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員工不多,加上經(jīng)理老板就雒離飛和李強兩個人,但勝在設(shè)備齊全,雒離飛工作起來也感覺不怎么吃力。
十分鐘之后,車子煥然一新,宛如新車一般。雒離飛滿意地點了點頭,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放好了設(shè)備。
車主也很準(zhǔn)時,十分鐘之后回來了,看了看車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口中直贊:“小伙子,不錯,不錯。”說著,遞上了一張百元大鈔。
雒離飛笑了笑道:“我們打八折,就收你十五吧。”說著,急忙找零。
“不用找了,下次我還來。”男子的一句話,讓雒離飛突然想起了一個好主意:“為何不采用編碼技術(shù)?這不是大學(xué)里學(xué)到的知識嗎?”
雒離飛為這個想法竊喜。不多時,李強回來了,滿臉笑意,似乎是碰到了好事。雒離飛連忙詢問:“強哥,什么事這么開心?”
李強脫下外套,道:“你的主意不錯,很多加油站都樂意跟我們合作,今天的名片都全部用光了。”
雒離飛點點頭,道:“強哥,我還有個更好的主意,我們可以采用編碼技術(shù),如果顧客滿意,我們可以免費為顧客提供會員卡。”
李強早已聽說過這個技術(shù),雖然這想法是不錯,但他覺得目前公司還尚未有能力做這么多東西,于是準(zhǔn)備委婉拒絕。還沒開口說話,便聽手機響了。
李強急忙打開接聽:“喂,夕瑤,什么事?”
雒離飛猜測,應(yīng)該是李強的女兒,也不好意思呆在一側(cè),便上網(wǎng)去了。
雒離飛猜測得一點也不錯,電話里的女孩正是李強的女兒李夕瑤。原來是這丫頭沒錢了,打電話來向老爸領(lǐng)取工資來了。
如今公司剛剛開張,李強把家里大部分余額都用到這上面來了,再加之這半個月一直在外面奔波,都忘了時間了。所以,聽到女兒開口要錢,李強不好意思地說道:“姑娘,別急,老爸待會就打給你,這幾天一直忙,一直忙,老爸都忘了。”
看著李強臉上洋溢著的幸福笑容,雒離飛只覺得心里一陣酸,又一陣澀。他也悄悄摸出手機,給楊晨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那丫頭仍舊關(guān)機。“難道是她生我氣了?”雒離飛只覺得心里一陣疼痛。
楊晨長得漂亮而又甜美,并且為人處事又好,在銀行一直都挺受歡迎,才上了半個月的班,業(yè)績明顯的往上漲。
但她在這半個月里卻一點也不快樂,整天給雒離飛打電話都是關(guān)機,但她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每天還得裝作故作輕松地去上班。像她這種甜美而又清純的女孩,到哪里都招人喜歡,更何況,她業(yè)績還那么好。
這不,才剛好上了半個月的班,銀行行長吳澤便主動約她來了。吳澤是她的上司,人長得還算帥,家庭背景也不錯,他的邀約,楊晨也不敢輕易拒絕,更何況,對方還是以談?wù)撱y行之事為由。
沒辦法,楊晨只得答應(yīng)和他出去。
但她心里卻還是想著雒離飛,于是又再次給他打了個電話,卻仍舊是關(guān)機,她悄悄抹了抹淚,把手機關(guān)機,賭氣丟在了家里。
沒過多大一會兒,吳澤便開車來接她了,卻是一輛新的黑色奔馳,也還算豪華氣派。
楊晨輕輕點了點頭,便坐了上去。
吳澤便像所有追女孩子的男孩一樣獻(xiàn)殷勤,買花,看電影,卻是跟公事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楊晨卻是由著他,心里卻在想雒離飛這半個月都去哪了,為什么手機一直關(guān)機?
吳澤尚不知道楊晨有男朋友,更不知道她才和男朋友分手不久,但看她的臉色,他也隱隱猜出了一些,但他又不確定,只能試探:“怎么了?在想男朋友?”
楊晨搖了搖頭,道:“沒有。”
“是沒有男朋友呢,還是沒有想?”吳澤不懷好意地笑。
楊晨無奈地笑了笑,道:“行長,這就是公事?”
吳澤一愣,道:“當(dāng)然不是,咱們是朋友,這些話題應(yīng)該也不奇怪吧?”
楊晨心里冷笑,面上卻仍舊鎮(zhèn)定,像她這種聰明的女孩子,自然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自己的上司。“嗯,是不奇怪,但感覺怪怪的。”
吳澤聞聽此言,心里竊喜,面上卻有些失落:“怎么有男朋友也不跟我說?”
聞聽此言,楊晨真想上去扇他兩巴掌:“**以為你是誰啊?你是老子什么人啊?”她只覺得心里無比憤怒。
但她還是表現(xiàn)得不露聲色:“其實,也不算男朋友啦,我們不久前剛分手。”
“哦。”吳澤點了點頭,道:“那為什么分手?”
“畢業(yè)了嘛,道路不同,自然就分手了。”楊晨說的若無其事,但悄悄窺見吳澤臉上洋溢著的竊喜,她就想吐。
吳澤“嗯”了一聲,道:“那他是干什么的?”
“可能真回家去搬磚了吧。”
“哈哈。”吳澤大笑,“那他肯定是個土鱉,績點不行,腦子又特別不好使。”
楊晨輕笑:“對呀,他怎么可能跟你比,年紀(jì)輕輕就坐上銀行行長的位置。”
吳澤沒聽出話里的諷刺,高興地道:“其實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女孩,就應(yīng)該找一個和你一樣優(yōu)秀的男孩來疼愛你。如今的大學(xué)生這么多,根本一點也不稀奇。”
“確實,大學(xué)生一點也不稀奇,大學(xué)生還不是照樣要去搬磚。”楊晨淡淡地笑了笑。
吳澤點了點頭,道:“所以,作為你的朋友,我要勸告你,眼光放遠(yuǎn)一些。大學(xué)里的那些時光,戀愛,只是小孩子擺佳佳,該散就得果斷散了。”
“對呀,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該散就要果斷散了。”楊晨回應(yīng)。
吳澤欣喜地點了點頭,問道:“今晚玩得怎么樣?”
“不錯。”楊晨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說。
吳澤開始敞開心懷暢談自己驕傲的人生:“我在大學(xué)里就沒談戀愛,大學(xué)里是奮斗的時光,怎么可以浪費時間來談戀愛?所以,畢業(yè)之后,我就以優(yōu)異成績考上了研究生。”
楊晨懶散地點了點頭。
吳澤又開始說:“研究生時間雖然多一些,但我也沒有戀愛,沒有浪費那些無聊的時間,而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地讀書。所以,畢業(yè)不久,我就找上了好的工作,并且不到一年,便升了行長的位置。放眼國內(nèi),如今哪里有人一年便坐上銀行行長位置的?”
楊晨心都涼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多奇葩?戀愛也是浪費時光?
說罷,吳澤抬頭仰望星空,似乎在向天空宣泄著驕傲,宣泄著自己是多么成功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