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究竟會在哪呢。”
我無奈的四處游蕩著,對臺北我一點都不熟悉,更何況對地理狀況本來就不敏感的我更別說這陌生的環境了。
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上次被捉的公園,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嗎?這會是愛人的心靈感應嗎?
“咦?有群架,還是什么好玩的啊。”
聽力比較敏感的我聽到不遠處有群毆好奇心讓我走了過去。
我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偷偷的躲在樹后瞄著前面的斗爭。
我就最愛的就是這種熱鬧了,像這種集體架我還是頭一次見呢,以前想見但老是怕被別人發現,到時候被誤認為是幸災樂禍反倒來群毆我就不得了了。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來殺我。”
滕戟以為是自己商業競爭場上的對手因為失敗而派來報復的,但到少他想知道是誰這么大膽子敢惹他。
他感覺自己快支撐不住了,他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的身體老是不聽使喚,所有的能量好像被抽干了一樣。
“這…這聲音好熟悉啊,是…滕戟?”
我驚訝的看著前面一打四的滕戟,他好像是受傷了,好像快支持不住了,看著這樣的他,讓我有種揪心的痛。
我…我該怎么做。我來回的踱步著,不停的絞著手指。
她又不會武功,更何況這又不是在拍武俠小說劇,不會與你招對招的對打這要怎么辦呢?
我急得差點哭了,搓著手,算了,豁出去了,低咒了一句便跳了出去。
“你們四打一未免有點勝之不武吧。”
壓低嗓門不讓他們聽出來是女人毫不示弱的對著他們四人喊道。
“哪里來的臭老頭識相的給我滾遠點。”
領頭的男人似乎有點不耐煩了,他沒想到滕戟會那么難搞定。
來人不是說他還中毒了嗎?怎么還能這么有戰斗力。
他們都有點頂不住了。現在又出來一個攪和的。
本來就有點精力透支了,現在他們可是風一吹就能倒了的感覺,這可是他們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打架哦,而且他們可都不是什么小伙子啦。
“你敢叫我臭老頭,敢叫我滾?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
我聽了也火了,大吼著,毫不遜色的頂了回去。
“哼,看來你這臭老頭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幾個男人說完便向夢盈盈撲了過去,四打一呢,他們總會有勝算的吧。
“該死的。”
我低聲咒了一句,卻忘了用粗啞的聲音了。
滕戟看著這個怪裝的‘男人’終于體力不支的暈了,只記得她那句與她身份不和的咒罵。
我站在滕戟面前看著這四個男人,看來他們也都受傷了,應該是支撐不了多久了,那我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四個男人也打量著這個‘男人’好久。
看她個子小小的,應該是沒多少戰斗力的,四個對視了一眼便動了起來。
我一個側轉身然后回踢正中男人A的背部,一個大轉身左手正中男人B的臉部,男人C見勢舉起木棒直沖向她。
我雙手抓住他的手再一個迅速的后上踢正中男人C的頭部,男人C頓時頭冒金星。
男人D從身后撲過來,我再一個優美的旋轉盤坐出拳正中男人D腹部。
四個男人各受一招都站在原地不動了,連我自己都好驚訝,我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看來小時候練的舞蹈沒白費,看的武俠小說也沒浪費,以我嬌小的身子和靈敏的反應能力,也的確有利于我的戰斗。
男人D不死心的再向我撲來,我順手摸到了地上一根木棒隨即一揮,正中男人D的臉徹底宣告暈倒。
其他三人看著夢盈盈,沒想到她小小的個子竟有如此身手,剛才那一幕就像瞬間發生的一樣讓他們來不及反應就被擊倒。
我拿著木棒低著頭,暗地里在偷笑在回味,而那三個人卻以為我是在暗聚殺氣,不禁倒抽了一口氣,全身打著哆嗦。
“你究竟是誰。”
男人A開口問道,語中摻著害怕與恐懼,這把老骨頭啊,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哦,哎……無奈啊。
“想知道我是誰去問閻王吧。”
我收起了偷笑的嘴臉換上陰冷的表情說道,氣勢上我贏了不是嗎。
“好狂妄的口氣,兄弟們,上。”
男人A像被惹毛了的獅子拎起木棒向盈盈砸了過來,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受這種嘲諷呢。
該死的,惹惱了他了。
我暗自埋怨自己太好強,說一句和平的話會死啊,心里想著,但卻沒放松防備。
看到他跑了過來反應式的往地上一掃,男人A隨即抱腿哀嚎倒地。
我再起身轉體九十度舉棒一橫,男人B捂著脖子應聲倒地。
男人C見三個同伴都已壯烈犧牲不醒人事顫抖的舉起木棒。
“啊…”
“砰…”
男人C視死如歸般的跑了過去,我舉棒直擊他額頭,男人C白眼一翻癱軟了下去,最后一個麻煩也安全解決,我竟毫發未傷,真是值得回味啊。
我回頭看著四個倒地的男人,自豪的笑了,滿意的笑了,我可從來都不曾這么威風過,這真是太驚險太刺激了。
其實這一大半的大半功勞應該是滕戟的,要不是他把他們打得精疲力竭的我有那么容易獲勝嗎?想想都沒可能。
站在原地享受著剛才那一幕幕像電影慢鏡頭一樣讓我一陣心悸,剛剛那個肯定不是我,我心里想著。
男人A見她正自戀著便使出全力的往她腿上一揮。
“啊…”
該死的,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肯放手,還真是一點都不會吃虧啊。
我吃痛的捂著小腿再給了男人A一棒,他再次暈死過去。
真是的,還白挨了一棒子,這就是放松警惕的后果,我忍痛的感嘆著,拖著受傷的他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旅館。
草從的另一頭,一個俊郎的身影平靜的看著這一幕,眼角勾起了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