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張看著花小米一件一件地將自己的扔在地上的衣服往洗衣機里面裝,又忍不住插嘴:“小米!我的衣服有些不能機洗的!”
花小米一聽這話,兩只眼睛的黑眼珠朝上滾動到頂端,好久沒放下來,最后一口深呼吸,花小米忍住不耐煩的情緒回答:“哦。哪些不能機洗啊?”
蕭張其實是想要套花小米有關男朋友的事情,所以隨便拉扯了洗衣服這件事情來說:“你平時不幫你男朋友洗衣服的嗎?”
花小米自嘲地一笑:“我哪兒來男朋友啊?再說了,就算有男朋友我也不會給他當個免費的保姆的!”
蕭張一愣,上次在餐廳不是聽那個郭回說花小米是有男朋友的嗎,怎么現在又沒有了,蕭張忍不住好奇又繼續問:“咦,上次那個郭回不是說你有男朋友的嗎?”
這時花小米才想起在餐廳里曾經有過這樣一番的對話來,于是打著馬虎眼想要蒙混過關:“哦——那次啊?他就是一朋友……”
蕭張莫名其妙:“不對啊,我又沒說他是你男朋友,你這么著急著想要跟他撇清關系干嘛啊?上次你跟他在餐廳吃飯的時候不是說你有男朋友么?”
花小米把衣服全都丟進了洗衣機,倒了幾勺洗衣粉進去,然后關上洗衣機的蓋子,按了啟動鍵,“你那么想知道我男朋友干什么?”
蕭張被花小米的這個問題問倒,蕭張氣悶地想到好像自己還真是沒什么權利去問這些問題,可是這樣被花小米一問,蕭張反而覺得有點生氣:“沒什么,隨便問問不可以啊?!”
花小米看著蕭張滿臉的不爽,癟癟嘴不管他,走到客廳開始收拾那些被推得亂七八糟的餐具。
蕭張的好奇心并沒有得到完全的滿足,心頭憋悶得難受,自己看球賽也看不進去,自己抽身起來走到餐桌旁邊拉了張椅子坐下說:“小米,你男朋友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那種小白臉吧?”
花小米剛好手里拿著抹布,一聽到這話花小米直接就開始動手;蕭張話音還沒落就見一張抹布飛了過來,蕭張反應還算迅速,立刻就伸手攔了下來。
蕭張拿著抹布得意地說:“這次還算我反應快,怎么樣,沒打著吧?”
花小米一看見蕭張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就來氣,“蕭張,你別惹我發怒啊!”
蕭張一看花小米又開始砸人了,立刻收斂著:“沒,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像你這么有個性的女人,應該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忍受的吧?”
花小米一聽這話不中聽,又是拿眼睛瞪蕭張:“當然不是一般男人能夠忍受的,所以像你這種一般的男人就是不敢靠近!”
蕭張聽著花小米這話一股子辣椒的沖味,趕緊解釋:“我這不是怕你被別的男人欺負么?”
花小米覺得這話完全不通:“我怕我被別人欺負,所以覺得我的男朋友就該是個膽小怕事的窩囊廢,是不是?雖然認識你這么久,我也沒覺得你聰明,但是以前我也沒覺得你智商居然這么低啊?”
蕭張自討苦吃了半天卻還沒問著半句自己想要的答案,而看花小米這護短的模樣倒好像還真是有男朋友的樣子,心頭懊惱不已:“行了!別貶低我的智商,不過就問你幾句你男朋友的事,反應這么大!”
花小米奇怪地看著蕭張,完全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我說你這是怎么了,一晚上跟我犯別扭呢?把抹布給我,我這還要擦桌子呢。”
蕭張悻悻地看著花小米,想要直接問卻又問不出口,最后還是呆坐在椅子上看花小米擦著餐桌。
花小米將餐具挨個挨個擺整齊,蕭張忍不住又開始問話:“小米!剛剛那個電話……”
花小米專心地整理著,并沒有抬頭看蕭張,問:“電話什么?”
蕭張定定神,鎮定地問道:“剛剛那個短信是誰啊?”
花小米繼續隨口答道:“就是那個郭回啊,上次你在餐廳看見的那個。”
蕭張心想,這個郭回跟花小米到底是什么關系,竟然發短信說想她!但是這話也不好直接說出口,蕭張此刻就像是有痰在喉卻咳不出來,那種難受的勁頭差點沒把蕭張折磨死。
蕭張想了半天繼續問道:“那個郭回是你什么朋友啊?”
花小米擦桌子的手稍微一頓,接著又開始擦著:“就是以前一同學。”
郭回跟花小米是在同一個大學讀書認識的,說是同學倒也沒有錯,花小米怎么也不可能對蕭張說郭回是她的前男友的。
蕭張聽了這話卻還是沒有打消自己心頭的好奇,繼續追問著:“你們認識很久了啊?你們很熟啊?”
花小米忍不住抬頭看著蕭張,問:“你今天晚上成了十萬個為什么了啊?怎么忽然問題這么多的啊?”雖說如此回答了蕭張,但是還是好脾氣地回答了一句:“認識了好幾年了,以前是同一個社團的,所以還算比較熟。”
蕭張若有所思,自己猜測著想到郭回跟花小米在社團相識,然后樹立起了深刻的感情,就算不是情人,也很容易轉變成情人。蕭張忽然想起剛剛看見花小米的手機上面并沒有顯示郭回的電話號碼,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于是繼續充當著好奇寶寶問花小米:“那你手機上面怎么沒有保存他的電話號碼啊?”
花小米忽然就明白了蕭張為什么會問題那么多了,腦子轉彎很快的花小米馬上就回答了蕭張:“他換了新的號碼,我一直沒來得及保存。”
蕭張得到這個答案,但是心頭卻沒有打消疑慮,“那……”
花小米看見蕭張這副吞吞吐吐的樣子就明白了,手機畢竟是自己的,花小米當然知道短信來了會顯示前半段的內容,很明顯這句話被蕭張不小心看到了,所以才會忽然變成了“問題少年”。
于是花小米盡量用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表情說道:“你是說那個我想你了的話吧?嗨——以前大家都是哥們,這些家伙早就習慣了跟我稱兄道弟,偶爾也會肉麻兮兮地來惡心我。”
蕭張半信半疑,但總算是消了一大半的疑問,心滿意足地回到沙發上繼續看他的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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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咬著月餅感嘆
這蕭張真是個幼稚的小屁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