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園都市里,并列為四大名校之一的,被譽為“北之馨欣”的女校——愛丁堡,其院址座落于1區偏西方向,與常盤高校相距不過幾條街的距離。
因為是教廷出資贊助建立而成,所以最為直觀的體現就是,學院里的建筑有著濃郁宗教風格。
學院實行全封閉式的教育方針,校規嚴格苛刻。
并且,由于是女校的原因。因此,在愛丁堡內,無論是學院長、理事長,還是學生、教師,亦或是清潔工、廚師,上上下下,絕對無一男子。
對于這樣的現象,外界的評論褒貶不一。
一方面贊成其類似軍事化般的管理有助于培養女孩子們的禮儀教養,而另一方面也有駁斥這樣下去將會出現壓得越深反彈得越厲害的言論。
但自從建校百多年來,學院的成功案例不少。
類似于神圣高潔的善良修女,善于交際的名媛,有著天籟嗓音的歌星,品德賢惠的貴族小姐……,等等等等,都揭示了愛丁堡教育政策的可行性。
當然,事物的兩面性告訴我們,凡是不可能只有正面效應。
比如意圖煽動動亂的女性革命家,冷艷的蛇蝎美人,千金博一笑的舞女,傲慢平庸的富家女,這樣的例子也會時而出現。
不過,相比于成功的數量,這些反面的存在,只是美玉之上一點小小的瑕疵罷了。
因此,在這種“女孩一入愛丁堡,喜鵲也能變鳳凰”的號召力之下,每年申請進入愛丁堡的女孩子,總是不在少數。
而這其中,有人是自愿的,有人是無所謂的,也有人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比如,少女西莉亞。
全名西莉亞·L·路南多,今年16歲,出身富裕。其父親是云軒國內赫赫有名的藥材制造商,而母親則是醫學領域內非常著名的遺傳學專家。
和大多數父母一樣,西莉亞的父母為了要培養一個知書達禮,能夠繼承家業的優秀接班人,于是從小就將她送進了愛丁堡學院。
然而,雖然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
但是西莉亞明顯不像她父親一般嚴謹,亦或是像她母親一般性情溫雅。相反,這個女孩從骨子里就透著一股不安于現狀、叛逆而又好奇的性格。
所以,從座落于愛丁堡學院內部那個由女仆長照顧的臨時的“家”偷偷溜跑掉,是經常性發生的事情。
當然,這其中幾乎每一次都能偷跑消失的高記錄,和因為寵溺而對她視若不見的女仆長有著很大的關系。
不過,好在西莉亞除了偶爾會貪玩一點之外,倒是從來沒犯過什么大的錯誤,所以女仆長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然而,當某一天西莉亞悄悄把一個男孩子帶回家之后。面對這種情況,女仆長終于對自己的縱容而后悔了起來。
緊接著,當從西莉亞口中得知了某個重大的秘密之時,女仆長更是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于是,在照顧因為力量過度消耗而陷入了昏迷中的少年,與此同時又要小心翼翼避免少年的存在被有著“男人與狗不得入內”的愛丁堡糾察隊發現,并且還要想著如何將西莉亞口中的秘密通知到相關人員以做好防御準備,另外還要想辦法將少年重新弄出愛丁堡……
面臨這般種種情況之下,于是乎,五天的時間,就那樣剎那消逝,濺不起半點漣漪。
然而,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當女仆長早已準備好讓自己認識的食堂采購員悄悄將少年送出愛丁堡,卻因為少年昏迷至今而將行動一誤再誤之下。
于是,深知當少年的存在被發現,會對西莉亞的名譽造成多大損傷的女仆長,毅然決定了,就在今天晚上,即便少年依舊昏迷不醒,也要將他遠離愛丁堡的范圍。
只不過,正當她不顧西莉亞哀求的眼神,伸手決然地抓向少年,意圖將他背起送走之時,這時候,后者忽然間醒了過來。
與此同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轟然間從遠方傳了過來。
……
地點,天元小筑。
舞衣的一聲尖叫,頓時引起了一場小小的騷亂。
那一聲聲接連響起的椅子移動聲響,更是不無表明了諸位當事者彼時激動的心情。
然后就是,沉默。
因為不敢置信,過度驚訝,而一時之間說不出話,或者說腦袋轉不過來更合適一點。
這個站在門口,臉上一副暖暖笑意的萌耳狐尾小豆丁,是小白老師?
開玩笑的吧?
小白老師不是那只總是趴在院子里那棵大榕樹下一天到晚瞌睡個不停,而且身體巨大得很不像話的白狐嗎?
“吶,姐姐,你是不是瞞著我們什么?”
不久之后,當觀察了許久此時此刻正被女孩妮娜抱在懷中,并不時在其身上捏來捏去的萌耳少年,坐在沙發上的希爾終于忍不住好奇地問了起來。
而一旁的少年盧正一臉審視地注視著在妮娜懷中不停掙扎著,一副似是不堪女孩揩油騷擾的狐尾少年,眉頭皺了起來。
少年的話一出口,頓時打破了客廳中微妙的沉靜氣氛。
聞言,坐在希爾對面的愛麗絲不由感到微微有些苦惱地抿了一下嘴。
隨后,當看了一眼這時好不容易從妮娜懷中掙脫而出,卻又再度落入舞衣的魔爪之中的小狐貍,嘴中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即臉色猶豫著說道,“接下來,我所說的一切,希望你們兩個聽了之后,能夠第一時間忘掉。”
當愛麗絲的話音剛落,這時,原本還想繼續捏玩著小狐貍身體的舞衣和妮娜,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齊齊看向了后者。
與此同時,只見終于自由解放了的小狐貍,猛地跳出了舞衣的懷抱,急急遠離此處是非之地。
然而,沒跑出幾步,突然就感到一雙柔軟的玉手瞬間將他抱了起來。
抬頭一望,只見愛麗絲的腦袋漸漸向他逼近而來。
然后,在外人看來就是:
女孩愛麗絲不斷用臉頰摩挲著小狐貍的臉頰,與此同時,嘴中還不時響起好軟好棒之類的莫名的感嘆。
一時間,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狐貍,差一點就想跑回歐陽婉清的別墅去了。至少,那里只有一個女人。