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早早的起來了,飛雅還在睡著。阿娜跑到床前叫道“懶蟲,起床了!”飛雅不理。阿娜繼續(xù)喊她,飛雅才翻了個身,把被子蒙上還是不起。
阿娜笑著說“不起是嗎?好!看我怎么折騰你!”阿娜一把把被子掀開,開始撓她,飛雅一下子跳了起來。
“唉呀!阿娜!你好壞!我頭好暈,再讓我睡一會啊!”飛雅揉揉眼睛,又重新躺下了。
阿娜湊過來很神秘的樣子“唉呀,別裝了飛雅,快起來,我問你,你昨晚做什么夢了?”
“干嘛啊?”
“你說夢話了噢!”
“是嗎?我說什么了啊?”
“嘿嘿…就不告訴你!”阿娜故意逗她。
“你真不說?”飛雅急了,把手伸了出來,要撓她,阿娜忙喊投降“好,好,我說我說。”阿娜湊到飛雅面前看著她的臉說“你在叫邵文的名字呢!”
“啊?真的嗎?你騙人,你在叫雷哥的名字才對。”
阿娜拍拍她的臉“胡說!你看你臉都紅了,我說的是真的。”
飛雅捂著自己的臉“怎么會呢?”
阿娜笑了“看來你真的太想他了,怎么樣?想回家了吧?”
“不,不想回!”飛雅跳下床去洗漱。
阿娜邊收拾床邊說“小丫頭還嘴硬呢!真不想回家?不想見他?”
飛雅邊刷牙邊說“就是不想回家,我相信邵文會找到我的。”
阿娜站在門口看著她“他又不知道你在這里,你們可是在不同的兩個城市啊!相距這么遠,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這里吧?”
飛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聽阿娜那么一說,心里忽然好害怕,若是邵文真的找不到她怎么辦?
“飛雅,你怎么了?”
“我沒事!”飛雅捧著水往臉上潑,分不清哪是眼淚,哪是水。她的心里真的好害怕。
“飛雅,換好衣服我們?nèi)ス浣职桑 ?/p>
“哦!不是要修項鏈的嗎?”
“哎呀!對啊!我差點忘記了,修你的寶貝項鏈要緊!那我們先修項鏈再逛街,怎么樣?”
飛雅笑了“嗯!”
兩個人來到一家珠寶首飾店,拿出鏈子給柜臺小姐看,只見那位小姐搖了搖頭,倆人沮喪的出來了。她們又走入一家金店,還是同樣的結(jié)果。倆人出了店門,阿娜看到飛雅沮喪的面容說“沒關(guān)系的,這幾家不能修,不是還有其他家沒去嗎?我們再去試試。走吧!”
“可是都走了好幾家了啊!怎么都修不了呢?”
阿娜安慰道“你這鏈子是訂做的,可是不是在這里啊!他們的服務(wù)技術(shù)水平還達不到吧!”忽然阿娜的手機響了。
“喂!雷哥。嗯!我們在大街上,對啊!可是走了幾家,他們都不能修。是啊!什么?真的嗎?好!你說在哪里,嗯!知道了,我們自己去就好了,謝謝你啊!嗯!拜拜!”
“是雷哥嗎?怎么了?”
阿娜笑著說“你的鏈子有救了。”
飛雅瞪大眼睛“真的嗎?那我們?nèi)ツ睦镄蓿?/p>
阿娜想了想“那個珠寶商行很大,以前聽說過,剛剛雷哥說得就是那里。是這里最有名氣的,不過我沒去過,也挺遠的,我們搭車去吧!”
飛雅猛點頭“嗯!多遠我都要去。”
倆人搭車走了。
進了珠寶商行。
阿娜給柜臺小姐鏈子看,“請問,這個鏈子能修好嗎?”
柜臺小姐看了看說“請稍等!”柜臺小姐走開了。
看到飛雅著急的樣子,阿娜握著她的手說“別急,先等等看!”
一會兒,柜臺小姐帶著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并說“經(jīng)理,就是這二位小姐。小姐,請把鏈子給我們經(jīng)理看一下吧!”
飛雅拿出項鏈,經(jīng)理接過仔細看了看并說“這條鏈設(shè)計很獨特,應(yīng)該是訂做的吧!這種項鏈的維修和保養(yǎng)都有專門的柜臺服務(wù),一般的金店是修不好的,”
飛雅急了“那怎么辦啊?”
經(jīng)理笑了“小姐別急,我沒說我們這里不能修啊!如果您確定在我們這里修的話!我們會修好它的。請放心!不過會需要幾天時間的。”
柜臺小姐微笑著“等項鏈修好,我們會立即通知您的!”
“能修好就行,我們會等的,太好了飛雅!”
飛雅開心壞了“嗯!我們會等的,太好了,謝謝您!太謝謝您啦!”
經(jīng)理和柜臺小姐都笑了。
出了珠寶商行,阿娜伸了伸懶腰說道“這下好了吧!不用擔心了,那我們回去吧!”
“嗯!”可是走在后面的飛雅忽然皺起了眉頭,但還是繼續(xù)跟了上去!
倆人回到了熟悉的街道,在馬路一邊走著有說有笑,而邵文在馬路這邊尋找著why酒吧,竟沒看見她們,世間總是這么巧,也許往往在不經(jīng)意的一瞥,就能挽救自己的心!邵文搭車去了why酒吧,但是是白天,酒吧晚上才營業(yè),他只得回酒店了。
浩天與藍月一起逛街,過馬路時,浩天牽起了藍月的手,藍月有點害羞但是很幸福。
“藍月。”
藍月抬起頭看著他“嗯?”
浩天邊走邊說“我知道自己錯了。”
藍月莫名其妙“什么?”
“我對飛雅真的很過分,我知道自己錯了。”
藍月很高興的說“這樣就對啦!那就趕快去找她啊!”
浩天看著遠方說“邵文去了,我已經(jīng)跟邵文解釋了,一定要把飛雅好好的帶回來。”
“嗯!看到你能轉(zhuǎn)變過來,我真的很開心。”
浩天停下腳步看著她“這都是因為你啊!你那天說的那些話!讓我想清楚了一切。”藍月幸福的笑了,浩天握緊了她的手。愛情之神終于眷顧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