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戟家。
“駱醫生,玲玲她怎么樣。”
滕戟擔心的問著,不知道是擔心身邊這位還是擔心著心里的那位。
“她沒事,好好休息就好了,就是有點太勞累了。”
駱醫生平靜的問,誰叫這位大小姐太虛弱了呢,只是……
“戟,我問你一件事。”
駱醫生有點疑問道,他也是滕戟家的家庭醫生自然也是看著滕戟長大的了,對他也就沒什么可客氣的。
“您問吧,您跟我還客氣什么。”
滕戟領著他走出房間讓何玲玲好好休息。
“滕夫人她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咬到了,但是,又好像有誰幫她吸毒了,我想那個人會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
駱醫生也只是大略的看了下,他有點佩服那個人的勇氣,而且這個毒可不是那么好解的呢。
“毒?什么意思,還有你所說的生命危險是什么。”
滕戟有些緊張的問,昨天,不用說了,一定是她幫玲玲吸毒的,那駱老說的生命危險那她現在怎么樣了,會不會……
“有是有得解,但是,就是看有沒有人幫他解。”
駱老一副懷疑的樣子,對于男人來說或許是好解,但是要是女人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因為那是一種很奇特的毒,它會一生伴隨那個人體內只受解毒那一個人的結合,男人的話就無所謂了,女人的話那一生就只能認定那個幫她解毒的男人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滕戟越發迷糊了,他就不懂了,毒可以解了還有什么為難的嗎?
“你不知道啊,這個毒需要陰陽調合,男人倒無所謂,女人的話那就跟著她一輩子咯。”
“這……這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那昨晚我還……”
“戟,戟,你怎么了。”
駱老看著有點驚慌失措的滕戟一時間也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
“我……我沒事,玲玲她沒事了吧,駱老你先走吧,我想打個電話給開。”
滕戟心里在想著那個女人,那個接近他別有目的卻又遲遲不沒有行動的女人。
駱老走后,滕戟無力的癱坐到沙發上,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為什么他好不容易覺得真正愛上的一個女人卻對他別有用心,現在卻又欠她這么多,欠下這一生也沒辦法還的東西。
“開,盈盈她……她怎么樣了。”
滕戟還是撥通了唐開的電話,現在他沒那個臉再面對她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了。
“戟,她很好,玲玲呢,怎么樣了,對了那個曾沖該怎么處理。”
唐開什么也不想了,他會默默的守著她,并不止是責任,而是他很愛很愛她,會一直一生一世的守著她,那這些該接受到懲罰的人他就不會放過。
“他,今天手下來報說他服毒自殺了。”
滕戟說得沒一點波瀾,好像那就不是一條人命一樣。
“他會服毒自殺?不可能,戟,你不覺得這有些不對勁嗎?”
唐開立即反駁道,他有點感覺這件事肯定沒這么簡單,但一時間他也說不上來。
“有嗎?沒有吧,他知道了當年的真相還有他也知道落在我手里沒什么好下場了吧,所以服毒自殺也沒什么不對勁啊。”
滕戟現在腦子里一片混亂,想著那張純真的臉,想著那個錄音機里的話。
“好吧,那沒事我就先掛了。”
唐開也知道現在滕戟不比他好多少吧,他肯定知道了盈盈的情況吧,要不也不會打電話過來。
“對了開,那個……盈盈中毒的事我感到很抱歉,要不是為了玲玲她也不會這樣。”
滕戟很歉疚很歉疚的說著,因為他心里有著說不清的感覺,吃醋?不甘?煩悶?什么都有更多的是謝意和歉意。
“戟,什么意思,什么叫為了何玲玲,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說下,我不想去問盈盈了。”
唐開有些激動的問電話那頭的滕戟,這件事怎么會跟何玲玲扯上關系,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盈盈中毒還不簡單嗎?
“原本中毒的是玲玲,是她……她幫玲玲吸毒才導致她中毒的,她現在沒事了吧。”
滕戟心酸的說道,他記得剛才駱老說的解毒方法是什么,那就是說她已經是唐開的人了,那他……
“盈盈,真是個傻丫頭,我知道了,我會跟她說的,我相信她也是自愿的,所以你沒什么好抱歉的。”
唐開說著便掛了電話,戟,你何其幸福啊,有這樣的一個女人為你著想著,她不想讓你傷心難過才把所有的事一個人扛著啊。
唐開靜靜的看著天空,這樣的一個女人叫他怎么放開,為了成全愛,她犧牲著自己也不讓愛人傷心,這樣的女人他如何能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