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一個有著詩意的公園,兩旁種著四季常青的樹和草,為這暗淡的秋天添了幾分生機。
看到這種綠色盎然的景色我那翩翩起舞的雅興又來了,管他是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呢,我一向只管自己開不開心。
伸了個不雅的懶腰,雙手向兩旁伸展著閉眼仰頭吮吸著這來自大自然的氣息。
我就像一個精靈一樣舞動著,齊肩的秀發隨風揚起,誰也不知道我在亂跳些什么,但我卻絲毫不在意的自娛自樂著。
一雙迷死人的眼睛注視著這只振翅欲飛的蝴蝶,眼神深邃面溫柔。
好熟悉的背影,是她?是那個笨女人嗎?她怎么會在這?
滕戟看著對面那個胡亂揮舞的女孩,有種沖動他好想就這樣看著她一輩子。
一輩子?滕戟被自己這想法嚇了一跳,他和何玲玲才結婚一個月哎,他也承諾會給何玲玲一輩子的幸福。
不過最近,他感覺何玲玲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像總感覺她在有意的躲著自己。
他也總感覺他們的感情不像以前那么濃烈了,他可一直視何玲玲如珍寶,只要是她要求的她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一定想方法弄到。
但卻讓他感覺像父親對孩子,缺少了那種愛人間的感覺,夫妻間的和諧。
直到這個無厘頭的女人出現,難道是她一巴掌打醒了自己嗎?
我和玲玲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難道玲玲不愛自己了嗎?
不,不會的,不可能的,她一定是愛我的,她只是有點喜歡錢而已,我有的是錢才不在乎她花多少呢。
滕戟胡思亂想的糾纏了半天再去找那抹麗影時卻已經不見了。
他自嘲的哼了一聲,一個不成熟的小女孩而已竟讓他浮想聯翩,真是見鬼了。
叮鈴鈴…
“喂,玲玲。”
“老公啊,我回來了,來機場接我。”
電話那頭撒嬌的語氣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
“乖,我還有工作,叫司機過來接你好嗎?”
“不要,我不要,我就要你來接我,要不人家我就不回來了,你就讓我凍死在機場好了。”
何玲玲又是撒嬌又是賴皮的嗲聲嗲氣道,真要那么個男人才受得了。
“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我這就過來接你哦,你站那不要動。”
滕戟無奈的搖搖頭。掛上電話指示司機去機場。
試圖再去尋找那抹身影,不知道為什么他很希望再見到那個身影,就算一個背影也好,他從來沒有過如此大的期望要見一個女人。
可惜那個人影已經徹底的消失了,他心里勾起一種失落的心痛。
看到她會讓他的心平靜,讓他的心有種塵埃落定的歸屬感。
這是何玲玲不曾給過他的感覺。
然而卻在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身上出現,這真是太可笑了。
我這是在哪嘛,嗚…天啊,誰來救救我啊。
我委屈又害怕的抽泣著,忘了提醒開是不是可以給我個通訊器了,現在我該怎么辦?。
看看四周冷靜得讓人出冷汗,我那敏感的汗毛早就作好防備了。推著自行車邊走邊瞄著四周的動靜。
“大哥你看前面那妞,白鯊大哥好久都沒上過新貨了,把她捉去孝敬孝敬白鯊大哥好讓他多關照咱哥倆。”
陰暗的叢林里兩個男人正商量著他們的計劃,看著那抹小小的身影眼里去透著奸詐。
“嗯,也好,雖然她是小了點不過白鯊大哥最近也是辛苦了,讓他消消氣也好。”
兩個男人達成一致后便小心的跟蹤著我。
有人在跟蹤。我警惕性一向很高,立刻加強了防守,站在原地思考著對方是劫財還是劫色還是…
“唔…”
還沒等我想好我就被架走了,自行車倒了,買的東西散落一地。誰也不曾注意到少了個人。
而我則很平靜的掙扎了幾下后便放棄了,我看的小說比吃的飯還多,只不過沒想到這種被綁架的情節會真的降臨到我身上。
平靜面對吧,別做無所謂的掙扎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很是安靜的跟他們來到了白鯊幫。
那兩個男人把我綁在凳子上便走了。
咦?這里好熟悉啊,好像那個什么…對了那個什么白鯊幫的。
我掃視了一眼整個房間,真是像極了黑社會陰森森的,令我原本想尿尿的都被嚇了回去。
呵……看來那滿腦肥腸的家伙又有得受了。
心里想著該怎么整整他。我勾起頑皮的笑為自己的計謀頗感興趣。
“有興致嘛,還笑得出來。”
白鯊看著眼前這小女人,如待宰的羔羊她在笑,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她的身份。
上次誤捉暗虎幫老大的女人差點把他給剝皮拆骨了,那陣心驚還沒過呢,這會別又弄出個什么呀。他暗想著。
還果真是滿腦肥腸。這是我看到他的第一印象。
我瞄了他一眼,地中海的禿頭,又肥又胖又矮,挺著啤酒肚像個孕婦,滿臉的橫肉讓我聯想到雞屁股。
我實在是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這樣的形象還做黑社會,真不知道那些個人是怎么長的怎么會跟他。
“你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都成砧板上的肉了還笑得出來。”
說實話他還是挺佩服她的膽量的,聽他手下說一路上她不掙扎不吼叫,反而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哈哈,我只是在笑你真的跟小說里形容得一模一樣,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
我索性不給面子的就來個大笑,還笑到差點岔氣,用無辜的眼神看著白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