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宮赫冷漠的眼神撞上了楚楚可憐的目光時,心先是一怔。
南宮赫快速地邁步向前,一手抓住了正要進一步動作的狼手,正當鬼少要順眼看抬頭看的時候突然被狠狠地甩到一旁。“啊”鬼少在那地方疼得連聲哀叫,突如其來的一下可把把老腰都快要散架了
此時的南宮赫眼中只有這個總是在自己面前受傷害的淚娃娃,極為珍惜地把褪下衣服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將她的淚痕輕輕的擦掉,極為溫柔地把她抱起。
雖說很排斥眼前這位陌生的男子的舉止,可是她感受到他所有憐惜與溫柔,所以只是默默地看著他。
鬼少仇視地看著這位自己為是的英雄動作,慢慢地站了起來,準備從背后給這個家伙一頓好吃的。
“去死吧”鬼少拿起一旁的花瓶往前沖
南宮赫早就察覺背后的異響,以閃電般的速度一腳踹開這個令自己倒胃口的家伙。
碰的一身,五彩花瓶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外加一只四腳朝天的癩蛤蟆,南宮赫長腿跨過鬼少的身旁自顧抱著可人兒離開。
乘坐專用電梯一路暢通無阻,被裹成粉條狀的悠悠探出腦袋向上看,只見他臉上雖沒有一絲表情,可她卻是硬生生感覺到此人此時非常的不悅,憤怒到要是有人敢不小心觸碰了他,可是隨時都被他瞬間要了命去。
悠悠可是大氣都不敢深吸一口,只能好好地呆著這件大衣里,做一只小蝸牛。
“就是他,破壞老子的雅興。”鬼少不知道指著他們對身后五個大只佬說道,此時鬼少就像一只瘋狗在到處亂吠,衣服早就現陳年的老酸菜皺巴巴的,頂一個滑稽的雞窩頭,臉上的烏青把他顯得更狼狽些
悠悠微微地把頭伸出了點,膽怯地露出兩只眼睛出來瞄瞄,當看到被幾個人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團團包圍住的時候心都快涼透了半顆了。
南宮赫感受懷中的人小手不安地緊了緊裹著的衣服,會意地把她抱得更緊了。
“把人放下,說不定能給你個痛快”鬼少奸詐怪笑說道
一向溫和的臉上緊了緊眉頭,冷冷地向他看去,然后掃視了圍著他的幾個保鏢“有興趣換個主?”語氣不濃不淡聽起來不像是威脅,更像談判
除了憤怒的鬼少,他們都聽呆了,年中干不少這樣勾當的的事也習慣了不是被打就是打人,遇上這個奇怪的人說著奇怪的話可把他們都搞糊涂了。
細細打量著眼前這位長相一流的貴公子,不過也是繡花枕頭,可是那渾身的貴族氣息可能令他們猶豫了一下,雖攤上了這個禽獸老板可是他們比他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腦袋好使多了,他們都在心里掂量著輕重可不會為五斗米把小命都弄丟了。
被稱為“玉狐貍”的南宮赫從來都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捕捉到他們的心里波動時不慌不忙地說道“做條狗,不如跟我做個人”
“你們這群飯桶,還不快動手”早就按耐不住了在背后發瘋地罵道
為首的阿東與其他幾個做了個眼神的交流,讓開了一條路,“你們在干什么,瘋了嗎”鬼少動怒地看著他們這番動作
“如果你們喜歡,今晚可以當一回有感情色彩的人。”
他們看著,南宮赫頭也不回地抱著悠悠地消失在了轉彎角,雖連他是個怎樣的人都不清楚,可是他的話卻句句到達他們的心底,瞬間讓他們臣服,不是作為一條忠誠的走狗,而是作為一個人。
“你們想干什么”看著把自己團團圍起的保鏢強忍害怕地說道
“沒什么從今天開始想當個人”阿東臉上帶著一絲喜悅的表情,那表情仿佛就像重獲新生般的、又像被解放一樣激動與快樂
“你們敢~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拳頭招呼過去,有了榜樣,他們都紛紛揮著拳頭招呼這個惡霸,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難道你就想一輩子窩在這了,小蝸牛”雖然心中的怒氣未消,可是暖暖的她在懷總為他消去了不少的恨意,更何況這個幾次偷摸把眼睛露出來偷看自己的小動作可把他給逗樂了。
聽到他的取笑悠悠一時都忘了剛才糟糕的狀況,憋起嘴巴掙扎著要下來。
南宮赫輕輕地把她放下,看著悠悠此時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樣可愛的時候,笑意不經意地爬上了他的臉上。
“你笑什么”悠悠立馬生氣地說道,他笑容能瞬間把無數的人迷倒,可是不代表可以隨意取笑自己
悠悠看制止不了他就無奈地轉身離開,“你要去哪”南宮赫緊張地問道
他不知道這幾個月里究竟發生了什么,可是夜和魅這兩個怪胎可是就快把整個世界都快要翻了個遍了。
悠悠用力掰開這只緊緊扣住自己的鐵手,“我很謝謝你的幫助,可是這可是我私人的事情”
她一副急著劃清界限的樣子很讓南宮赫寒心,可是心卻忍不住對她的擔心“悠悠”
悠悠奇怪地看著他“悠悠?”小嘴也不知覺地跟著喊
南宮赫很是奇怪,可是腦子一轉彎就對她說“你很像我一位朋友”既然她不喜歡人家戳穿她那就隨了她意
“可是我不認識你”悠悠此時對著他有種異樣的熟悉感,就好像他們本來就認識一樣,身心都排斥他的一舉一動,反倒在他身邊有特別的安全感。
“作為救命恩人的我總得知道你的名字吧”南宮赫溫柔地說道
“雪靜”悠悠毫不猶豫地答道
“雪中的寧靜,這名字很好聽”雖不知道她報假名字的原因可是還是忍住不揭穿反倒附和
“謝謝”
“難道你就這樣離開”南宮赫看著她身上穿著衣服試探性地問道
悠悠也難為情地看著此時怪異的穿著,可是宿舍已經無法回去了,這里離家又遠,所以她陷入了沉思
“要不我送你回去”南宮赫也想盡快知道她的近況,特別是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可是”悠悠一抬頭對上了南宮赫的溫柔似水的眼睛時都忘記該說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