顧離開的時候,狼盯上了這個弱小的目標,突然放棄對夜的進攻,撒腿就張嘴撲上悠悠。
當反應過來已經遲了,夜唯有推開悠悠用自己的右手擋住了狼尖銳的牙齒,悠悠看到被狼撕咬著手臂的場景嚇得臉都成了青色的了。
夜左手從悠悠的手中奪過小刀把狼露出的肚狠狠地滑過,最后一腳伸開還在嘶咬著自己的狼。
還沒反應過來的狼睜著眼睛直直死去。
悠悠看到為了保護自己的夜手臂鮮血直流,由于與它搏斗而用力使血液運行的更快,她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感動頓時眼淚嘩嘩地流淌著,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好。
夜一手扶著正在淌血的手臂走到悠悠的身邊,單手伸手把她的頭抱捂入懷中,似乎在說傻豬,已經沒事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的。
“別哭了,已經沒事了。”之前冷冰冰的語調似乎已經被融化掉了,現在是帶著寵愛味道的語調。
“可是你的手,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悠悠帶著抽咽的嘀咕說道。
“沒事了,乖。”夜用手撫摸著悠悠的后背把她順順因為哭泣而緩不過來的起。
夜用水清洗干凈傷口,一方面為了處理好傷口,另一方面怕血腥的味道吸引來其他的猛獸攻擊,如果的單身一個人是沒什么關系的,可是現在多了一個需要保護的人,當然得考慮周全。
“現在你踩著我的肩膀爬上去。”夜看著對著還在猶豫的她說道。生怕再出現一些未知的意外,夜指揮著悠悠爬上大樹。
這時悠悠正單腳踩在他的半蹲著的腿上,輕輕的不敢用什么力,她聽到這話后猶豫了半分鐘后就用手搭在樹干上,以他的肩為踩腳石。
悠悠跨坐在一支粗大的樹丫上,背靠在了樹干上,夜此時正環抱著她坐在了枝丫的最外面,經歷過這件事后悠悠沒有了之前的那么抵觸他的親近,奇妙的感覺在悠悠的心中正在慢慢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