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在這個城市的兩天里,擺脫了不安。這才開始往自己住的出租屋的方向去。
回到出租屋的幾天,加冰忍住了思念,一直拿著那部平常的不起眼的手機,希望他能響起,可響起不就意味著又有任務了嗎?朝著明知道不會有結果的號碼不知道撥打了多少次,聽了不知道多少次“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終于只能作罷,無奈地暫時放下。
來到神位面前,點燃了三支香,插在上面。想要說點什么的,只是無神的看著神像,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好久好久,直到夜幕降臨……
也許是加冰有幾天沒有去洗衣店了,不知道加冰在干什么的小萍無故的擔心著,于是在她姑姑的支持下,發了條短息給加冰:“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嗎?怎么都不見你人了?”。
加冰看著短信,內心復雜地想到:現在是否需要疏遠,是否需要說謊,可越疏離越需要保護著假象。我的時間如此蒼白,我該如何去放開依賴。我們認識了幾天?這城市一直就是冬天,很遺憾,我從不留照,為你,為我。無法紀念!回憶是一段段的,走過一段就會沒了,并不是一圈圈的。
是念念不舍,是娓娓傾訴,是真心愛慕,這個城市,這條街巷,這個晚上。
這個晚上比想象的還要漫長,失眠?是因為香煙,在夜里無盡流浪。黑用冷偽裝堅強,夜以靜隱忍蒼涼。
有些話,我們說不出口,是不是因為某些人,我們一直想念,在某個夜晚,一直輾轉失眠,有一雙手,不敢牽到身旁,是不是就成永遠,在夜里流淚,只有眼影的濃艷,銷魂的存在,接下的毀滅,還是只有不堪才能永恒,街道的縱橫交錯,剩下的迷離,思念隨淚滴墜落,碎的怕是你我。
加冰還是在第二天就發了信息:“是在忙著一些事,現在應該快好了。”,小萍回到:“那你就去忙吧,我不打擾你咯~”。
原來我可以安心讓自己過的很墮落,很無助,很脆弱,很虛偽,很安全,也可以放心地對自己和殘忍。我可以很輕易地捏死螞蟻而毫無同情,別人也不會過問,如果有人可以很輕易地捏死我而毫無同情,別人也會毫無過問吧!
當不屑與不屑碰撞,當不安的情緒擴張,當心中的淡定毫無保留的逝去。只是沒有了面具的扶持,會很浮沉,原本以為已經到達卻只是自己的周旋,似乎一直就在地獄,到處都是黑色的螞蟻,我捏死了一只又一只……
盡管你出現,但依舊無法拯救。
這幾天,加冰一直在想,是不是應該找小萍說清楚,怎么說?對不起,我是個殺手,我們在一起沒有未來。還是說,跟我走吧,我們一起去流浪。或是說,我是個殺手,你還想和我在一起嗎?
事過幾天,以前的B型大企業的董事長的死,引起的騷亂,早已平息,這世界多個人少個人都不會有什么影響,似乎大家都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每個人都只會在開始的時候注意一下,之后又是一樣不變的生活。
加冰來到了洗衣店,笑著就推開了洗衣店的大門,看來大家都沒有忘記加冰,看見加冰進來了都竊竊私語或是開始找起了小萍,加冰把衣服遞給來到面前的小萍,笑著說道:“好久不見!”,小萍還是想以前一樣的羞澀,點了點頭說道:“嗯~好久不見了,你是在忙些什么事嗎?”,旁邊的店員笑著在小萍的身后說道:“小萍可是快在這里成望夫石了,呵呵。”,加冰聽完就向小萍示意,手指指了指小萍的身后,小萍奇怪的轉身看向身后,看見有一位平常老是打趣自己的同事站在自己身后。奇怪的又轉身看向加冰,為什么要特意告訴我這件事呢?加冰笑著說道:“她說,你快在這里變成望夫石了,呵呵。”,小萍這才知道這事怎么回事。便紅著臉細聲說道:“我,我去把你的衣服拿進去。”,就匆匆轉身就向內間走去,加冰和那位店員相視而笑。
等到小萍又出來的時候,加冰向小萍問道:“小萍,你有沒有滴滴眼液啊?”,小萍紅著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說道:“有~”,加冰這才若有所思的說道:“難怪我就覺得,你的眼睛明亮的像夜晚的星星。”,小萍羞澀的低下頭問道:“是真的嗎?”,加冰認真的點點頭說道:“真的!我從不說謊!”……
回到出租屋,加冰想著如果每天都這樣,那還有什么遺憾,可惜的是不能。如果一定要傷害,那么,又該如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