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看禽獸磊不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的,要不你先到我家里躲躲!”張杰這小子一路狂奔直到自己的家門口才停下來,見到秦縱趕到連忙勸說道。看他的樣子早就從剛才踹禽獸磊的精神亢奮中走出來了,現(xiàn)在滿臉的恐懼。
“省省吧,你爸媽又不在家在你家也未必安全的了多少!”秦縱一路跑過來腦子可沒閑著,既然得罪了禽獸磊這種小痞子如果不給他來個絕的,恐怕以后不會有消停日子過了。
“那怎么辦啊?”聽到秦縱的話張杰都開始絕望了。抱著門前的那棵老槐樹瘋狂的扭動著活像一只肥胖的毛毛蟲。
“少撒潑了!”看著張杰的樣子秦縱嘆了口氣,有這樣的小弟可真是活受罪,隨后賞了這小子一巴掌后吩咐道:“你回家把張叔平時打獵的獵槍拿出來,記住把彈藥也給我添裝好了,我先到劉阿姨家去一趟!”說完秦縱向張杰家門口正對著的一間簡陋的石棉瓦小屋走去。從其門前停放著的做麻辣燙的工具可以判定劉阿姨就租住在這里。
“老大,你該不會是要殺了那禍害吧?”聽到秦縱的話張杰雙手拽住秦縱的衣袖顫抖的問道,不過看他的神情害怕倒是沒多少反而是興奮居多。這都什么人啊。
“滾蛋,叫你辦就快去辦,殺人是要犯法的!”賞了張杰一腳后秦縱徑直向面前的小屋走去。
“小浪,你,你是誰?”秦縱剛要敲門,沒想到門卻突然被打開了,緊接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位年僅三十歲的俏婦人,一身洗的發(fā)白的綠色布衣穿上的時候似乎很慌亂連扣子扣都扣錯了,平時總是盤起來的長發(fā)披散下來,還有水珠往下滴落,臉色蒼白中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嫣紅,見到秦縱那一刻滿臉的欣喜轉(zhuǎn)瞬間變成了驚慌失措,就連說話都帶著一絲顫音。
盡管日子過得艱辛使得面前的劉阿姨臉上留下了一些細微的皺紋,但眉宇間仍舊掩蓋不住那股撩人的成熟風(fēng)韻,那雙因為驚恐而睜的大大的杏眼波光嶙峋更是動人心魄,見到如此情景秦縱也大概知道為什么平時為人和善膽小怕事的劉阿姨有那么多人在背后嚼舌頭了。嫉妒是最大的原罪啊。
“劉阿姨你好,我叫秦縱是張杰的朋友,今天找您有事相商!”見到劉阿姨那一刻秦縱總算明白什么叫媚骨天生了,劉阿姨的一言一行就都散發(fā)著無窮的魅惑之力,盡管秦縱生理年齡只有七歲而已,但心智早已成熟,在加上兩世加起來極少與家人以外的女性打交道難免有些局促,好在經(jīng)過無名功法長期的錘煉很快就使得秦縱的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
“哦,是宋姐家的小縱啊,來,快進來坐!”雖然秦縱在村中很少露面,但小神童的名聲也算是人盡皆知了,至少可以知道絕非壞孩子,再加上平時劉阿姨與老媽走的比較近乎聽到秦縱的介紹后很快就放下心來,而秦縱所不知道的是劉阿姨做小生意的決定多少也是受到了老媽的啟發(fā),從這點看來秦縱早就開始潛移默化的改變劉阿姨的生活了。
走進屋里,整間屋子的擺設(shè)一目了然,大概只有五六平米的房間中除了擺放在墻角的一張雙人大木床,還有頭頂上的一個用來照明的燈泡外別無他物,引起秦縱注意的是整間屋子的地面都濕透了本就是黃土夯實的地面顯得有些泥濘,在大木床對面的墻角下放著一個破損的紅色塑料大盆,木床的床單和一些被褥上也有大量的水跡,整間屋子里都充斥著一股肥皂的香味,可卻沒有一件要晾曬的衣物,聯(lián)想到剛才開門的時候劉阿姨的頭發(fā)濕漉漉的還有水珠衣衫凌亂臉色驚慌的樣子,秦縱有八成的把握很可能是劉阿姨在洗澡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使得如此大的人嚇成這個樣子。
“來,小縱快坐下,阿姨給你做好吃的去!”見到秦縱的目光慢慢的聚焦在自己身上,劉阿姨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慌亂的把床上散亂的被褥卷起來后跑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屋外飄來了麻辣燙的香味,張杰這小子也在這時候扛著他爸那把獵槍到了,劉阿姨見到后又嚇了一跳趕忙囑咐小孩兒不要玩槍之類的,而張杰這小子則是把槍交給秦縱后嘴巴跟摸了蜂蜜似的開始跟劉阿姨套近乎,抓住劉阿姨的手笑的大大的圓臉上臉眼睛都看不到了,秦縱則是趕緊檢查獵槍里是否有彈藥,禽獸磊這人別看平時欺軟怕硬慣了,可這人著實有些耍狠的本錢,國家還沒有實行收繳槍支之前禽獸磊就時常拿著家里那把打鉛彈的*到處招搖,聽說還真?zhèn)^人,后來被他那當(dāng)村長的老爸給平息下去了。
“你怎么又來了!”正在張杰圍著劉阿姨身后轉(zhuǎn)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沒成想剛才在胡同口被揍的那個男孩走了進來,臉上有些淤青,身上的衣物除了幾個新添加的口子外還算整齊,顯然回來之前經(jīng)過精心的打理。距離近了看比秦縱還要高半個頭,此人不用問自然就是劉浪。只不過,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生硬,看著張杰就仿佛在看一團空氣一般。眼角瞟了一眼一旁正在檢查獵槍的秦縱,揮手打斷了劉阿姨的勸阻說道:“你們快點走吧,禽獸磊了從家里拿了槍正在發(fā)瘋的滿世界找你們呢!”聽到‘禽獸磊’三個字心情本來已經(jīng)放松下來的劉阿姨嚇了一激靈臉色變得煞白。可見禽獸磊平時沒少欺負劉阿姨一家子。而張杰則是一下子就竄到了劉阿姨的懷里,到底是害怕還是揩油就不得而知了。
“打個商量,如果我把禽獸磊趕走,以后再也不敢來騷擾你們,你就做我小弟如何!”秦縱提著獵槍走到劉浪的面前說道。盡管前世秦縱與劉浪交集很少,但其口碑著實不錯,雖然混了黑道為人卻重情重義,從來不欺凌弱小,有恩必還,有仇必報,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劉浪最后的結(jié)局也是悲劇性的,被手底下的小弟出賣最終身陷囹圄,既然決定要幫助劉阿姨,秦縱不介意再改變一下劉浪的人生,以劉浪的性格如果培養(yǎng)的好的話以后一定是一大臂助。
“怎么?你想殺了他?”劉浪看了看秦縱手中的獵槍眼中掩飾不住的嘲諷。
劉浪的心智成熟程度比秦縱預(yù)料的要高了很多,這樣也好,以后調(diào)教起來也方便了很多。隨即笑了笑說道:“殺人是犯法的。我既然敢說這樣的話就一定有辦法解決,怎么樣?我的提議以答不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