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悠悠看著這個幾乎接近瘋狂狀態(tài)下的麗娜試探性地弱弱問上了一句。
“好?你覺得我現(xiàn)在好嗎。麗娜微微俯下身把臉正對著被綁在地的悠悠語氣中充斥著無數(shù)無奈與控訴。
悠悠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一點(diǎn)都搞不清楚狀況。
麗娜在悠悠的臉上掃視了一會猛地直起身子,大聲地道“裝什么無辜,難道不承認(rèn)你就會完全抹殺掉你對我的傷害嗎,你知道我這幾個月我是怎樣過來的嗎?”麗娜越說表情就越復(fù)雜難受,到最后一句話幾乎都是含淚吐出的
悠悠看著麗娜這樣的無助,卻不能上前安慰只能用安撫的眼光看著。
“收起你的同情,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麗娜一臉冷漠拒人于千里的表情,之后又冷笑了一下“你給我的傷是永遠(yuǎn)抹殺不掉的
“本來我是一個好好的千金小姐,每天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有傭人照顧著,現(xiàn)在淪落到了小姐,我幸福全都被你毀了,毀了”麗娜指著悠悠說道
“我?可是***”悠悠想說自己并沒有可是麗娜把外套掀開,只穿裹胸裙以外的肌膚一覽無遺包括一處處猙獰的燙傷疤
悠悠瞬間被驚嚇住了,疑惑地看著麗娜“如果不是那個人我根本就不是有如此的下場,都是我太天真了,世界上根本就不會有什么好人。”
“至于你是這世界上最壞的,賤人好好享受之后的一切”說完就鄙視地瞧了瞧悠悠一眼離開了
“怎么了,還想不通”站在一旁看好戲的人看到悠悠依舊在發(fā)呆忍不住出聲
被喚回身的悠悠注意到一直站在不遠(yuǎn)處的黑衣人,依稀能看出個輪廓,從側(cè)臉看人長得還挺英氣的。
發(fā)現(xiàn)這副天然呆臉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時也忍不住泛起了那僅存的絲絲同情心,露了個正臉
“啊”那半張鬼臉可把悠悠心都嚇離了,幾乎可以說是面目全非,起伏狀的傷疤就像一條條蜈蚣不滿了半張臉。
習(xí)慣了別人白眼的青龍也像自嘲似地冷笑了一下,像是笑她的天真,也像似在笑自己竟然有一種相信她不同于常人的女孩。
悠悠呆看著鐵門又被關(guān)上了,偌大的空間里除了雜物就剩下自己孤身一人在此了。
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如果說麗娜是自己無法擬補(bǔ)的傷害那剛才那男人有是誰。
至今都不能相信麗娜竟然會一開始就把自己出賣了,而夜又以這種極端的手段把這件事情平息,可是代價實(shí)在是太大太大了,一張照片就毀了麗娜的一身,也難怪麗娜會如此的憤世。
“你想餓死”看到昨晚都沒動過得飯菜冷冷地問道。悠悠警惕地盯著面前的他,右臉上套了的個銀色面具將他的猙獰的半面牢牢遮住。
“就算是也要有力氣才能逃出去,再算時間長了說不定會有人么小東西出來搶吃的。”雖說是氣話,可是那語氣中透漏著一些弱愛是那么的自然流露。
悠悠主動抬起了還帶著手銬的手端起粥就猛地吃,最后他好像滿意地離開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總有一種他不是壞人的感覺”可是看看還帶著手銬的手有無奈地接受被禁錮的現(xiàn)實(shí)。
“你到底想干什么”悠悠出聲制止正背著自己離開的高大背影說道
“你只管呆在這里就好,別想著什么鬼主意相信很快你那位老情人就會來救你,到時候我一定會要他還清一切的”他臉上鋪滿了陰霾
“他不會來的”悠悠語氣堅(jiān)定地說“你還是放了吧”
“乖乖地合作或許能讓你們來個痛快的”他俯下身語氣變得柔和起來,用手撫摸了一下悠悠光潔的臉
“這與我無關(guān),我已經(jīng)跟他毫無關(guān)系了,跟別說他會來救我”悠悠說完把臉扭到一邊
“無關(guān),哈哈,難道我妹妹雪靜就與我所做的一切有關(guān)了嗎”他瞬間爆發(fā)起來激動地說
這時的空氣就像被凝結(jié)了一樣,他也沉默地低下了頭,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雪靜奮不顧身地跳下懸崖的場面,她可是自己唯一的親人,18歲年華那么的青春、活潑、美麗卻以這樣的方式來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你肯跳下去,或許我會考慮一下”就是因?yàn)橐鼓蔷淅溲獰o情的話而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他突然睜開眼睛伸手掐著了悠悠的脖子,就想再用力的時候卻無力地放過了,躁動不安的情緒令他失去了一貫的冷靜。
“我們可以談一下”悠悠說道
“我說你天真好還是傻好呢,難道直到現(xiàn)在你還搞不清狀況嗎”他冷淡地說道
“你不是說復(fù)仇計劃今晚就實(shí)行了嗎,就算死我也得死的明白吧”悠悠雖不能以自己的力量逃離這里可是下藥也要對癥所以假裝鎮(zhèn)定地說道
“十歲那年父母身亡,由于沒親戚愿意收養(yǎng)就被送到了孤兒院,可能是怕我年紀(jì)大會養(yǎng)不熟的原因,所以沒有人愿意領(lǐng)養(yǎng)。那時候雪靜才四歲長得乖巧可愛許多夫婦都愿意領(lǐng)養(yǎng)她。可是每次都提出要帶著我才肯走,最后我們都被久久地留了下來,然而讓孤兒院里的人不待見
十五歲那年我?guī)е妹脧墓聝涸豪锾恿顺鰜恚菚r候沒知識,沒能耐能干些什么,最后混上了一條不歸路,半年前“暗”組織開始鏟除其他幫派無限制地擴(kuò)張自己的地盤,他把我跟雪靜逼到了懸崖比她在我面前跳了下去”
“就為了一句連個屁都不如的話,她就付出了生命”他氣憤地捶打墻,直到無力才罷手。
此時的悠悠看著這樣一個孤獨(dú)、悲痛的身影失去了所有的判斷能力,也不知道該說點(diǎn)什么,連最終要逃離的目的也忘記了。
“你帶我去哪”悠悠看著一直保持警惕狀態(tài)下小心翼翼地開車的他問道
他沒有回答,只是拿出一臺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產(chǎn)物撥了一個號,“你在哪”那道熟悉聲音從冰冷的手機(jī)中傳出。
“地址待會發(fā)給你,不過你只能單獨(dú)來”不容置疑的說完就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